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木一拍)
各位看官,您可听真喽!
今天这故事,得从一首定场诗说起:
“混沌珠里藏乾坤,明家众人显神通。
一朝踏入四合院,搅动风云二十年。
善恶美丑皆上演,且看新店起微澜。”
话说这混沌轮回珠空间里,有座明家别墅,那气氛呐,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又带着股说不出的神秘劲儿。
就见半空中悬浮着一枚徽章,正是明楼的店主专属,暗金色的纹路在微光里跟活物似的动来动去。
明楼站在那儿,腰杆挺得笔直,眼神跟鹰隼似的,一眨不眨盯着徽章。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呵”了一声,您猜怎么着?
“锁定目标位面,传送光门准备开启!”
明楼冷冰冰地喊了一嗓子,别墅中央的地面“咔嚓”就裂了道缝,眨眼间变成两米高的光门,门后那时空乱流里,自行车铃铛、大喇叭广播、煤炉烟火气,一股脑儿钻出来,勾得人心里直痒痒。
汪曼春这会儿正一丝不苟地检查所有人的徽章,指尖划过金属面,眼神认真得没话说:“身份信息都同步好了,放心。
小明、明宇,商品清点别出岔子;明悦、明萱,店铺监控系统给我盯紧了!记住,二十年任务,核心是经营引导,非必要别瞎掺和剧情,不然捅了篓子谁也担待不起!”
说着,她一点徽章,虚拟面板就出来了,“店铺就仿六七十年代供销社,得跟四合院融一块儿,坐标定在钢厂东墙外头,既方便街坊,又不扎眼。”
六人不再多言,挨个进了光门。
脚底下“嗖”地一下,就从光溜溜变成了硌脚的黄土路,太阳晒得人眼睛都睁不开,眯了好一会儿才看清——典型的老北京四合院,门楼斑驳掉皮。
门口老槐树得俩人合抱,树荫底下几个小子正蹲那儿弹玻璃球,“哗啦啦”响得欢实。
公共水龙头下,一个大妈正费劲压水泵,水花溅了一鞋也不管,一门心思接水。
“扫描环境!”
明萱反应快,指尖一点徽章,眼前就跳出数据流:【前中后院,12家住户,1965年春上午9点。】
她眼尖,指着中院说:“一大爷易中海正劈柴呢,二大爷刘海中刚从厂里回来,自行车还靠影壁墙上,车把挂着帆布包!”
明楼这边抬手激活了店铺操控(生成)程序,您再瞧那空地上,泥土跟被大手翻了似的,青砖自动码齐,木窗棂精准嵌进墙洞,琉璃瓦顺着房檐铺得整整齐齐,也就半柱香的功夫,一座青砖黛瓦的两层楼就拔地而起!
玻璃窗擦得能照见人影,阳光一照,晃得对面土墙都发亮;窗台上不知啥时候冒出几盆花,太阳花迎着光怒放,绿萝藤蔓懒洋洋垂下来,别提多精神了。
“西侧复式楼好了,厨房灶台能用了!”
明宇盯着面板念,脸上透着兴奋,“南面中医铺药柜药碾子全齐,北面收购站磅秤也校准了,准得很!”
小明最是活泼,“噌”地窜进主楼一楼,没一会儿就举着个玻璃罐跑出来,里面水果糖裹着彩纸,在太阳下闪得人眼晕:“快看!橘子味的!还有麦乳精,铁皮罐上胖娃娃多可爱!二楼成衣铺还有的确良衬衫,天蓝色带碎花的,摸着手感滑溜溜的!”
汪曼春正调试收银台,头也不抬地叮嘱:“明宇,收购站兑换比例好好核算,粮票布票工业券跟诸天币的汇率,一丝一毫不能错。”
就在这时候,前院门“吱呀”一声开了,秦淮茹端着簸箕出来倒煤灰,抬头一眼瞧见新建筑,当时就愣那儿了,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簸箕差点掉地上。
汪曼春瞅见她,回头给了个和善的笑。
秦淮茹跟被针扎了似的,赶紧低下头,脸红扑扑的,快步往屋里走,到门口却忍不住又回头瞅了瞅那挂着“诸天供销社”木牌的铺子,满肚子疑惑。
明楼望着四合院里升起的炊烟,闻着饭菜香,胸前徽章上住户位置跟星星似的亮着。
各位看官,您猜这铺子开起来,头一个来的是谁?
