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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初抵边城,诸天阁开(1 / 2)

(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上眼嘞!

说不尽江湖奇闻多,道不完时空变幻妙。

一道光门连古今,明家众人踏湘西。

沱江水暖鱼先知,吊脚楼新故事起。

要问这诸天阁里藏何宝?

且听我慢慢道来分高低!

(定场诗罢,书归正传)

各位,您猜怎么着?

那传送光门刚一消散,边缘还凝着些细碎的空间涟漪,活像谁把天上的星子揉碎了撒在那儿,亮晶晶、颤巍巍的。

明家六口人脚刚一沾着这青石板,就听沱江里头“哗啦”一声响——哎,那是渔民收网呢,水珠儿掉回河面,带着股子湿漉漉的凉气就漫过来了,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汪曼春这副店主,向来是讲究人儿,下意识就拢了拢鬓角。

她发间别着支银簪,您别瞧这簪子普通,那是在副店主徽章的服饰面板进行微调变成本地样式,这会儿在晨光底下一照,“噌”地闪了下,那抹亮白,竟跟对岸吊脚楼木柱上的铜环遥遥相对,透着股说不出的巧劲儿。

她眼底飞快地掠过去一丝对新地界的打量,跟鹰隼瞅猎物似的,可转瞬间就被镇定给压下去了,轻声细语地说:“这地方,倒比资料里瞧着更有灵气些。”

您听听,这话说得,既点出了新鲜,又不失分寸。

旁边明楼,那可是当家的主心骨,他那店主徽章“嗡”地亮起层淡蓝微光,掌心里“唰”地展开块虚拟的店铺操控面板,活脱脱一幅会动的地图,上面的光点还一蹦一跳的,跟活物似的。

“建筑模块库加载‘湘西吊脚楼’风格,地基深度适配河岸土质,承重墙加防腐处理……”

他指尖在面板上划来划去,划过那雕花窗棂的选项时,目光在“万字纹”上顿了顿,嘴角噙着抹琢磨事儿的笑,“就用这种‘万字纹’,跟对岸王记布庄的窗棂能呼应上,不显得突兀。

做生意嘛,总得先融进去,您说是这个理儿不?”

他这话音刚落,就听脚下“嗡”地一声轻颤,仿佛地里有啥活物醒过来伸懒腰。

原本空荡荡的河岸空地上,“噌噌噌”就钻出些原木色的梁柱,带着股子新鲜的木头腥气。

黑瓦跟鱼鳞似的,一片压一片往上铺,转眼就盖满了顶。

飞檐底下的铜铃“叮铃铃”一阵响,惊得芦苇丛里几只白鹭扑棱棱飞起来,翅膀扫过水面,留下一圈圈涟漪,慢慢荡开去。

您猜这楼盖得多快?

也就半盏茶的功夫!

一座三层楼阁就稳稳当当立在水边了。

底层的立柱深深扎进河泥,纹丝不动,稳如磐石。

二楼的走廊正对着渡口,往来的人影看得真真儿的。

三楼的雕花窗棂框着远处黛色的山,那景致,活脱脱从《边城》画册里走出来的!

明宇这小伙子,年轻好奇,忍不住凑过去摸了摸木柱,嘴里直咋舌:“这速度,比搭积木快多了!”

可不是嘛,寻常盖楼哪有这神通?

汪曼春这边可没闲着,调出店铺商品面板,指尖点向“生鲜区”,那眼神专注得,跟瞧精密仪器似的。

虚拟光屏上,智能仿真人正把刚从时间静止仓库传过来的活鱼倒进陶缸。

那些鱼是从集团官网的交易网店版块——现代位面采买的鲈鱼,鳞片在水光里泛着银白,跟本地的鲶鱼、鲫鱼混在一块儿,倒也不扎眼。

“粮油区的陶罐记得贴标签,用本地的红纸写‘上等精米’‘菜籽油’,别用简体字。

农牧生产区时间比例调节1∶24,提高农场、家禽场、淡水渔场、果园和药田的产量”

她叮嘱着,声音通过诸天通讯器传到铺货的智能仿真人和农牧生产区的智能(作业)仿真人耳朵里,心里却在盘算:这细节上的妥帖,最能让人放下戒心,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要说最按捺不住的,还得是小明。

这孩子跟只灵活的小猴似的,“噌”地就窜上了三楼阁楼。

这儿被设成了文具店和虚拟书店。

他踮着脚够书架顶层,抽出本线装的《楚辞》——您可别小看这书,这是用贡献点从诸天集团总部(书籍)孤本库存里兑来的孤本,封皮泛着陈旧的米黄色,带着股子时光沉淀下来的老味儿。

“爸,您看这个!”

