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走了。”他说，“没关系。舞台本来就不该留给只想赢的人。”
台下爆发出巨大的掌声。
老戏骨张导站起来鼓掌，旁边的人跟着起身。粉丝区有人举着“你值得所有光”的牌子晃来晃去。直播弹幕刷成一片红色：
“破防了”
“这才是顶流该有的样子”
“陆骁走得好，省得丢人”
岑知韫往前走了半步。
她没拿话筒，只是看着他。
程疏言也看着她。
两人都没说话。
但气氛变了。不再是颁奖礼的流程感，而是一种很真实的、像是共同经历过什么的平静。
“哥！”小安突然大喊，“你说你会提我的名字！”
全场哄笑。
程疏言一愣：“我没答应过。”
“你答应了！”小安跳起来，“早餐会上你说的！”
“我说的是‘表现好再说’。”
“我现在表现不好吗？我都记了三本笔记了！”
观众笑得更大声。
程疏言无奈地摇头，对着话筒说：“好吧，补充一句——谢谢小安，虽然工资是我付的，但活是你干的。”
小安立刻举起笔记本，脸上写满“我被cue到了”。
周默笑着点了根电子烟。
程疏言把两个奖杯往胸前收了收。
“我知道今天很多人来看热闹。”他说，“也有人等着我出丑。但我只想说——”
他停顿一秒。
“我做到了。”
掌声再次炸开。
镜头扫过全场，粉丝流泪，前辈点头，媒体疯狂敲键盘。热搜词条瞬间冲上第一：
#程疏言获奖感言破防#
#他说他做到了#
岑知韫轻轻吸了口气，往前又走了一小步。
她离他只有两米远。
“其实……”她开口，声音不大，但话筒拾到了，“那天电梯里的消息。”
程疏言看着她。
她没低头，也没笑。
“我只发给了一个人。”她说，“是你。”
全场哗然。
尖叫、口哨、掌声混在一起。
程疏言站在原地，手里的奖杯沉得像压住了心跳。
他没说话，只是抬起手，第三次摸了摸左耳的星月耳钉。
系统震动。
【检测到高强度情感共振，共鸣值+980】
【星轨跃迁进度：63%】
他收回手，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
台下有人喊：“亲一个！”
没人真喊，但气氛到了。
程疏言笑了下，把话筒靠近唇边。
“谢谢。”他说，“这次是真的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