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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草原上的生活(1 / 2)

(先拍醒木,“啪!”,定场诗)

草原万里阔无边,诸天阁里故事连。

皮毛换来千般物,星光底下藏机关。

欲知其中玄妙事,且听我来细细言。

话说这诸天阁每日天不亮,那草原上就热闹起来了——您听,“哒哒哒”的马蹄声,“吆喝吆喝”的赶车声,此起彼伏,就像在演奏一曲晨牧小调。

牧民们赶着马车,车上堆得满满当当:那皮毛,有的带着太阳晒过的暖烘烘的味儿,有的还沾着旷野里清冽的露水气。

奶豆腐码得方方正正,透着股子淳朴的奶香;酥油装在皮囊里,黄澄澄的,看着就馋人。

他们呀,都是奔着诸天阁来的,想用这些草原的宝贝,换些盐巴、茶叶,还有那让孩子们眼冒精光的水果糖。

明悦身姿笔挺,面前摊着本账本,字儿写得那叫一个清秀,跟描出来的似的。

胸前挂着个主管徽章,亮闪闪的,跟颗小星星似的悬在那儿,自动记着账,时不时“叮”地响一声:“巴特尔,两张狼皮换防风帐篷一顶、羊毛剪三把!”

“其其格,十斤奶酒换花布五尺、胭脂一盒!”

她偶尔抬眼,目光温温柔柔地扫过诸天阁各处,嘴角带着浅浅一笑,那模样,让人看了心里舒坦。

遇着不会说汉话的老人,她也不急,从柜台下拿出明萱画的画册——那画册上的东西,画得跟活的一样!

她指着画,比比划划,老人眼里的迷茫慢慢就散了,临走时用蒙语说着感谢,明悦虽听不懂,可那笑容里的真诚,谁看不明白呢?

这天,诸天阁门帘“哗啦”一掀,进来个年轻猎人,带着一身清晨的露水,还有点儿淡淡的血腥味。

他“啪”地把一张狼皮往柜台上一铺——好家伙!您猜怎么着?

这狼皮完整得很,边儿剪得齐齐整整,毛色油亮,在光底下泛着光,一看就知道是只壮实的成年公狼。

猎人胸脯还起伏着呢,带着打猎后的劲儿,眼神里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傲劲儿,嗓门跟敲钟似的:“要最好的弓箭!”

顿了顿,又带着点儿显摆的意思,“得能射穿三十步外的狼崽头骨!”

这话音刚落,汪曼春从旁边货架那儿转过来。

她身姿优雅,眼神却跟鹰隼似的锐利。

没多会儿,就从货架上取下一把复合弓。

这弓看着轻巧,却是从科技位面采购来的物品,弓弦上还刻着防滑纹。

她握住弓,胳膊轻轻一拉,动作又顺又有力,开口道:“这弓能让你省力三成,”语气平平,却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劲儿,“但记住,狼是草原的魂,不到万不得已,别伤幼崽。”

猎人听了,愣了一下,那股傲气消了不少,琢磨着这话。

接过弓一试,脸上立马乐开了花,那叫一个满意!

临走时,特意留下半只烤黄羊,说是谢礼。

小明和明宇,傍晚总爱帮牧民修修东西。

有回,一个头发白花花的老牧民拿来个坏马鞍,明宇“噌”地蹲在外面草地上——那草叶还带着白天太阳的温度呢。

他拿出金属零件,手底下麻利地加固,额头上渗着汗珠子,也顾不上擦。

小明呢,在一旁给牧民的马刷毛,那马乖顺得很,甩着尾巴,时不时用脑袋蹭蹭小明的胳膊,跟撒娇似的。

老牧民坐在石头上,看着他俩忙活,脸上笑开了花,用蒙语哼起了老歌,那调子低沉悠长。

“小明,你看那姑娘骑马,飒不飒!”

明宇忽然停下手,用胳膊肘撞了撞小明,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语气里全是赞叹。

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远处草地上,一个穿绿袍的姑娘正策马飞奔,身子跟燕子似的轻快,手里的套马杆“呼”地划了个弧,快得像闪电,“啪”地一下,就套住了一匹正闹腾着要脱缰的烈马。

这姑娘,正是牧主的女儿萨仁,草原上出了名的好骑手,那身手,绝了!

过了几天,那达慕大会开了,可热闹了!

欢呼声、马蹄声、乐器声,搅在一块儿,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小明在人群里又瞅见萨仁了,她在射箭比赛里拔了头筹,那叫一个厉害!

