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且坐稳了,这草原上的故事,才刚拉开个小角儿,里头的细枝末节,还得掰开揉碎了给您说道说道。
先说明楼按下店主徽章那会儿,那指尖的冰凉,可不是寻常的凉,带着股子金属特有的沉劲儿,就像他这人的性子,看着不动声色,底下自有乾坤。
他微阖着眼,您道他是闭目养神?
错了!那脑子里跟装了个算盘似的,噼啪作响——地基三米,那是怕草原下的冻土开春化了,楼体晃悠。
抗风八级,您是没见过草原的“白毛风”,刮起来能把牛犊卷上天,没这硬功夫,甭想站稳脚跟。
他那声音,在风里打了个转儿,字字都跟钉钉子似的,往地上一落,就生根了。
再瞧那蒙古包升起的模样,可不是“噌”地一下就冒出来的。
先是草皮底下“咕噜噜”一阵响,跟水泡翻涌似的,接着泥土像波浪似的往两边分,露出底下泛着金属光泽的地基骨架,那骨架上的纹路,密得跟蜘蛛网似的,却透着股子结实劲儿。
然后一层一层往上长,帆布往穹顶上一铺,那边角的铜铃,不是一下子就响的,先是被风轻轻推了推,晃了晃,才“叮”地一声,接着“当当”连成串,像是醒了盹儿的小家伙,伸着懒腰打招呼呢。
门楣上的狼头,眼睛是用黑玛瑙镶的,在阳光下一闪,竟像是活了似的,透着股威慑劲儿,再配上旁边祥云的卷边,刚柔相济,绝了!
汪曼春说那分层规划时,手指在虚拟面板上划拉,那速度快得跟风刮过草尖似的,却一点儿不乱。
说生鲜区,她眼神往门口瞟了瞟,像是已经看到牧民牵着牛羊来的光景。
说皮毛兑换区,指尖在面板上点了点,弹出个价目表的虚影,那上头的数字,都是她早就算计好的,不多不少,正好让牧民觉得划算,自己也不吃亏。
激活几个智能仿真人时,她嘴角那抹笑,带着点儿得意,像是看着自己养的鸟儿出笼,既熟稔又满意。
您再看那几个智能仿真人,走出来时脚步落地无声,擦门框时,抹布拧得干湿正好,连角落里的浮尘都不放过,整理货架时,手指捏着架子边缘,力道均匀,摆得横平竖直,比最细心的掌柜还周到。
小明和明宇搬货,那可不是瞎使劲。
小明搬盐袋,是用胳膊肘顶着袋底,省劲儿。
明宇扛棉布,是把布捆往肩上一甩,借着巧劲儿颠了颠,让重心稳当。
额角的汗珠子,不是一下子就冒出来的,先是鼻尖沁出几粒,接着顺着脸颊往下滑,滴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明宇那声“呀”,可不是空喊,脸上的肉都揪成一团,眼睛瞪得溜圆,盯着滚出去的糖果,那心疼劲儿,就像丢了自家珍藏的宝贝。
那些糖果滚得也有意思,红的、绿的、黄的,在草地上打着旋儿,像是在赛跑,有颗糖滚到门口,还“骨碌”转了两圈,才停下来,仿佛在等那小姑娘来捡。
那穿红绸蒙古袍的小姑娘,扒着门框时,手指头是蜷着的,只敢用指节轻轻搭着木头,生怕弄坏了似的。
小脸蛋红扑扑的,不是胭脂染的,是被草原的风吹的,带着点儿健康的晕红。
看到糖果时,那眼睛先是眯了眯,像是不敢信,接着猛地睁大,里头的光,比草原上的星星还亮,闪得人心里发暖。
接过糖果时,她的指尖软软的,带着点儿草叶的潮气,碰着小明的手,跟触电似的缩回去,那声“谢谢”,说得细声细气,尾音还带着点儿颤,像是鼓足了天大的勇气。
跑的时候,小辫子在后头甩得欢,羊角上的银饰“叮铃”响,跟她的脚步声合着拍,好听得很。
明萱举着主管徽章(摄像头功能),胳膊举得稳稳的,先是对着铜铃摇了摇,接着扫过智能仿真人,最后定格在小姑娘跑远的背影上。
嘴里还轻声念叨着:“光线正好,角度完美。”
