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嗑到了！！！”
“公开处刑式表白！”
“她说群发你就信？”
程疏言没再解释。他只是把奖杯握得更紧了些。
这时候，导播切了个特写镜头。
陆骁猛地站起身，椅子被带得往后滑了一段距离。他脸色铁青，看都没看周围一眼，转身就往出口走。背影紧绷，步伐急促，像是逃一样。
没人拦他。
也没人鼓掌送他离开。
整个会场的热度都集中在台上这个人身上。
程疏言察觉到了动静，但没转头。他知道是谁走了，也知道为什么走。过去那些打压、抹黑、水军围攻，都在这一刻显出了原形——
赢的人，不需要解释。
输的人，连留下观看的勇气都没有。
他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全场。
“我知道很多人觉得我蹿得太快。”他说，“也有人说我是运气好。”
台下有人点头，有人皱眉。
“但我每天醒来第一件事，是看昨天的共鸣值有没有涨。”他顿了顿，“不是为了数据，是为了确认——还有人在认真看我的作品。”
小安在台下用力点头，眼泪汪汪地举起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记满了情绪反馈。
“我不是天才。”他说，“我也怕失败，怕被骂，怕有一天再也拿不出让大家记住的东西。”
“但我一直没停。”
这句话落下，掌声再次炸开。
有人吹口哨，有人喊“别停啊”，还有人举着“你已经是光了”的牌子晃来晃去。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奖杯，金属表面映出他现在的样子——眼神清亮，嘴角微扬，不再有初来时的怯懦和试探。
他是程疏言。
一个曾经十八线的艺人，一个靠情绪共鸣一步步爬上来的人。
他不是完美偶像，也不是流量机器。他会贫嘴，会怼助理，会在紧张时转笔，也会因为一句“加油”记很久。
但他始终记得，艺术要打动人心，才能留下痕迹。
主持人轻声提醒：“时间差不多了。”
他点点头，准备结束发言。
可就在这时，岑知韫忽然往前走了两步。
她接过旁边工作人员递来的话筒，站在他斜后方。
全场安静了一瞬。
她看着他，说：“其实那天电梯里的消息……”
他转头看她。
她顿了顿，声音很轻：“不是群发。”
话音落下的瞬间，全场哗然。
弹幕直接炸裂：
“我心脏停了！！！”
“这不是剧，这是现实版偶像剧！”
“她承认了！！！”
程疏言站在原地，没动，也没说话。
他只是看着她。
她也没躲开视线，反而迎着他，嘴角又弯了一下。
台下尖叫成一片。
小安跳起来大喊：“哥！她亲口说了不是群发！！！”
周默坐在座位上，低头点了根电子烟，嘴角翘得老高。
程疏言抬起手，第三次摸了摸左耳的星月耳钉。
系统震动了一下。
提示音响起：“检测到高强度情感共振，共鸣值+1200。”
“星轨跃迁进度：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