还有一个海外事业部,这次北美探险活动就是以天津府港务集团名义去的。
东沙群岛的鸟粪磷肥也是在港务集团名义下的,50条载重500吨的船源源不断的将优质鸟粪磷肥送到天津港。
天津油坊后宅内
张锐轩说道:“我可以送你离开,这样你就不用夹在我和李衡中之间为难了。”
李香凝闻言抬头看向张锐轩:“这样就很好了。”自从李衡中决定将李香凝这个孙女送给张锐轩之后,李香凝的生死就都在张锐轩一念之间。
李香凝觉得自己现在过得还行,可以在这里远离纷争,做自己想做的事。
“你就不怕有一天我把你祖父参倒了!”李衡中这个都察院佥事参张锐轩最积极,只是张锐轩一直没有理会。
李香凝抬眸看向张锐轩,眸光里褪去了平日的淡然,蒙着层似雾的柔光。
没等张锐轩反应,已然倾身向前,在张锐轩温热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唇瓣离开时还带着脂膏的微凉。
“其实我很容易满足。”李香凝的声音放得又轻又软,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你们那些争斗我不懂,也没有想懂,只是要是能有一个依靠就更好了。”
张锐轩浑身一僵,脸上的触感仿佛带着灼意,顺着皮肤一路烧到心口,怔愣片刻,才抬手抚上被亲吻的地方,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你想要生一个孩子。”张锐轩缓缓说道:“可是一个人带一个孩子会很辛苦!”
李香凝的脸“腾”地红透了,指尖绞着衣角的力道骤然收紧,连耳尖都染了层薄粉,却没有立刻垂眸,反而抬眼望向张锐轩,眸光里虽有羞赧,缓缓说道:“是我贪心了!得陇望蜀。”
李香凝想着张锐轩明知道是自己祖父派过来的探子,还愿意接纳自己,自己在提出生孩子是有点过分了。
“也不算不得什么贪心!”张锐轩喉间滚出一声低叹,目光落在李香凝泛红的耳尖上,神色却渐渐沉了下来。
韦氏在温泉二庄流掉的那个孩子、马绒多年求子不得的苦态,像两簇细碎的火苗,在张锐轩心底轻轻燎过。
张锐轩忽然俯身,手臂一揽便将李香凝打横抱起。脂粉的清香混着身上淡淡的皂角味,瞬间漫入鼻尖,驱散了连日来的烦躁。
李香凝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圈住张锐轩的脖颈,脸颊贴在张锐轩温热的衣襟上,心跳快得几乎要撞出来。
张锐轩低头看着怀中人慌乱又羞怯的模样,眼底翻涌的情绪渐渐化为温柔的笃定,声音低哑却清晰:“不贪心,想要便给你。我们这就努力。”
话音落,张锐轩抱着李香凝转身,脚步沉稳地往内室走去,帘幔被风掀起一角,又缓缓落下,将满室暧昧轻轻掩住。
天津府养珠厂,马绒也知道张锐轩要来天津,做了一大桌子菜,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张锐轩。
看着夜幕降临,马绒一狠心,将桌子掀翻,坐在新买的千工拔步床上哭泣。珠场经过三年的值珠,今年终于开始收获了,汤丽生日那天的珍珠头面就是珠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