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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十二载的风雨,开启草原之旅(1 / 2)

(醒木一响:啪!)

呼兰河水静静流,

十二年光眼底收。

诸天阁里藏奇事,

悲欢离合几度秋。

各位看官,五载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前院那收购铺,热闹得能掀了房顶!

天刚蒙蒙亮,东方刚泛起鱼肚白,您猜怎么着?

那两扇厚重的木门才刚卸开一条缝,门外就“呼啦啦”围上了人。

有扛着半麻袋土豆的,土豆上还沾着新鲜的黑泥。

有挎着竹篮的,里面红的是山楂,绿的是山野菜,还带着晨露的潮气。

更有那力气大的,背着鼓鼓囊囊的粮袋,绳子勒得肩膀通红,可脚步轻快得很。

“明掌柜,您给掌掌眼!”

打头的是个黑黢黢的汉子,姓王,家在河对岸的王家屯。

他把粮袋往地上一放,“咚”的一声,震得地上的尘土都跳了三跳。

这汉子手上的老茧,厚得能当砂纸用,搓起来“沙沙”响,眼神却亮得很,直勾勾盯着那银灰色的智能检验机。

机器“嗡”地启动,一道淡蓝色的光慢悠悠扫过粮袋。

眨眼的功夫,光屏上的字就跳出来了,清清楚楚:“玉米十斤整,杂质不足一成,可兑精盐两斤,或粗布三尺,或铁制镰刀一把……”

分毫不差!

王汉子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就换盐!俺家那口子等着腌白菜呢!”

这时候,明楼往往就站在柜台后头,穿着件半旧的青布褂子,袖口卷着,露出结实的手腕。

他不怎么说话,就那么看着——看王汉子把盐巴用油纸包好,小心翼翼揣进怀里,脚步轻快地走了。

看张大娘用山货换了块花布,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嘴里念叨着给小孙子做件新袄。

看半大的孩子用野鸡蛋换了块麦芽糖,含在嘴里,甜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他嘴角那点笑意,就跟初春刚化的冰碴子似的,慢慢漾开,暖乎乎的。

中院的中医铺,那更是神了!

甭管是头疼脑热,还是跌打损伤,到这儿来的,没有不满意的。

就说那年深秋,邪门了!

一场风寒跟长了腿似的,从东头窜到西头,家家户户都有咳嗽的。

往日里还算清净的医铺,门槛都快被踏平了,屋里挤满了人,咳嗽声“咳咳”的,跟放鞭炮似的此起彼伏,听着就让人心里发紧。

明萱这姑娘,那会儿才多大?

也就十五六岁,一身素白的褂子,被汗水浸得有点发暗,头发用根木簪挽着,几缕碎发粘在额头上,亮晶晶的全是汗。

她给人诊脉时,手指轻轻搭在病人腕上,眼睛半眯着,屏着气。

诊完了,手指在悬浮光屏上“唰唰”划,对症的方子立马就出来了。

旁边的智能护士,看着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扎着两个羊角辫,动作却麻利得不像话。

抓药时,药铲“叮叮当当”碰着药罐,分量准得跟秤称过似的。

配药剂时,各种颜色的液体倒进玻璃管,比例分毫不差。

那几天,明萱就没沾过床,眼珠子里的红血丝,一天比一天密,跟蜘蛛结了网似的。

直到后半夜,最后一个病人烧退了,对着她作揖:“明萱姑娘,真是活菩萨啊!”

她这才靠着墙,慢慢滑坐下来,长长舒了口气,那口气里,带着多少疲惫,就有多少踏实。

肩膀一垮,眼皮子立马就沉了,可嘴角还微微翘着——这是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旁边的学堂,那更是个热闹地界!

白天,孩子们的读书声“人之初,性本善”,脆生生的,能穿透窗户纸,飘到街对面。

到了傍晚,就更有意思了!