她说话时,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声音里带着笑意,像是捡着了个稀世珍宝。
傍晚来的那络腮胡牧民,掀门帘时用的是巧劲,“哗啦”一声,既响亮又没把门帘扯坏。
他那古铜色的脸膛,可不是平白来的,是风吹日晒刻下的印记,每道纹路里都藏着故事。
腰间的弯刀,刀鞘是鲨鱼皮做的,摸上去糙糙的,却透着股子油亮,一看就常被主人摩挲。
往柜台上放狐皮时,他是轻轻搁下的,生怕把皮子碰坏了,那狐皮上的雪粒,掉在柜台上,“滴答”化成小水珠,带着股子寒气,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听到能换盐时,他那眼睛里的光,可不是一星半点,像是两团小火苗“腾”地窜了起来,转身跑出去时,靴子踩在地上“咚咚”响,震得货架上的空罐子都跟着颤。
回来时,怀里的酒囊“咕嘟”响,像是里头的马奶酒也急着要被人尝尝,塞给汪曼春时,那力道,带着股子憨厚的热情,推都推不掉。
明楼站在门口,背着手,那手指是交叉着的,像是在盘算着啥。
他望着草原,眼神放得很远,像是能看到天边的云彩后面藏着啥。
嘴角的浅笑,不是挂在脸上的,是从眼里透出来的,带着点儿欣慰,又有点儿期待。
诸天阁的灯光亮起来时,先是一层的灯“啪”地亮了,接着二层、三层,像串起的灯笼,把周围的草地照得跟白昼似的,那些草叶上的露珠,在灯光下闪闪烁烁,像是撒了一地的碎钻。
明宇趴在栏杆上,脚丫子还在底下轻轻晃悠,他看着那牧民,嘴里啧啧有声:“你看他那手,粗糙得跟树皮似的,摸那防潮纸,跟摸啥宝贝似的,生怕弄破了。”
明悦手里的小镰刀,刃口亮得能照见人影,她用拇指轻轻刮了下刃口,“噌”地一声,带着点儿锋利的劲儿,听明宇说话,她停下手里的活,眼里的温柔,像是能滴出水来:“可不是嘛,我们觉得寻常的东西,在这儿就是稀罕物。”
后来来的老阿妈,穿的皮袍,那毛都有些打结了,一看就穿了好些年,边缘都磨出了毛边。
她推小姑娘时,那力道轻得很,像是怕碰碎了瓷娃娃。
小姑娘攥着布包的手,指节发白,手背上还沾着点儿泥星子,那布包被她攥得皱巴巴的,像是藏了天大的秘密。
打开布包时,她的手抖了抖,像是怕里头的东西拿不出手,那些月光石,在灯光下转了转,那层淡淡的光,不是刺眼的亮,是温润的,像蒙着层水雾,看着就让人心里舒服。
明萱拿起月光石,是用两根手指头捏着的,生怕手汗弄脏了,她翻来覆去地看,嘴里还念叨:“你看这纹路,多特别,跟水流似的,打磨出来肯定好看。”
汪曼春给小姑娘糖袋时,那袋子是用红绳系着的,她解绳子时,手指灵活得很,“唰”地一下就开了,塞给小姑娘时,还特意把袋口往上提了提,让她好拿。
小姑娘递羊角时,是举过头顶的,那认真劲儿,像是在献上最珍贵的礼物,银饰上还沾着点儿草屑,透着股子野趣。
老阿妈鞠躬时,腰弯得很低,那背影看着有点儿佝偻,却透着股子真诚。
夜深时,小明和明宇在地下仓库层修炼区,盘膝而坐,那姿势端正得很,呼吸匀匀的,额头上渐渐渗出细汗,那是灵气在体内流转呢。
明悦和明萱睡觉,嘴角的笑意浅浅的,像是做了啥好梦,明萱还咂咂嘴,不知道梦到了啥好吃的。
汪曼春核对账目,笔尖在纸上划过,“沙沙”响,遇到算得不对的地方,她会皱皱眉,用笔尖在数字上点一点,琢磨琢磨,再豁然开朗,嘴角露出丝笑。
明楼坐在台阶上,望着星河,那眼神深邃得很,像是能看透星星的秘密,偶尔有风拂过他的发梢,他也不动,就那么坐着,像尊雕像,却又透着股子生气。
各位看官,您瞧瞧这些细节,是不是觉得这故事更活泛了?
