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穹庐落草原(2 / 2)

等孩子们跑回来,那鸟羽是彩色的,红一道绿一道,根根透亮。

沙枣圆滚滚的,沉甸甸压手,还带着点土腥气。

最妙的是那块玛瑙石,红得像团火,边缘磨得光溜溜的,握在手里温乎乎的,一看就被那小男孩揣了好些日子。

篝火晚会那会儿,那火焰“噼啪”地跳着,火星子“噌噌”往上窜,最高的能蹦到半人高,映得周围人的脸忽明忽暗。

马头琴声“呜呜咽咽”的,时而悠扬时而急促,跟着舞步的节奏打转。

络腮胡牧民递酒囊时,那酒囊是羊皮做的,带着股子膻香混着酒香,明楼抿那一口,眉头“噌”地就皱起来了,喉结“咕咚”动了一下,那辛辣劲儿,呛得他眼角都有点红,周围牧民的笑声“哈哈哈”地炸开来,震得人耳朵嗡嗡响。

老阿妈教汪曼春跳舞时,那手糙糙的,却暖乎乎的,一步一步带着她踩拍子,嘴里还“咿咿呀呀”地哼着调子。

明宇唱歌跑调,那叫一个离谱,原本该往上扬的调子,他“噌”地拐到沟里去了,孩子们笑得“咯咯”的,有个小胖孩笑得直打嗝,捂着肚子在草地上滚来滚去,把草都压平了一片。

回去的路上,那萤火虫的光淡淡的,像提着小灯笼,飞起来“忽闪忽闪”的,明悦踢的小石子,“咕噜噜”滚进草丛,惊得虫儿“唧唧”叫了两声。

汪曼春手里的奶皮子,软软的,带着点奶香,还留着老阿妈手心的温度。

明楼摸店主徽章时,那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他望着诸天阁的灯光,那光透过窗户,在地上投下一块块光斑,像铺了一地的金子。

各位看官,您说这细节里头,是不是藏着说不完的意思?

这明家众人和草原的缘分,才刚起个头,往后的日子,还不定有多少新鲜事等着呢!

(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明家众人参加篝火晚会,正乐呵呢,这回转场就有了变数!

您道怎么着?篝火晚会一散,明家六口踏着月光往诸天阁走,脚底下的草叶“沙沙”作响,跟小娃娃挥着手道别似的。

刚到门口,就听檐角的铜铃“叮铃铃”一阵乱响,那声儿比平日里急促了三分,“叮叮当当”跟敲锣似的——这可不是寻常风刮的,里头准有蹊跷!

明楼何等人物?

眉头“唰”地一挑,伸手按住胸前的店主徽章,那冰凉的金属触感“噌”地让他清醒过来,沉声道:“智能保镖,查下周围动静!”

话音刚落,侧门“吱呀”开了条缝,智能保镖跟狸猫似的悄没声儿闪出来,单膝点地,声音压得极低:“报告,西北方向三里外,有马蹄声正往这边来,听动静,不止一匹,还带着拖拽重物的‘咯吱’声,像是拖着啥沉东西!”

汪曼春眼神“嗖”地一凛,翻开副店主徽章的监控地图,指尖在西北方位“咚咚”敲了敲:“那片是黑风口,夜里常有狼群出没,嗷嗷叫的能吓破人胆!这个时辰赶路,怕是遇上难事了!”

正说着,明宇从怀里掏出个小巧的夜视望远镜,跟猴子似的趴在窗台上往外瞅,镜片反射着星光,亮得晃眼:“明萱,你看!好像有个人影被绑在马背上,脑袋耷拉着,一动不动的,跟没气儿了似的!”

明萱不敢怠慢,赶紧调出店铺监控(周围1公里)画面,屏幕上绿光“滋滋”闪烁,就见三匹快马跟疯了似的往前冲,马背上除了骑手,果然横捆着个黑衣人,看身形像是个女子,衣衫上还沾着暗红的印记——您可别以为是泥,那是血!黑夜里看着尤其瘆人!

“开门!快开门!”门外传来粗哑的叫喊,跟破锣似的,还伴着马鞭子抽门的“啪啪”声,震得门板都哆嗦,“再不开门,老子一把火烧了你们这个蒙古包!”

明楼朝汪曼春使了个眼色,那眼神递得快如闪电。

汪曼春心领神会,悄悄按下柜台下的防控按钮,就听“哐当”几声,一层货架后瞬间弹出三道合金挡板,跟城墙似的护住了核心区域。

小明拉着明悦往三层跑,脚步“噔噔”响:“明悦,你去医疗区备着,我去拿麻醉枪,以防万一!”