我们接着往下说。
天刚蒙蒙亮,东方刚泛鱼肚白,明悦正给供销社木门轴滴润滑油,轻轻一推,“吱呀”一声,两扇门缓缓打开,带着清晨的凉气。
她抬手一按门楣上的铜铃,“叮铃铃”的响声在胡同里荡开,惊得槐树上麻雀“扑棱棱”飞起来,盘旋两圈又落下,叽叽喳喳跟议论新邻居似的。
六点整,一分不差,管理室光屏亮了,一楼三台收银机同时启动,屏幕跳出“欢迎光临”的绿字,看着就亲切。
明萱麻利地导入商品信息,粮油区富强粉袋上立刻显出虚拟价签:“500克\/1.2诸天币,可兑粮票2两+0.3元”,清楚得很。
头一个被铃声勾来的是一大爷易中海,穿着件洗得发白的劳动布工装,领口都磨毛了还挺干净,手里竹篮装着带露水的小白菜。
他站门口直犯嘀咕:“这铺子咋一夜之间冒出来了?”眼睛先瞅窗台上的太阳花,又往店里瞟,好奇得不行。
明楼放下手里装玻璃的活,迎上去笑盈盈地说:“大爷早!我们这是市里统一规划的跨区供销社,昨儿搭好,今儿开业,卖点日常用度,您进来瞅瞅?”
易中海犹豫一下还是进来了,眼睛立马被货架勾住——精米颗颗饱满跟珍珠似的,挂面用红纸捆着透着喜气,最让他动心的是玻璃罐里的水果糖,橘子味苹果味挤在一块儿,一下就想起小时候过年的甜滋味,嘴角不由自主往上翘。
“小伙子,白糖咋卖?”那会儿白糖可是稀罕物,供销社常断货。
小明凑过来,徽章上弹出易中海信息:【轧钢厂八级钳工,一大爷,正直但有点刻板。】
他拿起一袋白糖笑着说:“大爷,1.5诸天币一袋,能用3两粮票加0.5元换,也能用诸天币买。家里有废品,去北面(屋子)收购站换币也成,方便!”
易中海摸出皱巴巴的毛票和粮票递过去,看着小明把东西塞进收纳盒,又把白糖放进印着“为人民服务”的纸袋,心里挺满意,又问:“那交易卡是啥新鲜玩意儿?”
汪曼春这会儿调试好货币兑换机,机器“嗡”一声吐出张浅蓝色卡片,她拿过来递给易中海:“这是诸天交易卡,存钱进去刷着买东西,不用带现金票证,方便着呢。”
正说着,秦淮茹抱着小槐花进来了。
小姑娘穿件打补丁的小褂子,头发枯黄,怯生生躲妈身后,小手紧抓衣角,眼睛却直勾勾盯着桃酥,那渴望的小模样,谁看了都心疼。
秦淮茹想买盐,瞅着货架上的细盐,又摸了摸兜里仅有的几毛钱,眉头皱成个疙瘩,心里正盘算呢。
汪曼春看在眼里,心里一软,转身从二楼拿了块碎花细棉布,走到秦淮茹面前笑盈盈地说:“秦大姐来买盐啊?这布是处理的,料子好,给孩子做件小袄正好,您拿着。”
那淡粉色带小雏菊的布,在满是灰蓝色的年代里,鲜亮得晃眼。
秦淮茹连忙摆手:“这可不行,太贵重了,我没钱……”
“拿着吧,送您的。”
汪曼春不由分说塞她怀里,“以后常来照顾生意就行,邻里间别见外。”
又拿起一小包桃酥塞槐花手里,温柔地说:“给孩子尝尝,刚做的,香着呢。”
槐花捏着桃酥,瞅瞅妈又瞅瞅汪曼春,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谢谢阿姨”,然后小口小口吃起来,眼睛里满是满足。
秦淮茹看着女儿,眼圈红了,攥着布料哽咽着道了谢,买了盐匆匆走了,心里头热乎乎的。
下午,许大茂叼着烟晃晃悠悠进来了,穿着时髦夹克衫,头发抹得油亮,一脸倨傲。
一眼就看见柜台里的半导体收音机,比市面上的小一圈,黑亮外壳还画着小喇叭,精致得很。
“哟,这玩意儿挺新鲜,”他用手指敲敲玻璃柜,一脸怀疑,“能响吗?别是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
明宇从柜台里拿出来,按下开关,里面立刻传出清晰的评书声:“话说那三国时期,诸葛亮羽扇纶巾,舌战群儒……”
“许大叔,这收音机不仅能响,音质还好,能收十几个台,省电,两节电池用一个月,现在买还送电池,划算!”
许大茂挑挑眉,有点动心:“多少钱?”
“30诸天币。”
“这么贵?”许大茂撇撇嘴,心里却觉得这东西稀罕,咬咬牙掏出钱夹:“行,给我来一台。”
他心里打着小算盘,这玩意儿在厂里准抢手,说不定还能巴结巴结领导。
没到傍晚,许大茂就带着三个工友风风火火冲进来,嗓门大得铺子都晃:“明老板!再给我来三台!这收音机太地道了,厂里人都抢着要!”
夕阳余晖透过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照在明楼含笑的脸上,金灿灿的。
店铺面板上“每日收益”数字正慢慢跳,头一天经营还算顺当。
窗外四合院里,炊烟混着晚霞,新故事这才刚开个头呢!