他举着书跑到窗边,眼睛亮得跟两颗星星似的,用徽章上的摄像头对准书页,语气里满是雀跃,“扫描后能存进地下仓库层的虚拟书店数据库,以后本地人也能在虚拟书店阅读了,说不定还能收到不少有趣的本地注解呢!”

您猜他这时候瞧见啥了?

窗外渡口的石阶上,有个穿蓝布衫的小姑娘正蹲在那儿,用树枝在地上画着啥,辫子上系着的红头绳被风吹得轻轻飘,像一点跳跃的小火苗。

小明这孩子,眼睛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忍不住多瞧了两眼——哎,这就为后面的事儿埋下了伏笔,您记着这个小姑娘,后面还有她的好戏呢!

(稍作停顿,留个扣子)

眼瞅着傍晚的霞光把河水染成金红色,诸天阁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打破了傍晚的宁静。

头一个来的顾客,是位佝偻着背的老船夫,竹篮里的虾米还带着河水的腥气。

他枯瘦的手指抚过货架上的搪瓷碗,指腹的老茧蹭过碗沿,那碗沿的蓝边在灯光下格外鲜亮。

“这碗……咋卖?”他那声音,跟被砂纸磨过似的,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眼神里全是对这新奇物件的好奇。

明楼接过竹篮,指尖触到篮壁的粗糙,心里就有了数,示意智能仿真人把虾米倒进物品兑换机的扫描区。

机器“嘀”地响了一声,光屏上显示:“河鲜(本地虾米),新鲜度95%,价值5诸天币。”

“老人家,”明楼拿起两个搪瓷碗,碗底还印着小小的莲花纹,他特意把花纹转向老船夫,语气温和得像春风拂面,“这俩碗结实,掉地上也不容易碎,就换您这篮虾米,成不?”

他这是瞧出老人生活不易,这般兑换,也算给对方留了体面,这心思,够细!

老船夫一听,眼睛“唰”地就亮了,浑浊的眸子里像是注入了光,连连点头,嘴里说着“划算,太划算了”。

临走时,他回头看了眼店铺里亮堂堂的煤油灯——其实那是伪装成油灯的节能光源,那光亮得让他有些恍惚,嘴里念叨着“稀奇,真稀奇”,竹篮里的搪瓷碗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叮咚叮咚”一路远去,在石板路上留下一串余音。

夜深了,汪曼春在中医铺的柜台前清点药材,鼻尖萦绕着各种草药的清香。

她从个人背包里取出一包晒干的金银花,这是之前在四合院位面收的,品质上乘,此刻正用万物扫描功能检查:“年份三年,药性温和,适合本地湿热体质。”

旁边的智能药柜“咔哒”一声弹出个抽屉,把金银花归置进去,发出轻微的响动。

明楼走进来,手里拿着店铺任务面板的投影,光影在他脸上浮动:“第一天收益120诸天币,不算多,但信誉值涨了5点,开头还算顺利。”

他看向窗外渡口那盏昏黄的马灯,灯光在水面晃出细碎的影,“明天一早,去会会那个扎红头绳的小姑娘,看她倒是常在附近,或许能从她那儿多了解些本地情况。”

(又设一扣)

各位看官,您猜这小姑娘是何许人也?

她又能给明家带来啥消息?

明楼他们在这边城,头一晚睡得安稳吗?

(醒木再拍)

天刚蒙蒙亮,沱江面上还浮着层薄薄的雾,像给江面蒙了层轻纱。

那扎红头绳的小姑娘就背着个小竹篓出现在了渡口。

她约莫七八岁的样子,蓝布衫洗得发白,边角都有些磨破了,手里攥着半块干硬的麦饼,小口小口地啃着,眼睛却踮着脚往诸天阁的方向望,像只等待投喂的小雀儿,带着几分怯生生的期待。

明楼推开门时,带起一阵微风,正撞见她被门槛绊了下,身子踉跄了一下,竹篓里滚出几颗圆溜溜的野山楂,红得像玛瑙,在青石板上滚了几圈。

小姑娘慌忙去捡,红头绳随着动作在颈后晃了晃,像只停驻的红蝴蝶,她脸颊涨得通红,眼里闪过一丝窘迫——这孩子,瞧着就让人心疼。

“小妹妹,这山楂是要卖吗?”

