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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草原上的生活(2 / 2)

旁边还拴着两匹神骏的黑马——那油亮的鬃毛,矫健的身形,不是萨仁家前几天丢的那两匹,还能是啥?

“果然是他们!”

萨仁咬了咬牙,眼里闪过一丝怒火,指尖下意识就扣住了弓弦,指节都捏得微微泛白。

小明见状,连忙按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过去,低声急道:“别惊动他们,先回去报信!”

话音刚落,那头一个汉子突然跟受惊的兔子似的抬起头,目光跟鹰隼似的锐利,“唰”地扫向他们藏身的方向,手里的铁钎“当啷”一声戳在旁边的石头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您猜怎么着?无巧不成书!

就在这节骨眼上,戈壁边缘的明宇正蹲在一块风蚀岩后,那岩石粗糙的表面硌得他膝盖有些发麻,可他哪顾得上这些。

他昨天按明楼的嘱咐,悄悄跟着那几个换绳索的生面孔来到这里,嘿,竟发现他们在岩壁后藏了个山洞!

洞口堆着十几张剥好的黄羊皮,还带着未干的血迹,旁边散落着几副崭新的捕兽夹,闪着冰冷的金属光,看着就瘆人。

“这哪是牧民,分明是偷猎的混账东西!”

明宇心里暗骂一声,摸出腰间他特意改装的信号器,只要轻轻一拧,诸天阁的各个徽章就能收到警报。

正准备动手,忽听洞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哒哒哒”越来越近。

三个灰衣汉子牵着两匹黑马过来,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粗声骂道:“那丫头片子居然敢跟过来,等会儿就让她知道厉害,让她明白这片草原谁说了算!”

明宇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说的不就是萨仁吗?刚要绕到洞后想办法,却见远处的草坡上闪过一抹熟悉的绿影,萨仁的声音隔着风传过来,带着不屈的怒意:“把马留下!”

他探头一看,只见萨仁骑着马直冲过来,身姿飒爽。

小明紧随其后,帆布包不知何时敞开了,滚出几颗水果糖。

“小明!”明宇刚喊出声,就见一个汉子恶狠狠地举起铁钎朝萨仁甩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羽箭“嗖”地破空而来,带着凌厉的风声,不偏不倚,正中那根铁钎的缝隙,硬生生将铁钎钉在了岩壁上,箭尾还在“嗡嗡”震颤,力道真叫一个足!

“谁?”汉子们猛地回头,满脸惊恐。

只见汪曼春不知何时站在沙丘顶上,衣袂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手里握着那把科技位面的复合弓,弓弦还在微微震颤,眼神冷冽如冰,看得人心里发寒。

明楼则从另一侧缓步走出,他手里把玩着那把刻着狼纹的猎刀,刀背折射出冷冽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诸天阁的人?”为首的汉子认出了他们,色厉内荏地喊道,声音却有些发颤,“这是我们和牧民的事,你们外来人少管闲事!”

“偷马偷羊,还想设夹捕狼,这可不是牧民的规矩。”

明楼的声音不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昨天那几个丢了羊的牧民,是不是你们动的手?”

汉子们脸色一变,眼神慌乱,正要反抗,忽听身后传来低沉的狼嗥声。

回头一看,乖乖!

七八只狼不知何时围了上来,正是阿古拉说的那狼群。

为首的公狼体型壮硕,眼神凶狠,死死盯着他们。

“狼!有狼!”一个汉子吓得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手里的铁钎“哐当”掉在地上,哪还有半分刚才的嚣张。

萨仁趁机策马上前,动作敏捷地夺过他手里的缰绳,朗声道:“这是草原的惩罚,你们这些破坏规矩的人,不配待在这里!”

汪曼春收起弓箭,对明宇使了个眼色。

明宇心领神会,立刻上前,手脚麻利地用金属零件将几个汉子的手腕牢牢捆住——遇热就会收紧,越挣扎勒得越紧,正是他特意为这种情况准备的,对付这种人,就得用这法子!