(醒木一拍)
话说这诸天供销社在四合院里扎下了根,日子一天天过,新鲜事儿是一桩接一桩。
就从三大爷阎埠贵说起——这老爷子可是个精打细算的主儿,自打知道废品能换诸天币,那眼睛亮得跟夜猫子似的,天天琢磨着哪儿能捡着值钱玩意儿。
这天大清早,天刚蒙蒙亮,三大爷就揣着个布袋子,猫着腰在胡同里转悠。
您猜他干啥?
捡破烂呢!
烂纸壳、空酒瓶、锈铁钉,但凡能换钱的,他都跟宝贝似的往袋里塞。
转着转着,眼尖的他瞅见后墙根堆着些拆下来的旧木料,是当修建时多出来的边角料,粗细不一,上面还带着点木屑。
三大爷眼睛一眯,心里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响开了:“这木头虽说不成材,劈了当柴火烧也省点煤钱啊,要是能攒多了,说不定还能换点诸天币……”
正想着,明宇从供销社里出来倒垃圾,一眼就瞧见三大爷那直勾勾的眼神,当下就明白了。
他笑着走过去:“三大爷,您这是早锻炼呢?”
阎埠贵被撞破心思,也不尴尬,捋着山羊胡说:“哎,睡不着,出来透透气。我说明宇小子,这木头……你们不用了吧?”
明宇哈哈一笑:“您要是用得上就拿去,放这儿也是占地方。不过话说回来,您要是想换诸天币,不如多攒点旧书旧报,那玩意儿比这木头值钱,兑换比例高着呢。”
三大爷一听,眼睛更亮了:“真的?那敢情好!我家那堆旧书,我还当废纸卖呢,回头全抱来!”
说着,他也顾不上捡破烂了,颠颠儿地往家跑,生怕晚了一步似的。
您说这老爷子,为了俩钱儿,可真够拼的!
再说那傻柱,自打给聋老太太用了供销社的药膏,见老太太膝盖疼真减轻了,心里对这铺子是一百个信服。
这天他刚从厂里下班,手里提着个饭盒,里头是厂里分的红烧肉,本想给老太太送去,路过供销社时,脚步不由自主就挪了进去。
“明楼兄弟在不?”傻柱嗓门大,一进门就嚷嚷。
明楼正给货架补货,抬头笑道:“柱子兄弟来了!这是刚下班?”
“可不是嘛,”傻柱把饭盒往柜台上一放,打开盖子,红烧肉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厂里分的肉,想着给老太太送点。对了,上次那药膏真管用,老太太说夜里睡得香多了,我再买两盒备着。”
明楼刚要去拿药膏,就见傻柱盯着旁边货架上的酱油瓶直瞅——那酱油瓶是玻璃的,比市面上的粗瓷瓶精致多了,上面还印着“特级生抽”四个小字。
傻柱咂咂嘴:“这酱油看着就地道,比我家那黑乎乎的强多了,多少钱?”
“不贵,1诸天币一瓶,也能用工业券换。”明楼拿起一瓶递给他。
傻柱摸出两张工业券,又掏了几毛钱,一边接过酱油一边说:“得,今儿就用这新酱油给老太太炒个菜,让她老人家尝尝鲜!”
说着,提着饭盒和酱油,乐颠颠地往后院去了,那背影瞧着比平时都轻快几分。
要说这四合院里,最不待见供销社的,得数二大爷刘海中。
为啥?他总觉得这铺子抢了他的风头——以前院里谁家有难处都得求着他这“二大爷”,如今有了供销社,油盐酱醋、针头线脑啥都能买到,大伙儿见了他,那股子巴结劲儿淡了不少。
这天傍晚,二大爷揣着刚换的中山装,在院里溜达,故意把领口挺得老高,想引来几句夸赞。
可路过中院时,却见几个街坊正围着秦淮茹说话,手里还拿着块花布,正是汪曼春送她的那块。
“秦大姐,你这布真好看,在哪儿买的?”
“可不是嘛,这花色,在市面上根本见不着!”
秦淮茹笑着说:“是供销社的汪姑娘送的,说给槐花做件小袄。那铺子不光东西好,人也好着呢……”
二大爷听着这话,心里跟塞了团棉花似的,堵得慌。
他“哼”了一声,故意提高嗓门:“哼,什么供销社,我看就是来路不正!哪有一夜之间就冒出个铺子的?指不定是啥投机倒把的营生!”
这话刚说完,就见明悦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个药箱——她刚给胡同里的张大妈送药回来。
明悦听见二大爷的话,也不恼,笑着说:“二大爷,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们铺子是市里批准的,手续齐全,不信您看这文件。”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复印件,上面红章清晰,盖的是市供销社的公章。
二大爷瞅了一眼,嘴上不说,心里却“咯噔”一下,没词儿了,只能悻悻地背着手走了,背影瞧着有点狼狈。
周围街坊见了,都忍不住偷偷笑——这二大爷,就爱在人前摆谱,这下可碰了个软钉子!
眼瞅着天要黑了,供销社准备关门,汪曼春正核对账目,明楼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个小本本,上面记着些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