明楼蹲下身,动作自然地帮她把滚到脚边的山楂拾进竹篓,指尖触到山楂微凉的果皮,语气温和得像清晨的雾。

小姑娘抿着唇不说话,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只睁着乌溜溜的眼睛打量他,那眼神里有好奇,有警惕。

直到看见汪曼春端着个白瓷碗从里屋走出来,碗里飘着甜,那香味像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她才小声嗫嚅:“俺娘病了,想换点能泡水的东西……”

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叫,可那股子执拗劲儿,却透着股不屈。

汪曼春把碗递过去,碗沿的温度刚刚好,里面是加了冰糖的金银花水,温热的雾气模糊了碗沿:“先喝点暖暖身子。”

她看着小姑娘冻得发红的鼻尖,眼底掠过一丝怜惜,指尖在中医铺的面板上轻点,调出适合风寒的草药包,“你娘是什么症状?说得详细些,才能给你合适的药。”

“总咳嗽,夜里睡不着,脸也烧得慌。”

小姑娘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甜意从舌尖漫到心里,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药柜上那些贴着红纸标签的药包,带着渴求,“俺采了三天的野山楂,能换一包不?”

她不确定这些山楂够不够,小手攥得更紧了。

这时候,明悦从二楼跑下来,脚步轻快,手里拿着本插图版的《草木图鉴》,蹲到小姑娘身边翻开,书页发出轻微的哗啦声:“你看,这野山楂能入药呢,不过要配上这个——”

她指着书上的枇杷叶图案,指尖在图上轻轻点着,语气活泼得像只小鸟,“晒干了泡水,对咳嗽好,效果比单喝山楂水好多啦。”

小姑娘的眼睛“唰”地亮起来,像被点亮的星星,手指在图上轻轻划着,小脸上露出惊喜:“俺认识这个!后山就有!俺这就去采!”

明楼把草药包放进她的竹篓,拍了拍篓子:“这些先拿去给你娘试试,不用换。等你采了枇杷叶,再来跟我们换些麦饼,成不?”

他这是不想让孩子觉得是在施舍,这样的交换,能让她安心接受,这份心思,真是周到!

小姑娘用力点头,把剩下的半块麦饼往明楼手里塞,小手带着微凉的潮气:“这个给你,俺娘说不能白拿东西。”

说完背着竹篓就往石阶下跑,红头绳在雾里一闪,像颗流星,转眼就没了影。

(节奏稍快,引出新冲突)

晌午时分,日头渐渐毒辣起来,晒得人头皮发麻。

店铺里来了位穿长衫的先生,袖口沾着墨渍,一看就是常与笔墨打交道的人。

他进店就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跟老鹰找食似的,开口问道:“听闻贵店有‘不褪色的墨’?”

语气里带着几分怀疑,又藏着几分期待。

明宇正在文具区整理毛笔,闻言眼睛一亮,跟找到了知音似的,从柜台下取出一瓶现代墨水,瓶身透亮:“先生试试这个?写在纸上,水泡都不会晕,保管您满意。”

他对自家的东西,那是一百个放心!

先生将信将疑地接过,在宣纸上写下“沱江”二字,字迹苍劲有力,又让智能仿真人端来半碗水泼上去。

嘿,这一下,不光先生紧张,连旁边看热闹的(虽然当时没旁人,但您想啊,这场景多让人揪心)都跟着屏住了气!

只见那字迹果然清晰如初,丝毫没有晕染,先生惊得连连称奇,手都有些抖了,当即要用身上的玉佩兑换。

明楼看那玉佩是块普通的岫玉,却雕着本地特有的吊脚楼纹样,古朴雅致,便笑着换了两瓶墨水给他:“先生喜欢就好,这玉佩的工艺倒是别致,值得收藏。”

您瞧,这买卖做得,既赚了信誉,又得了件有本地特色的物件,划算!

傍晚时,那小姑娘果然背着半篓枇杷叶来了,叶子上还带着露水,绿油油的透着新鲜。

汪曼春帮她把叶子摊在竹匾里晾晒,动作轻柔得像对待稀世珍宝,又给她装了满满一袋麦饼,袋子鼓鼓囊囊的。

小姑娘临走时,从怀里掏出个用红绳系着的小木雕,是只歪歪扭扭的小船,看得出雕刻时很用心:“俺哥刻的,给你,谢谢你们的药和饼子。”

明楼把小船摆在柜台最显眼的地方,夕阳透过雕花窗棂照在上面,红绳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撒了把金粉。

他看向面板上刚刷新的任务——“与本地居民建立初步信任”,后面的进度条跳成了15%,他唇角扬起一抹笑意,看来这第一步,算是稳稳踏出去了。

夜色渐深,沱江的水声伴着吊脚楼的铜铃声,像一首温柔的催眠曲。

诸天阁的灯光在河岸上亮着,像颗刚落进旧时光里的星子,温暖而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