扛锄头的、牵牛的、拎着镰刀的,三三两两往学堂凑。

您别以为他们是来凑热闹的,一个个瞪着眼,比孩子们上课还专心!

智能老师投影出的农业图谱,绿油油的麦子,金灿灿的玉米,看得他们眼睛都直了。

“明先生,这耐寒麦种,真能在这地界活?”

说话的是李老汉,种了一辈子地,最知道霜雪的厉害。

他捻着下巴上的山羊胡,眉头皱得跟个疙瘩似的,半信半疑。

明楼闻言转过身,拍了拍李老汉的肩膀,那力道,不轻不重,透着实在:“李叔,您老种了一辈子地,还能不知道‘人勤地不懒’的理?

这麦种是改良过的,就跟给麦子穿上了棉袄,别说霜雪,就是再冷点,也能扛住!您照着图上的法子种,到了秋收,保管您家粮仓堆不下!”

他一边说,一边调出麦种生长的动画——从发芽到拔节,再到抽穗,绿油油的一片,看得人心里直发痒。

李老汉的眉头慢慢舒展了,眼里的光,跟点了灯似的,亮堂起来:“真要是这样,那可就太好了!”

周围的人也跟着点头,议论声嗡嗡的,全是盼头!

要说这变化,那真是点点滴滴渗进日子里的。

次年春天,耐寒麦种播下去,田埂上就没断过人。

天刚亮,就有农户蹲在地里,扒开土坷垃,瞅着那冒出的嫩芽,跟看自家娃似的宝贝。

到了秋收,我的个乖乖!

那麦穗,沉甸甸的,压得麦秆弯了腰,金灿灿的一片,晃得人眼晕。

脱粒机“轰隆隆”转着,麦粒“哗哗”往麻袋里流,农户们捧着麦粒,放在嘴里嚼嚼,“咔嚓”响,脸上的笑啊,能把皱纹都撑开!

学堂里出来的孩子,也一个个有了出息。

二柱子以前是个野小子,现在算盘打得“噼啪”响,成了镇上商行的账房先生,掌柜的离了他都不行。

狗剩跟着智能木匠学木工,刨子推得又快又平,打出的桌椅,又结实又好看,十里八乡都来找他做活。

可老话怎么说的?“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第七年冬天,就出了邪事!

呼兰河结的冰,厚得能跑马,赶车的老把式试过,三匹马拉的大车上去,冰面纹丝不动!

可天上的雪呢?影都没有!

往年这时候,早就下了好几场大雪,地里盖着雪被,跟盖了棉被似的,保准来年丰收。

可这年冬天,太阳懒洋洋的,一点雪星子都不下。

转年开春,坏了!

太阳跟个火球似的,挂在天上,烤得土地裂出一道道口子,跟龟壳似的,宽得能塞进手指头。

地里的庄稼,刚冒芽就蔫了,叶子卷成了细筒,摸上去干巴巴的,一碰就碎。

农户们蹲在田埂上,盯着自家的地,一声接一声地叹气,那气叹得,跟重锤敲在人心上似的,闷得慌。

有的汉子忍不住,蹲在地上就哭了,那哭声,压抑得很,听着让人心里发酸。

来诸天阁换粮食的队伍,从门口能排到街角,跟条长蛇似的。

每个人脸上都拉着,跟挂了霜似的,窃窃私语的声音,嗡嗡的,全是愁:“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家里的存粮见底了”

“孩子都饿得直哭”……

汪曼春站在仓库门口,盯着面板上那不断减少的粮食数字,眉头拧成了个疙瘩,手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明楼正盯着光屏,手指在上面飞快地划着,留下一道道残影,那速度,跟打快板似的。

他头都没抬,语气却稳得很,像块石头:“别慌,有办法。启动人工增雨设备。”

说着,他打开主管徽章通讯器(功能),声音清晰有力:“立刻从地下仓库调出增雨设备,调试参数,准备发射!”

那三天,可真难熬!