“哗啦”一声,门被踹开了,三个蒙面大汉闯了进来,为首的家伙手里攥着把弯刀,刀鞘上的铜环“当啷当啷”乱响,跟催命符似的。

他三角眼一瞪,恶狠狠道:“听说你们这儿有好药?把能治刀伤的都交出来,不然这女人——”

说着,抬脚就往马背上那女子的腰眼踹去,“砰”的一声,那女子闷哼一声,从昏迷中痛醒,睫毛上还挂着冰碴子,显然受了不少罪,看着就让人心疼!

汪曼春抱臂靠在柜台边,脸上挂着笑,眼里却没半分暖意,跟结了冰似的:“药有的是,就怕你们有命拿,没命用!”

她指尖在虚拟面板上轻轻一划,诸天阁里的灯“唰”地全灭了,只剩应急灯发出幽幽红光,照得那些大汉的脸忽明忽暗,跟庙里的恶鬼似的,看着就疹人!

“妈的,搞什么鬼!”

一个大汉骂骂咧咧地摸出火折子,刚划亮,就听“咻”的一声,明宇从二楼栏杆后甩出个绳套,“啪”地精准套住他手腕,猛地往上一提,那大汉“哎哟”一声惨叫,被吊在半空晃悠,火折子“啪嗒”掉在地上,差点烧着他自己的袍子,吓得他“嗷嗷”直叫!

为首的大汉急了,举刀就朝汪曼春砍来,刀风“呼呼”带响,刮得人脸生疼。

明楼早从门后抄起根顶门的木柱,“砰”地一声挡住刀刃,火星子“噼啪”溅了那大汉一脸,烫得他直缩脖子。

“在诸天阁撒野,问过我了吗?”明楼腕子一翻,木柱顺着刀身滑上去,“咚”地正磕在大汉肘弯,弯刀“哐当”落地,疼得那家伙抱着胳膊直哆嗦,跟筛糠似的!

第三个大汉见势不妙,转身就想抢马逃跑,刚摸到马缰绳,就被从阴影里窜出的智能保镖一脚踹在膝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磕在石头上,疼得他“嗷”地叫了一声。

手腕被反剪过来,扣上了合金手铐,“咔嚓”一声脆响,比那铜铃还提神,听得人心里一震!

没半柱香的功夫,三个大汉全被捆成了粽子,扔在墙角哼哼唧唧,跟杀猪似的。

明萱蹲下身给那女子松绑,手指刚碰到绳索,就见她猛地睁眼,眼里全是警惕,跟受惊的小兽似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看着又可怜又可叹。

“别害怕,我们是好人。”

明萱声音放得柔柔的,跟哄孩子似的,从怀里掏出块奶豆腐递过去,“你看,这是白天牧民送的,还热乎着呢。”

那女子盯着奶豆腐看了半晌,忽然“哇”地哭了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砸在明萱手背上,滚烫滚烫的,烧得人心头发紧。

原来这女子是西边部落的药师,夜里去黑风口采草药,撞见这伙马匪在分赃,被他们抢了药篓还想灭口,多亏她拼死藏了半株能止血的“血竭草”,才没被一刀结果了性命,真是捡了条命回来!

汪曼春给她处理伤口时,掀开衣服一瞧,好家伙!

后心有道深可见骨的刀伤,边缘还沾着几根灰扑扑的狼毛——想必是被马匪追杀时,又遇着了狼群,前有豺狼后有虎豹,能活下来真是命大!

那女子咬着牙不吭声,是个硬气的,只是在汪曼春撒上特制消炎粉时,指节攥得发白,把明萱递过来的棉布都咬出了深深的牙印,看着就知道多疼!

天快亮时,那女子终于缓过劲来,从怀里掏出个用油纸包了三层的小包,打开一看,是颗鸽蛋大的牛黄,黄澄澄的,透着股清苦的药香,一看就是好东西。

“这个……换你们的药,剩下的……我以后用草药还。”她声音虚弱,却透着股倔强。

明楼摆摆手,让明宇把牛黄还给她:“药可以送你,但有个条件——教我们认草原上的草药,往后牧民们有个头疼脑热,也能多些法子。”

那女子愣了愣,忽然“噗通”跪下,磕了个响头,声音带着泪:“我叫其其格,以后就加入诸天阁,你们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这话刚说完,诸天阁外面忽然传来“咩咩”的羊叫,紧接着是孩子们的欢笑声,跟银铃似的。

明宇扒着窗户一看,乐得拍起手来,“啪啪”响:“是那个穿红绸袍的小姑娘!她带着羊群来给我们送羊奶了,还有好多牧民,扛着肉干和皮毛,说是来道谢的!”

各位看官,您说这事儿巧不巧?

刚收拾了马匪,就来了送暖的乡亲。

(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诸天阁六人刚平定了马匪,救了药师其其格,诸天阁外面就传来了热闹声响。

您猜怎么着?

