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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初抵边城,诸天阁开(2 / 2)

(再设悬念)

可您猜怎么着?

天还没亮透,明萱就被一阵细微的“笃笃”声吵醒了,那声音轻得像小鸟啄门。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推开卧室的窗户,晨雾扑面而来,带着水汽的清凉,看见渡口石阶上,那扎红头绳的小姑娘正踮着脚,小心翼翼地往诸天阁的木门上贴什么东西,小身子因为用力而微微晃动。

晨雾里,她的蓝布衫像浸了水的靛蓝染料,显得有些沉,红头绳却扎眼得很,像雾里的一点火星。

等明萱下楼时,汪曼春已经拾起了那张贴在门上的纸——是张用炭笔描的画,画里歪歪扭扭的吊脚楼旁,飘着个亮堂堂的灯笼,灯笼下画着六个小人,看穿着像是他们一家。

虽然线条稚嫩,却透着满满的心意。

纸角还沾着片干枯的枇杷叶,想来是小姑娘特意夹在里面的,带着她独有的标记。

“这孩子倒有心。”

汪曼春把画贴在柜台内侧的木板上,正对着那只木雕小船,一画一船,相映成趣。

晨光从万字纹窗棂漏进来,在画上投下细碎的格子影,倒像是给画镶了层边框,更添了几分雅致。

早饭刚过,店铺里就来了群背着书包的孩童,喧闹声一下子填满了屋子,跟炸开了锅似的。

领头的是个虎头虎脑的男孩,手里攥着几枚磨得发亮的铜钱,脸上带着兴奋,大声说:“我们听小红说,你们这儿有能画出亮闪闪颜色的笔!”

哦,原来那小姑娘叫小红,记牢了!

小明从文具区翻出几支荧光笔,在糙纸上画了只振翅的白鹭,阳光照过时,翅膀上的荧光粉像落了层碎星,闪得人睁不开眼。

孩子们顿时炸开了锅,惊呼着围拢过来,把兜里的铜板、野栗子、甚至还有颗腌过的酸梅都掏了出来,堆在柜台上像座小小的杂货山。

七嘴八舌地喊着:“我要换!”“我也要!”那场面,热闹得跟过年似的!

明宇蹲在地上,耐心地教孩子们用虚拟绘图板临摹对岸的山峦。

他调出扫描好的《边城》插画当底图,孩子们的指尖在光屏上划过,青黛色的山、碧绿色的水就顺着指痕晕开,神奇得让他们瞪大了眼睛。

有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突然指着光屏惊呼:“这不是翠翠家的吊脚楼吗?画得跟真的一样!”

明宇一怔,才想起这位面的故事里,果然有个叫翠翠的姑娘,看来这地方的故事,正慢慢与他们交汇——哎,这就有意思了,您说他们会不会遇上故事里的翠翠呢?

(节奏放缓,铺陈情节)

午后日头最烈时,穿长衫的先生又来了,额头上带着薄汗。

这次他没带玉佩,却抱来一摞线装书,纸张泛黄,透着陈旧的气息,说是镇上私塾的旧课本,想换些“能存住字的纸”。

明楼从仓库里取出几刀宣纸,纸面泛着柔和的米白,带着天然的纹理,先生用手指捻了捻,又蘸着上次换的墨水写了几个字,墨色沉在纸里,竟像是生了根,他不禁赞叹:“好纸,好纸啊,比我用过的任何纸都顺手!”

临走时留下本手抄的《楚辞》注本,说是谢礼,眼神里满是感激。

小明见了那本手抄《楚辞》注本,眼睛亮得跟夜里的探照灯似的,拿过来就使用主管徽章的扫描功能,嘴里还嚷嚷着:“这下可算捡到宝了!”

您猜怎么着?

那虚拟书店的数据库里,原本孤零零的孤本《楚辞》条目旁,“唰”地多了行小字:“附:边城私塾先生注本(民国三十年代抄录)”。

他摸着下巴嘿嘿笑,那得意劲儿,跟刚打赢了胜仗的将军似的:“我们这虚拟书店,总算有了本地味儿!照这么下去,说不定真能成个文化交流的小据点,您信不信?”

