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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继续追查神秘组织(1 / 2)

皇宫的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石地面上投下斑驳光影。楚墨与苏瑶并肩走出皇上寝宫,指尖相扣的掌心还残留着并肩作战后的余温,只是眉宇间的凝重并未因平叛大捷而消散。

“刘福已死,苏柔与萧煜伏法,可‘明月’和神秘组织的线索又断了。”苏瑶轻轻摩挲着楚墨掌心的薄茧,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昨夜搜遍五皇子府邸,除了往来密信与假玉玺模具,再无任何关于神秘组织总部的蛛丝马迹,唯一的活口刘福也在被押往天牢的途中“意外”暴毙——银针藏于发髻,刺破颈动脉,死状与云栖寺的暗线如出一辙。

楚墨停下脚步,转身凝视着苏瑶眼底的倦色。她昨夜为查案几乎未合眼,素色劲装的袖口还沾着五皇子府邸花丛的草屑,眼下淡青却丝毫不减那份从容锐利。“别急,”他抬手拂去她发间的一片落叶,语气沉稳,“刘福暴毙绝非偶然,凶手在天牢守卫眼皮底下动手,说明皇宫或京畿卫所中仍有‘明月’的人。线索没断,只是藏得更深了。”

话音刚落,李锐捧着一份密函匆匆赶来,神色肃穆:“王爷,王妃,天牢传来消息,刘福尸体的指甲缝里发现了这个。”他递上的白绸帕上,放着半片暗红色的织物碎片,纹理细密,边缘还绣着半朵残缺的银莲。

苏瑶瞳孔微缩,伸手捻起织物碎片。这银莲纹样她曾在苏柔的贴身荷包上见过——当初苏柔装疯被安置在丞相府别苑时,她无意间瞥见荷包内侧绣着相同的纹样,当时只当是普通装饰,如今想来竟是神秘组织的标识。“是‘明月’的人。”她指尖微微收紧,“苏柔的荷包上也有一模一样的银莲,只是她的是金线绣制,这碎片却是银线。”

“分等级?”楚墨立刻抓住关键,“金线银线或许代表组织内的不同层级。苏柔与萧煜是合作者,用金线;动手灭口的是执行者,用银线。那么‘明月’本人,或许用的是更高阶的纹样。”他接过织物碎片,对着晨光仔细端详,“这织物的材质是西域进贡的冰蚕锦,寻常官员根本无法获得。京中能接触到西域贡品的,除了皇室宗亲,便是负责贡品登记的鸿胪寺与内府监。”

“鸿胪寺卿王显,内府监总管李忠……”苏瑶轻声念出两个名字,眸色渐深。这两人皆是太子萧允的旧部,萧允被流放边疆后,他们却依旧稳坐高位,当时楚墨念及他们无明显谋逆之举,并未牵连。如今想来,或许是刻意蛰伏。

“传我命令,”楚墨语气骤然冷厉,“封锁天牢,禁止任何人接触刘福尸体;命赵统领暗中监视鸿胪寺与内府监,记录所有出入人员的行踪;另外,让人去查近三年西域贡品的登记册,重点查冰蚕锦的流向。”

“属下遵令!”李锐领命离去,脚步急促却有条不紊。

苏瑶望着李锐的背影,忽然想起一事:“阿墨,还有一个人或许知道些什么。”她抬眸看向楚墨,“萧允。”

太子萧允被流放边疆已有半年,发配至苦寒的漠北军营,由镇北将军秦峰看管。他虽未直接参与五皇子的谋反,但苏柔曾多次借他的名义联络旧部,且他被流放前,曾与鸿胪寺卿王显密谈过三个时辰——当时楚墨以为是君臣诀别,如今想来,或许是在交接神秘组织的事宜。

楚墨沉吟片刻,指尖轻叩腰间佩剑的剑柄。萧允是皇上的嫡子,虽谋逆罪名确凿,却未被处死,只是流放。若此刻派人去漠北提审,一来一回至少需要二十日,且途中难保不会再出“意外”;可若不查,又恐错过关键线索。“派暗卫去。”他最终下定决心,“让最得力的影卫乔装成商队,秘密前往漠北,务必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问出萧允与‘明月’的关联。”

“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苏瑶轻声道,眼底闪过一丝暖意。她与楚墨总是这般心有灵犀,无需多言便能领会彼此的意图。昨夜查完五皇子府邸,她便已让暗卫首领陈默整装待发,此刻想必已出了京城。

两人正欲前往鸿胪寺查看情况,王公公却从寝宫方向匆匆赶来,神色慌张:“王爷,王妃,皇上请二位立刻回寝宫,说是有要事相商。”