只见那穿红绸袍的小姑娘,身后领着一群“咩咩”叫的白羊,后头还跟着一串牧民,男人们扛着风干的黄羊肉,油光锃亮的狼皮在晨光里闪着光。

女人们提着竹篮,里头奶疙瘩堆得冒尖,野蜂蜜的甜香顺着风就飘进了阁里。

连半大的娃娃都抱着自家晒的草药,叶子还带着晨露,叽叽喳喳跟小麻雀似的,“呼啦”一下就涌到了诸天阁门口,把门槛都快踏平了!

这红袍小姑娘名叫阿古拉,是附近牧户家的娃,前几日突发高烧,小脸烧得通红,迷迷糊糊直说胡话,还是明萱姑娘从诸天阁里取了退烧药,一勺一勺喂下去,才把这小丫头从鬼门关拉回来。

此刻她踮着脚往诸天阁里瞅,小辫子上的红绒球跟着脑袋晃悠,手里举着个粗陶碗,奶液晃出细密的泡沫,脆生生喊:“明萱姐姐!明萱姐姐!我娘说这是刚挤的羊奶,掺了沙枣汁,喝着甜丝丝的,您快尝尝!”

话音未落,她脚边那只刚断奶的小羊羔“咩”地叫了声,用毛茸茸的脑袋蹭她的裤腿,把阿古拉逗得咯咯笑,周围的牧民也跟着乐,笑声把晨雾都驱散了几分。

这边明楼刚把捆得结结实实的马匪拖到蒙古包外面,转回来一见这阵仗,连忙招呼明宇:“快,把地下仓库里的木桌搬几张出来,让乡亲们歇歇脚!”

明宇应了声,“噔噔噔”跑进去,不一会儿就搬来三张长条木桌,往门口一摆,正好能放下牧民们带来的东西。

牧民们也不见外,纷纷把带来的物件往桌上搁。

那风干的黄羊肉切得整整齐齐,看着就有嚼头;狼皮鞣制得又软又亮,摸上去跟缎子似的;奶疙瘩黄澄澄的,野蜂蜜装在陶罐里,还在微微晃动。

为首的老阿妈头发花白,脸上刻着风霜,一把拉住汪曼春的手,她那双手常年赶羊、挤奶,掌心粗糙得像砂纸,磨得人胳膊发痒。

透着股实在劲儿:“汪老板娘啊,你可别嫌我们东西寒碜!上次你给的那治风湿的药膏,我家老头子抹了三回,原先直不起的腰杆都能挺直了,下地赶羊比小伙子还利索!这点东西算啥?你们要是不收,就是嫌我们牧民心不诚!”

正说着,其其格在明萱的搀扶下慢慢走了出来。

晨光落在她脸上,才看清她眉骨处有道浅浅的疤痕,像片小月牙,想必是常年在山里采药,被树枝划到留下的。

她一眼就瞧见了那老阿妈,忽然眼睛一亮,像是见了亲人,不顾伤口牵扯的疼,快步走上前,声音还有些沙哑:“额吉!您还记得我吗?

去年春天,您家小孙子在草原上追蝴蝶,被毒蛇咬了脚踝,当时肿得跟馒头似的,是我采了‘半边莲’捣烂了敷上,才保住他一条腿啊!”

老阿妈先是一怔,浑浊的眼睛凑近了仔细瞧,忽然“哎呀”一声,攥住其其格的手就不肯放,眼圈“唰”地红了,泪珠顺着皱纹往下滚:“是其其格啊!我的好孩子!

你爹娘这阵子把草原都快翻过来了,说你去黑风口采药就没回来,夜里头老两口抱着你那件旧棉袄哭,都快急疯了!可算找着你了,谢天谢地!”

这话一出,其其格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吧嗒吧嗒”掉在衣襟上。

明萱赶紧从兜里掏了块干净帕子递过去,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说:“别急,等你伤口好些,我们找辆马车送你回去,保准平平安安见到爹娘。”

其其格这才止住泪,望着满桌的东西,又看看围着的牧民,忽然“噗通”一声给明楼和汪曼春跪下了:“各位恩公,还有乡亲们,其其格这条命是捡回来的,往后我就在诸天阁帮忙,教大家认草药、治小病,也算报答这份恩情!”

老阿妈见状,忙拉她起来:“好孩子,这话说得在理!诸天阁的先生姑娘们都是活菩萨,我们牧民也该帮衬着!”

说着就招呼众人,“都别站着了,把肉干切了,羊奶热了,让恩公们尝尝我们的心意!”

一时间,诸天阁的门口更热闹了,切肉的“咚咚”声,倒奶的“哗哗”声,孩子们的嬉笑声混在一处,连檐角的铜铃都似被感染了,“叮铃铃”响得格外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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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期待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