小明则捡起地上的铁钎,一股脑扔进山洞深处,又搬来几块巨石堵住洞口,拍了拍手:“这些捕兽夹,留着也是祸害,绝不能再让它们伤了草原的生灵。”

等牧民们闻讯赶来时,几个偷猎者已经被狼群“押”到了营地边缘。

狼群虽未上前撕咬,却始终保持着威慑的姿态,那眼神,让他们半步也不敢妄动。

老牧民看着被追回的马和羊,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泪光,对着明楼和汪曼春深深鞠躬,又让阿古拉拿来最好的马奶酒,酒壶上还挂着精致的银饰,闪着光:“诸天阁的朋友,你们不仅带来了盐巴和茶叶,更守住了草原的魂,我们草原人,永远记着这份情!”

傍晚的篝火比往常更旺,火焰“噼啪”跳跃着,将周围人们的脸庞映照得通红,跟涂了胭脂似的。

萨仁给小明递来一块烤黄羊肉,肉香浓郁,油汁顺着指尖往下滴,她笑着说:“你上午滚出去的水果糖,被阿古拉的妹妹捡去了,宝贝得不行,说要跟明萱学画画,画糖纸上的小人儿呢。”

小明接过肉,脸颊微红,眼角的余光却瞥见明宇在不远处冲他挤眼睛,手里还比划着套马杆的姿势,一脸促狭,逗得旁边的人直乐。

明萱正坐在阿古拉身边,小心翼翼地翻看他带来的狼毛标本,标本被整齐地夹在木片里:“这些真的是狼换毛时掉的?摸起来好软啊。”

阿古拉用力点头,小脸上满是认真,跟个小大人似的:“公狼会把最软的毛留在狼窝,给小狼当褥子,不让它们冻着。”

明萱赶紧用徽章录下来,眼睛亮晶晶的:“等回去了,我要画一本《草原狼记》,把它们都画下来,让更多人知道狼的故事。”

汪曼春靠在明楼肩头,看着营地里跳动的火光,听着传来的歌声,那歌声悠远又嘹亮。

银镯子在手腕上轻轻晃悠,映着满天星光,闪闪发亮:“我觉得萨仁他们挺喜欢明宇修东西的工具,或许可以多备些零件,让他教大家修修补补,省得东西坏了就扔。”

明楼望着远处的狼群——它们又站在了山坡上,像往常一样望着羊群,只是今晚的眼神里,少了警惕,多了几分安宁。

他轻轻握住汪曼春的手,掌心温暖:“不如找些蒙汉双语的故事书吧,孩子们不是总缠着明悦讲外面的事吗?让他们自己也能看懂,多好。”

夜风带着马奶酒的醇香吹来,混着烤羊肉的焦香,还有孩子们清脆的笑声,在草原上久久回荡,像一首温柔的歌。

第二天,晨露还晶莹地挂在草叶上时,明悦已在柜台后摆好了新货,动作轻柔。

最上层的木架上,蒙汉双语的故事书码得整整齐齐,像一堵彩色的墙,封面上画着会飞的马车和戴尖帽的巫师,插画鲜亮得像草原上盛开的花,红的、黄的、蓝的,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忍不住想翻开瞧瞧。

“明悦,萨仁的妹妹又来了!”

明萱抱着画夹跑进来,辫子在空中甩动,身后跟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脸蛋红扑扑的,手里攥着块晒干的狼尾草,怯生生地往柜台里瞅,眼神里满是好奇。

明悦笑着抽出本《小羊与狼》,递过去时故意把书角往她手里的草叶上碰了碰,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拿去看,看完了跟我说说,草原的狼是不是也会像书里那样,跟小羊讲悄悄话?”