领奖的时候,她往人群里一扫,一眼就瞧见小明,脸上绽开个大笑容,随手扔过来一条红绸带。

小明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手忙脚乱地接住,指尖一碰那滑溜溜的绸子,心“咚咚”跳得跟打鼓似的。

身后明宇看得清楚,偷偷在他背后一推,小明“哎哟”一声,差点摔进旁边的摔跤场,周围人“哄”地一下笑开了,都是善意的。

明萱呢,认识一个叫阿古拉的小骑手。

阿古拉才十三岁,个子不高,可沉稳得不像个孩子,草原上最烈的马,他都能驯服。

他常带着明萱去看狼——可不是捕猎的狼,是远远站在山坡上的,静静地望着羊群,眼神里没一点儿贪念,只有警惕的守护。

“狼是草原的精灵,”阿古拉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告诉明萱,“没狼,黄羊就疯长,把草都啃光了。”

明萱听得入了迷,赶紧用胸前的徽章录下。

到了夜里,草原静下来了。

明楼和汪曼春坐在外面篝火旁,火苗“噼啪”跳着,把他俩的脸映得红扑扑的。

他俩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天上的星星,密密麻麻的,跟撒在黑丝绒上的碎钻似的,亮得晃眼。

汪曼春舒舒服服地靠在明楼肩上,手里把玩着萨仁送的银镯子,镯子在火光下闪着柔光。

篝火“啪”地爆出个火星,远处传来几声狼嗥,又长又苍凉,在夜里荡来荡去。

汪曼春忽然“嗤”地笑了,带着点调侃:“白天那个送奶豆腐的姑娘,看你的眼神,都快拉丝了,那叫一个倾慕。”

明楼听了,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动作亲热点儿:“那你下午给那个摔跤冠军包扎伤口时,笑得可比平时甜多了,人家看你的眼神,都直了。”

俩人对视一笑,笑声清脆。

各位看官,这平静日子没过几天,就出了岔子。

那达慕大会后的第三个满月夜,月光亮得跟银纱似的,罩着草原。

诸天阁外面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打破了夜的宁静。

明宇正抱着刚修好的铜壶走出来,那铜壶擦得锃亮,把月光都反射回来了。

他眼角余光一瞥,墙头上闪过个黑影,动作又快又慌。

明宇“噌”地顿住脚,浑身神经都绷紧了,压低声音喝了句:“谁?”

黑影明显僵了一下,像是吓着了,紧接着“扑通”一声,从墙头摔了下来,重重砸在草地上。

借月光一瞧,是个裹着羊皮袄的少年,怀里揣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看着分量不轻。

少年摔得龇牙咧嘴,眉头皱得跟个疙瘩似的,抬头见明宇举着油灯照过来,脸上有点发白,慌忙把布包往身后藏,眼神躲躲闪闪,说话结结巴巴:“我、我是阿古拉的表哥,帮他送点东西……”

明宇认得他,前几天赛马场上输给萨仁的那个骑手,当时还因为输了闷闷不乐呢。

这会儿,少年怀里的布包渗着油星子,飘出淡淡的烤饼香,在夜里特别勾人。

明宇刚要再问,明萱揉着惺忪的睡眼也走出来,头发还有点乱,带着刚睡醒的迷糊:“明宇,咋了?这么晚还有动静。”

少年见出来的是明萱,脸“唰”地更红了,跟熟透的苹果似的,有点不好意思地把布包往前一递,声音也小了:“阿古拉说……说你们这里的点心甜,让我送点刚烤的奶嚼口饼来。”

解开布包一看,金黄的饼上撒着白芝麻,还冒着热气,香味更浓了。

明萱眼睛一下子亮了,刚要伸手接,目光无意间落在少年手腕上——他手腕缠着圈新纱布,那布料的纹路和颜色,正是汪曼春白天用的蓝格子布!

“你下午是不是去河边驯马了?”明萱忽然问道,带着点好奇。

少年愣了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点点头,有点不好意思:“摔了一跤,多亏那位穿旗袍的阿姨给我包的伤口,可仔细了。”

他挠挠头,脸上满是感激,“阿古拉说,你们这些从‘外面’来的人,都像星星一样亮,给草原带来了不一样的光。”

这话让明宇和明萱都笑了,心里暖乎乎的。

明萱接过布包往里面端,回头热情地说:“进来坐吧,我去拿点蜂蜜,配着饼吃更甜!”