正说着,傍晚收摊的铃铛还没响呢,那扎红头绳的小红就带着她娘来了。

妇人脸色还有些苍白,可站得稳稳的,眼神里透着股温和劲儿,手里挎着个竹篮,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蓝布帕子,帕角绣着小小的芦苇花,那针脚密得,连苍蝇站上去都得打滑。

“多亏了你们的药,我这病才好得这么快。”

妇人声音轻轻柔柔的,把帕子往汪曼春手里塞,“这帕子不值钱,擦汗用着舒服,你们可别嫌弃。”

汪曼春接过来,指尖一摸那布面,又细又实,心里就知道这妇人花了多少心思。

她笑着说:“绣得真好看,我们哪儿能嫌弃?”

说着从中医铺取了包润肺的秋梨膏,用红纸包得方方正正递过去,“早晚冲水喝,对嗓子好,让身子彻底养过来。”

妇人要掏钱,被明楼一把按住了:“就当是换帕子了,我们诸天阁,讲究个以物易物,这样才长久,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妇人走的时候,小红偷偷拉了拉明悦的衣角,把个热乎乎的烤红薯塞给她。

那红薯的温度透过布巾传过来,烫得明悦手一缩,又赶紧抱住了。

“俺娘烤的,甜着呢,你尝尝。”

小红仰着小脸说。

明悦咬了一口,嘿,那蜜色的糖汁顺着嘴角就流下来,甜得她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心里头也暖烘烘的,跟揣了个小火炉似的。

入夜后,明楼盯着店铺任务面板上跳动的数字,眉头慢慢舒展了。

信誉值涨到了45%,还多了个“本地文化收录”的新任务,就因为那本注本和小红的画,进度条已经爬了20%。

他朝窗外瞥了一眼,沱江里不知谁家的渔船点亮了灯,橘黄色的光在水面晃啊晃,像沉在水里的星星,把这片土地照得暖暖的。

汪曼春端来杯热茶,水汽一冒,把她鬓角的银簪都遮得朦朦胧胧的。

她轻轻吹了吹浮沫:“这边城,倒比我想的暖多了。”

明楼“嗯”了一声,目光落在柜台那幅画上。

画里的灯笼被炭笔涂得漆黑,可瞧着就像真能透出光来,照亮了他们在这异乡的路。

(稍作停顿,再掀波澜)

各位看官,您以为这就完了?

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第二天清晨,沱江还没睡醒呢,就被一声悠长的号子给搅碎了薄雾。

那号子声雄浑得很,在水面上荡开层层涟漪,连吊脚楼的木柱都跟着嗡嗡响。

明宇趴在二楼栏杆上往下瞅,嘿,是几个纤夫正拉着货船逆流而上。

那粗麻绳在他们黝黑的肩膀上勒出红痕,汗水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石板上“啪嗒啪嗒”响,晕开一小片湿痕。

号子声混着水声,在吊脚楼间荡来荡去,那股子不屈的劲儿,听得人心里直发烫。

“他们脚下的草鞋都磨破了,看着就硌得慌。”

明萱不知啥时候站到了他身边,手里捧着一摞刚从仓库取出来的胶底布鞋。

鞋面上用蓝线绣着简单的云纹,那是汪曼春昨晚照着本地花样赶制的,针脚密得能数清楚。

她看着纤夫们蹒跚的脚步,语气里满是不忍,“这鞋底子厚实,应该能让他们少受点罪。”

明楼正指挥智能仿真人往食品铺的陶缸里添新米,米粒落进缸里“簌簌”响。

他抬头望了眼那群纤夫,点头道:“让仿真人送过去,就说是以物换物,收他们几串船上的干鱼。”

说着指尖在商品信息面板上轻点,调出“民生用品”分类,“这类基础物资,该慢慢铺开了。日子久了,大家自然信得过我们,您说对不?”

纤夫们起初见了布鞋,那警惕劲儿,跟见了狼似的。

领头的汉子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粗糙的手掌捏着鞋帮翻来覆去地看,眼神里全是打量。

直到他捏了捏鞋帮,又瞅了瞅鞋底厚实的胶垫,用指甲在胶底划了划,见没留下印子,才将信将疑地往脚上一套——嘿,不大不小正合适!

他试着走了两步,脚底下传来从未有过的踏实感,粗糙的手掌在鞋面上来回摩挲,突然咧开嘴笑,露出两排白牙:“这鞋……真能经住石头磨?”

智能仿真人拿过鞋,“啪嗒啪嗒”弯折了几下,那韧性看得他眼睛都直了,当即朝弟兄们喊道:“换!这好东西,咋能不换!”