这明家众人在草原上的日子,才刚开始,往后的热闹,还多着呢!
(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我们接着把这草原上的故事往细里说,那真是一环套一环。
先说那清晨的马蹄声,可不是乱响的。
头一匹马的蹄子“咚”地落在草地上,带着股子急劲儿,把草叶上的露水震得“簌簌”往下掉,紧接着第二匹、第三匹,“哒哒哒”连成一串,像打鼓似的,把远处蒙古包的狗都惊得“汪汪”叫了两声。
为首那汉子翻身下马时,动作急得差点趔趄,他那皮靴底沾着的泥,是草原特有的黑褐色,还带着点草根,一看就是从远路奔来的。
掀门帘时,他那手背上青筋都蹦起来了,门帘上的流苏被他带得“呼”地飞起来,又“啪”地落下,那股子急切劲儿,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
明楼检查货架时,那可不是走马观花。
他手指在盐袋上轻轻敲了敲,“砰砰”两声,听着就知道盐装得瓷实。
又伸手拽了拽棉布的捆绳,绳结打得是又紧又规整,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听见汉子呼救,他抬眼的瞬间,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警惕——毕竟在这陌生草原,遇事得先掂量掂量,随即就换成了沉稳,那目光朝三层一示意,不快不慢,却让汪曼春立马心领神会。
汪曼春的药箱,您可别以为就是个普通箱子。
那深棕色的皮子是防水的,边角都用铜片包着,磕磕碰碰也不怕坏。
她下楼时,药箱里的瓶瓶罐罐“哗啦”轻响,却没一样乱晃,可见她平时多爱惜。
问那汉子伤情时,她眉头微蹙,眼神里带着专业的审视,那可不是瞎操心,是真把人家的安危放在心上。
那受伤的少年被抱进来时,嘴唇青得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呼吸都带着点颤,后腰的血把衣服浸得透透的,红得发黑。
明萱铺床单时,动作轻得像拈花,床单边角都捋得平平整整,暖光灯一照,那白色晃得人心里敞亮,原本紧张的气氛,还真就松快了些。
汪曼春剪衣服时,剪刀“咔嚓”一声,沿着伤口边缘小心地挑开,生怕碰着伤处,那专注的样子,比绣花还细致。
明宇给少年讲故事时,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他手舞足蹈,说汽车跑得快,“嗖嗖”地像一阵风,还学着汽车喇叭“嘀嘀——”叫,逗得那疼得龇牙咧嘴的少年,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差点笑出来。
明悦递棉布时,特意把布角往少年牙边送了送,轻声说:“咬着,疼了就使劲。”那语气非常温柔。
再说那袋驼奶豆腐,刚打开时,一股奶香“嗡”地就散开了,带着点温热的气儿。
那豆腐块方方正正,表面光溜溜的,泛着乳白的光泽,看着就透着股新鲜劲儿。
汉子掏野山枣时,那油布包得里三层外三层,打开最后一层,枣子的甜香“呼”地窜出来,红得跟玛瑙似的,颗颗饱满,一看就没少下功夫晾晒。
午后那太阳,毒得能把地上的草都晒蔫了。
明宇躺在吊床上,那吊床是粗麻绳编的,晃悠起来“咯吱咯吱”响,他手里的书页被风吹得“哗啦”翻,眼神却直勾勾盯着门口,那点小心思,明眼人一看就透——准是盼着那小姑娘来呢!
孩子们扒门框时,那模样才叫逗。
一个个踮着脚,脖子伸得跟长颈鹿似的,鼻尖都快贴在门板上了,小眼睛瞪得溜圆,盯着货架上的玻璃弹珠,那光打得,跟要把珠子看穿似的。
穿红绸袍的小姑娘问能不能换时,声音细细的,带着点试探,手指还紧张地抠着门框上的木刺,那小模样,又可爱又让人疼。
汪曼春拿弹珠时,用两根手指头捏着,在阳光下转了转,那蓝盈盈的光“唰”地一下,映得孩子们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