少年显得特局促,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拘谨地跟着往里走,带着点羞涩和真诚。

您再看露台上,明楼正借着月光擦一把弯刀。

这刀是白天一位老牧民送的,说是祖上传下来的猎刀,刀柄古朴,刃上刻着细密的狼纹,在星光下闪着冷光。

汪曼春倚着栏杆,静静地看着他,目光温柔,忽然指着远处山坡:“你看,那狼群又在望月了。”

月光下,七八只狼静静地站在坡顶,脊梁骨在月色里勾出起伏的墨线,跟沉默的哨兵似的。

它们对着满月扬起脖子,神情肃穆,却没嗥叫,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好像在和天上的星星说悄悄话。

汪曼春想起白天那猎人的话——他们部落最近总丢羊,怀疑是狼群干的;可阿古拉却说,狼群这几日都在守护刚出生的幼崽,绝不会下山扰羊群。

这两种说法,让她心里打了个问号。

“明悦查过账本了吗?”

明楼把擦干净的刀小心插进刀鞘,动作轻柔又专注,抬头问道,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凝重。

“近半个月来,换盐的牧民里,多了几个生面孔,口音不像本地的。”

汪曼春点头,眼神也严肃起来,“我让徽章记了他们的样貌,瞧那样子,像是从戈壁那边来的。”

俩人对视一眼,不用多说,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默契。

正说着,明悦拿着账本从楼梯上走上来,脚步很轻,脸上带着点凝重,指尖点在账本一页:“这三个名字的交易记录怪得很,每次都用劣质皮毛换最好的绳索和铁钎,而且总在傍晚来,还老打听牧民的羊群位置,问得特细。”

她顿了顿,又说:“刚才萨仁托人带信,说她家马厩昨晚丢了两匹快马,都是能长途跑的好马。”

夜风忽然凉了点,吹得栏杆“吱呀”响,远处坡上的狼群不知啥时候散了,只留下空荡荡的山坡在月光下沉默着。

汪曼春接过账本,指尖轻轻划过那些名字,若有所思:“看来,是有人想在草原上搞点事儿了。”

明楼想一想:“明天让小明跟着萨仁去巡牧,留意周围动静;明宇去戈壁边缘看看,探探那些人的底细,记住,别惊动他们。”

露台上又安静了,远处草丛里的虫鸣,凑成了夜的调子。

汪曼春望着满天星斗,忽然笑了:“你说,等这事了了,我们要不要跟牧民学套马?我看萨仁套马的样子,可有意思了。”

明楼伸手温柔地揽住她的肩,带着点宠溺:“先等你把那银镯子戴稳了再说——昨天看你骑马,差点被萨仁的马惊得让镯子掉下来,可把我吓坏了。”

汪曼春嗔怪地轻轻拍了他一下,银镯子在月光下划出细碎的光,跟撒在草叶上的星子似的,好看得很。

(“啪”的一声醒木响,转场诗)

草原晨雾散,马蹄踏露轻。

阁中添新货,人心暖融融。

皮毛换星光,情意藏其中。

话说天刚蒙蒙亮,草原还浸在一片淡青色的晨雾里,那雾跟轻纱似的,把远处的羊群都罩得影影绰绰。

这时候,小明已经跟着萨仁的马队出了营地,马蹄子踩在带露的草地上,发出“哒哒、哒哒”的轻软声,跟打拍子似的。

您再看萨仁,穿了件靛蓝的骑装,料子挺括,衬得她身姿愈发矫健,活像只准备展翅的雏鹰。

腰间别着那把在射箭比赛中赢来的牛角弓,弓身泛着温润的光,一看就不是凡品。

她瞅见小明背上那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勒了勒缰绳,让马放慢脚步,扬着鞭子笑道:“我说小明,你这包瞧着比我的马鞍还沉,里头装了什么宝贝疙瘩?”

小明拽了拽缰绳,他骑的是匹温顺的母马,鬃毛被梳得整整齐齐,油光水滑的——这可是老牧民特意牵来的,说最适合新手骑,稳当!

他咧嘴一笑:“是明悦塞的急救包,还有明萱画的草药图,说是万一遇上啥磕碰,能派上用场。”

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还带了两罐水果糖,给你弟弟妹妹的,上次听你说他们总念叨,惦记着这口甜呢。”

萨仁一听,眼睛“唰”地亮了,忽然“吁”一声勒住马,动作干脆利落,一点不含糊。

她伸手指着前方沙丘后露出的一角灰布,声音压低了些,带着警惕:“你看那是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悄悄打马绕了过去。

这一绕不要紧,可算看清了!

只见三个裹着灰头巾的汉子正蹲在沙窝里,脑袋凑得跟蒜瓣儿似的,手里的铁钎在地上划来划去,像是在规划什么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