弟兄们纷纷解下腰间挂着的干鱼串,那鱼干带着阳光晒过的咸香,与布鞋交换时,每个人脸上都笑开了花,感激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节奏再紧,引出新客)

晌午的日头晒得石板发烫,脚踩上去都觉得灼人,能把鞋底烤化了似的。

这时候店铺里来了位穿短打的货郎,挑着担子刚从上游回来,担子两头的绳子在他肩上勒出深深的红痕,看着都疼。

他掀开货担上的粗布,露出些针头线脑、胭脂水粉,五颜六色的,倒也热闹。

货郎的眼睛跟鹰似的,在店铺里扫来扫去,当瞥见那透亮的玻璃镜时,“噌”地就冲了过去,指着镜子颤声问:“掌柜的,这镜子……这镜子能照见头发丝儿?”

明悦取过一面巴掌大的圆镜递给他。

那镜面光溜溜的,把货郎风尘仆仆的脸照得一清二楚。

他对着镜子扒拉了半天鬓角,又摸了摸下巴上新冒的胡茬,看着镜中清晰的自己,笑得嘴都合不拢了,眼角的皱纹挤成了一团:“好家伙!比镇上的铜镜清楚十倍!”

他指着担子里的一盒胭脂,那胭脂红得像雨后的海棠,“这是湘西特有的胭脂花做的,颜色正,涂在脸上透着气儿呢,换面镜子成不?”

汪曼春接过胭脂,用万物扫描一扫,光屏上显示“天然植物色素,无添加”,当即笑着换了给他:“你这胭脂看着就好,倒是我们占了便宜。”

货郎乐得眉开眼笑,挑着担子走的时候,还不住回头看那镜子,脚步都轻快了不少,跟踩了弹簧似的。

(再设奇事,勾人好奇)

傍晚时分,那穿长衫的私塾先生又来了,这次还带着两个学生。

学生们手里捧着书卷,怯生生地跟在后面,头都不敢抬。

先生怀里抱着个木匣子,那匣子上了锁,看着宝贝得不行,像是里面藏着金元宝似的。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木匣,里面竟是几卷竹简!

竹片已经黄得发褐,上面刻着模糊的篆字,透着股子岁月的沧桑。

“这是祖上留下的,据说跟本地一座古桥有关。”

先生指着竹简上的图案,眉头皱得紧紧的,语气里满是惋惜,“只是字迹残缺,老夫琢磨了大半辈子,也没个头绪,您说急人不急?”

小明一听,眼睛都直了,立马调出虚拟书店的文字破译功能。

光屏上的篆字一个个被转换成繁体字,像被拂去尘埃的珍珠,慢慢拼凑出一段记载——原来镇子东头那座石拱桥底下,藏着处宋代的石刻,记载着当年建桥的故事!

明楼把这段译文抄在宣纸上递给他,先生捧着纸页,手都在抖,激动得声音发颤:“三十年了!总算知道这竹简说的啥!老夫这就带学生们去瞧瞧!”

他非要把竹简留下,明楼却只取了其中一片作为纪念,其余的让他带回私塾研究:“这是本地的历史,该留在最懂它的人手里,您说对不?”

店铺打烊的时候,夕阳把天空染成了橘红色,跟泼了桶橘汁似的。

小红又出现在渡口,这次她身后跟着个瘸腿的少年。

少年手里捧着个木刻的吊脚楼模型,那模型小巧精致,门窗竟都是能开合的,飞檐上还挂着特殊符号的木片,像极了铜铃。

“俺哥刻的,他说谢谢你们的药,让娘能下床了。”

小红仰着脸,眼睛亮得像两颗黑葡萄,红头绳在暮色里像团跳动的火苗,“俺哥说,这楼跟你们家的一样好看。”

明楼把模型摆在木雕小船旁边,少年刻的吊脚楼飞檐上,还细心地雕了个小小的铜铃。

风一吹过,虽没声音,可瞧着那模样,仿佛就能听见“叮铃铃”的脆响。

他看向任务面板,“本地文化收录”进度条跳到了30%,信誉值更是涨到了60%。

他回头望了眼窗外,沱江的水面泛着金光,心里头清楚得很——这边城的故事,才刚拉开个序幕呢!

夜深了,沱江的水流得愈发平缓,像首温柔的歌谣。

诸天阁的灯光透过窗棂,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与远处渔船上的灯火交相辉映,把这方小小的天地,照得暖融融的。

(醒木重重一拍)

怎么样,各位看官,您要是觉得这段故事有趣,别忘了给我点个赞和评论!

欲知后续如何,我们就一同期待着看他们新的精彩故事,明天同一个时间请听下回分解!您们可一定要继续来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