重回寝宫,殿内的气氛比方才更为凝重。皇上靠在软枕上,脸色依旧苍白,却强撑着精神,手中捏着一份泛黄的奏折。见楚墨与苏瑶进来,他连忙将奏折递过去,声音嘶哑:“你们看看这个,是朕方才在御书房的暗格里找到的,是先皇留下的。”

苏瑶接过奏折,展开细看,瞳孔骤然收缩。奏折上的字迹苍劲有力,正是先皇的亲笔,内容却让人心惊——二十年前,西域有一支神秘教派“银莲教”,以银莲为标识,蛊惑人心,妄图颠覆朝廷。先皇曾派大军镇压,教派首领“明月”下落不明,残余教徒潜伏民间,伺机而动。奏折末尾还写着:“银莲教善用毒,喜以冰蚕锦为标识,分金、银、铜三级,首领‘明月’,身份不明,恐藏于朝堂之中。”

“‘明月’竟是银莲教的首领!”楚墨失声开口。他从未听过先皇镇压银莲教的旧事,显然是被刻意隐瞒了。

皇上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悔恨:“朕登基时,先皇病重,只嘱咐朕要提防‘明月’,却未提及银莲教的过往。如今看来,这神秘组织就是当年的银莲教,他们潜伏二十年,就是为了今日的谋反!”

苏瑶指尖微微颤抖,将奏折递给楚墨,语气凝重:“如此一来,所有线索都串起来了。苏柔的荷包、刘福指甲缝里的织物碎片、西域冰蚕锦……都是银莲教的标识。五皇子、苏柔只是他们的棋子,‘明月’真正的目标,是整个江山。”

“可‘明月’到底是谁?”皇上急切地问道,“朝堂之中,谁有能力调动这么多人,还能接触到西域贡品?”

楚墨与苏瑶对视一眼,同时想到了一个人——鸿胪寺卿王显。他掌管西域贡品,是太子旧部,且二十年前先皇镇压银莲教时,他恰好以御史身份出使西域,时间线完全吻合。

“皇上,臣弟请求即刻提审王显!”楚墨单膝跪地,语气坚定。

皇上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准!命你带京畿卫所的人去鸿胪寺,务必查出‘明月’的真实身份!”

楚墨领旨起身,苏瑶连忙跟上:“我与你一同去。王显老奸巨猾,或许需要从旁协助。”

两人带着京畿卫所的侍卫赶往鸿胪寺时,正值午时,街道上行人寥寥,阳光刺眼。鸿胪寺外守卫森严,与往日的平静截然不同。楚墨心中一紧,翻身下马,快步走向大门:“开门!本王奉皇上旨意,前来查案!”

守门的侍卫却纹丝不动,神色警惕:“摄政王恕小人难从命,王大人有令,没有他的手谕,任何人不得入内!”

“放肆!”楚墨厉声喝道,腰间佩剑出鞘,剑刃抵在侍卫的脖颈上,“皇上旨意在此,你敢阻拦?”

侍卫脸色煞白,却依旧咬牙坚持:“小人只是奉命行事,还请王爷恕罪!”

苏瑶眉头微皱,察觉到不对劲。王显平日对楚墨恭敬有加,今日却敢公然抗旨,定是心中有鬼。她抬手示意楚墨稍安勿躁,对着寺内高声喊道:“王大人,皇上有旨,查西域贡品流向,你若再闭门不出,便是抗旨不遵,形同谋逆!”

话音刚落,寺内突然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一名侍女跌跌撞撞地跑出来,神色惊恐:“王爷!王妃!不好了!王大人……王大人自尽了!”

楚墨与苏瑶心中一沉,快步冲进鸿胪寺。王显的书房内,桌椅凌乱,地上散落着撕碎的公文,王显倒在书桌前,脖颈处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染红了胸前的官服。他的右手紧握着一份密函,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苏瑶上前,小心翼翼地展开密函。上面的字迹潦草,显然是仓促写就,内容却让人心惊:“‘明月’非一人,乃三人共治,银莲教分三堂,金、银、铜……内府监李忠是银莲堂主,我是金莲堂主,还有一人……藏于……”密函写到此处戛然而止,最后一个字只写了一半,像是被人打断。

“又是一个死无对证。”楚墨握紧佩剑,眼中满是怒火。王显自尽,李忠又成了唯一的线索,可他们都清楚,李忠此刻恐怕也已遭遇不测。

果不其然,半个时辰后,赵统领派人来报,内府监总管李忠在书房内“病逝”,死因是中毒,桌上还放着一杯残留着剧毒的茶水。更诡异的是,李忠的书房被翻得乱七八糟,所有与西域贡品相关的账本都不翼而飞。

“‘明月’的动作真快。”苏瑶站在李忠的书房内,看着空荡荡的书架,语气冰冷。短短一个时辰,两名关键人物接连死亡,所有线索再次被掐断,显然是“明月”在背后操控,想要彻底掩盖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