小姑娘脸一红,更像熟透的苹果了,接过书紧紧抱在怀里,转身一溜烟跑了。

明萱趴在柜台上笑得直不起腰:“阿古拉说她昨天把水果糖纸夹在书里,睡觉时都攥着。”

正说着,门口的风铃“叮叮当”响起来,清脆悦耳,进来个穿藏青色长袍的喇嘛,手里托着个铜钵,钵里盛着半钵饱满的青稞,散发着淡淡的麦香。

“想换些治风湿的膏药,”喇嘛的汉话带着独特的口音,语速缓慢,“寺里的老活佛关节疼得厉害,夜里总睡不好,遭罪得很。”

明悦刚要去取药,汪曼春手里拿着个小巧的银盒走过来,盒子上刻着精致的花纹:“试试这个。”

打开盒子,里面是乳白色的膏体,散发着清新的薄荷香,“这个比普通膏药见效快,还不沾衣服,用着方便。”

喇嘛捏起一点抹在自己手腕上,轻轻揉了揉,片刻后眼睛一亮,脸上露出惊喜:“好清凉!舒服多了!我用寺里的酥油换,行吗?保证是今年新炼的,纯度高着呢。”

“不用换。”明楼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晨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手里还牵着匹老马,马背上驮着个木箱子。

“昨天去后山见活佛,他说寺里的经幡旧了,我带了些新布料来,颜色鲜亮,经风吹日晒也不容易褪色,正合用。”

喇嘛又惊又喜,连忙双手合十,深深鞠躬:“诸天阁的大恩,老衲记下了,活佛知道了定会十分欢喜。”

等他抱着银盒离开时,明宇正蹲在门口给老马钉新掌,锤子敲在铁钉上发出“叮叮”的声响,清脆动听。

午后的日头渐烈,晒得草地都泛起了金光,跟铺了一地的金子似的。

明楼带着小明去查看被偷猎者破坏的草场,脚下的土地有些坚硬,草长得也稀稀拉拉的。

刚翻过一道山梁,就见萨仁正指挥着牧民补种牧草,她的绿袍被风吹得鼓鼓的,像一朵绽放在草原上的花,格外醒目。

“这块地被他们的马蹄踩硬了,”萨仁指着脚下的土,眉头微蹙,“得掺些羊粪才能让草籽发芽,不然成活率低得很。”

小明放下背上的麻袋,里面是明悦准备的草木灰,颗粒细腻:“明悦说这个比羊粪肥效长,还能防虫害,对草籽好得很。”

他蹲下身,用手把灰均匀地撒在翻松的土里,指尖被坚硬的草叶割出细痕也没在意,只顾着干活,那认真劲儿,让人看着心里踏实。

萨仁看着他专注的侧脸,阳光落在他脸上,绒毛都清晰可见,忽然从怀里掏出块帕子,递了过去:“擦擦汗吧,是用你上次送的花布做的,试着绣了绣,你别嫌弃。”

帕子上绣着朵格桑花,针脚歪歪扭扭的,却透着一股认真劲儿,让人心里暖暖的,比喝了蜜还甜。

远处的山坡上,明楼望着两人的身影,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

转身时,看见阿古拉正牵着明萱往狼窝的方向走,小姑娘手里举着个捕虫网,网兜里装着只翅膀发蓝的蝴蝶,扑扇着翅膀。

“公狼今天把小狼带出来晒太阳了,”阿古拉回头喊,声音清脆,“明萱姐姐说要给小狼画肖像呢,说要画得跟它们一样威风!”

夕阳染红天际时,诸天阁的后院飘起浓郁的奶香,勾得人直流口水。

明宇正帮着牧民熬奶皮子,铜锅里的奶液咕嘟咕嘟冒着泡,泛起一层厚厚的奶沫,偶尔溅在他手背上烫出红点,他却只顾着用长柄勺不停搅动,嘴里还念叨着:“再熬半个时辰,就能起层像纸一样薄的皮,那才叫好吃,香甜得很!”