明楼和汪曼春,时不时就往门口瞅,盯着天上的云彩——哪怕飘过一朵小云,两人的眼睛都能亮一下,可那云往往眨眼就没了。

汪曼春夜里总睡不着,起来看仓库的粮食,一遍又一遍地核对着数字,眉头就没舒展过。

明楼呢,表面上看着镇定,可夜里调试设备时,指尖偶尔会微微发颤。

各位看官,您说巧不巧?

就在第三天下午,天阴沉沉的,像是要塌下来似的。

忽然,“嗒”的一声,一滴雨砸在窗棂上!

声音不大,可正在整理药材的明萱,猛地就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跟见了什么稀奇事似的。

紧接着,第二滴,第三滴……雨点越来越密,“哗啦啦”的,跟瓢泼似的,砸在屋顶上,“咚咚”响,像是在敲鼓;砸在土地上,“滋滋”响,像是土地在喝水!

明楼和汪曼春,啥也顾不上了,拽着就跑到院子里。

雨丝打在脸上,冰凉冰凉的,可心里头,滚烫滚烫的,像揣了个小火炉!

您再看街上,那些农户们,有的光着脚就往田里跑,任凭雨水浇透了衣裳,张开胳膊,仰着头,跟疯了似的欢呼。

有的老太太,拄着拐杖,站在雨里,抹着眼泪笑;还有的年轻人,干脆在雨里打起了滚,泥点子溅了一身,可那笑声,能传到二里地去!

汪曼春望着远处的田野,那原本蔫头耷脑的庄稼,像是喝饱了水,慢慢挺直了腰杆,颜色也鲜亮起来。

她忽然就想起刚来时,两人为了收购铺该收什么不该收什么,吵得脸红脖子粗。

想起这些年,一起在呼兰河畔看日出,朝阳把河水染成金红色,也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紧紧挨在一起。

孩子们也在这风风雨雨里长大了,跟地里的庄稼似的,噌噌地往上长。

小明跟春燕在前院开了个小摊位,专卖春燕做的吃食。

春燕这姑娘,手巧得很!

做糖葫芦时,山楂洗得干干净净,一个坏的都没有。

熬糖时,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金黄金黄的,裹在山楂上,厚薄均匀,看着就眼馋。

咬一口,“咔嚓”一声脆响,酸甜的汁水流进嘴里,能从舌尖甜到心里!

那黏豆包,用新收的黄米磨成面,发得宣宣的,红豆沙馅,甜而不腻,蒸出来胖乎乎的,冒着热气,那香味,顺着风飘出去,能勾得人肚子“咕咕”叫。

小明就在旁边,穿着件蓝布小褂,算账算得清清楚楚。

有人来买,他就腼腆地笑一笑,递过去,声音不大,可清清楚楚:“您拿好。”

春燕有时候忙不过来,他就搭把手,递个签子,递块布,两人配合得,跟一个人似的。

明宇这孩子,性子沉稳,不爱说话,。

他总爱和婉如一起,在学堂的角落里整理书籍。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

明宇拿着糨糊,小心翼翼地给破旧的书页粘好,动作轻得像怕弄疼了书似的,然后再用牛皮纸包上书皮,整整齐齐地码好。

婉如就在一旁,按着类别分书,声音细细的:“《伤寒杂病论》放左边第二层,《齐民要术》放右边第三层。”

两人偶尔说几句话,声音不大,可那默契,让人看着心里舒服。

明悦这丫头,跟着石头学打猎,性子也野了不少,拉弓射箭,有模有样的,力气也大了,能扛起半只野猪。

可石头每次打猎回来受了伤,她就立马变了个人,从医铺里翻出最好的伤药,眉头皱得紧紧的。

一边用棉花蘸着药水轻轻擦伤口,一边数落:“跟你说过多少回,遇着熊瞎子、野猪,别硬拼,绕着点走!

你就是不听,非要逞能!”那语气,凶巴巴的,可手上的动作,轻柔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