汪曼春端来碗凉水让他洗手,指尖触到他发烫的皮肤时,他猛地缩回手。

汪曼春眼里满是笑意:“中午帮萨仁修套马杆时,被木刺扎了手都没躲。”

明宇挠挠头,刚要说话,就见明楼扛着捆狼尾草进来,草叶上还沾着几颗红彤彤的野草莓,看着就酸甜可口:“阿古拉说这草编垫子最软和,睡起来舒服,草莓是给明萱的,她刚才还念叨着呢,说想吃口酸的。”

夜幕降临时,篝火旁聚了不少人,比往常更热闹,跟过节似的。

老牧民弹着马头琴,琴声悠扬,时而高亢,时而低沉。

萨仁唱起了祝酒歌,歌声清亮,像山涧的泉水,叮咚作响。

小明坐在她身边,手里转着那根红绸带,绸带的末端偶尔扫过篝火,映出细碎的火星,像飞舞的萤火虫,煞是好看。

明萱那本画满狼的画册在篝火旁传看,引得众人啧啧称奇。

其中一页画着只瘸腿的小狼,眼神委屈又倔强,旁边用稚嫩的蒙文写着:“阿古拉说它被猎枪打瘸了,我们要保护它,不让它再受伤害。”

老牧民捧着画册,指腹轻轻摩挲着画中小狼的轮廓,浑浊的眼睛里泛起潮意:“这孩子,画出了狼的魂啊。”

说罢,他把画册递给身边的阿古拉,“你瞧,明萱把小狼的疼都画出来了。”

阿古拉接过画册,小眉头皱得紧紧的,突然攥紧拳头:“等我长大了,要造一种机器,能给小狼治腿,让它跑得跟风一样快!”

明宇在一旁听着,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有志气!回头我教你认零件,我们一起琢磨!”

篝火噼啪作响,萨仁的妹妹不知何时凑到明悦身边,手里的《小羊与狼》已经翻得卷了角。

她指着书上一幅画——狼正蹲在小羊身边,嘴里叼着颗红果子,怯生生问:“明悦姐姐,狼真的会给小羊送果子吗?”

明悦刚要答话,阿古拉抢着说:“会的!上次我就看见公狼把捕到的兔子叼回狼窝,给母狼和小狼吃,可温柔了!”

小姑娘眼睛瞪得圆圆的,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书往怀里又揣了揣。

这边正热闹,明楼忽然朝汪曼春使了个眼色。

两人缓步走到僻静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两道长长的影子。

汪曼春望着远处山坡上的狼群,它们正卧在草地上,像一团团黑色的绒球,偶尔扬起头,对着月亮轻轻晃悠尾巴。

“你发现没,”她轻声道,“这几天狼群总在附近转悠,却从不靠近牲畜,倒像是在站岗。”

明楼点头:“老牧民说,草原上的狼最记恩,我们帮它们挡了偷猎者,它们这是在护着我们呢。”

正说着,忽听“嗷呜”一声轻嗥,不是警惕,倒像是打招呼。

只见那只瘸腿的小狼一瘸一拐从坡上跑下来,身后跟着只母狼,嘴里叼着根亮晶晶的东西。

小狼跑到明楼脚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裤腿,母狼则把嘴里的东西往他面前一放——竟是半块晶莹的水晶,在月光下闪着七彩的光。

汪曼春忍不住笑了:“这是给我们的谢礼呢。”

她弯腰拾起水晶,触手冰凉,“回头让明宇做个底座,摆在店铺里当镇店之宝。”小狼似是听懂了,围着她的脚边转了两圈,又一瘸一拐跑回母狼身边,母子俩并肩望着他们,眼神里竟有几分亲昵。

回到篝火旁时,明萱正被孩子们围着,听她讲《草原狼记》里的新故事。

她指着画夹上刚画的一页:“这只母狼可厉害了,能在雪地里找到埋在地下的黄羊,还会把找到的干草铺在狼窝里,给小狼取暖。”

孩子们听得入了迷,连手里的奶豆腐都忘了吃,嘴里不停喊:“再讲一个!再讲一个!”

明宇则被几个年轻牧民拉着,教他们修马镫。

他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个小锤子,一边敲一边说:“这铆钉得敲得恰到好处,太松了会掉,太紧了容易裂——就跟你们套马似的,力道得拿捏准喽。”

一个牧民试着敲了两下,马镫“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引得众人哄笑。

夜渐深,篝火渐渐弱了下去,只剩一堆红火炭,映着满天繁星。

各位看官,您说这草原上的故事是不是越听越有滋味?

诸天阁里的人跟草原上的生灵,就这么用真心换真心,用暖意融暖意。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期待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