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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初临四合院的那些日子(2 / 2)

“今天又有三家街坊在收购站办了交易卡,”明楼笑着说,“三大爷把他家那堆旧书全抱来了,换了十多诸天币,高兴得合不拢嘴,说明天要给他那仨孩子买糖吃。”

汪曼春点点头,指着账本上的一笔记录:“傻柱刚才又来买了两斤富强粉,说要给聋老太太蒸馒头。对了,许大茂带了个穿中山装的人来,看样子是厂里的领导,买了台收音机,还问能不能预订,说厂里想给先进工人发福利。”

明楼听了,嘴角笑意更深:“这就对了,我们要的就是这样——慢慢融入他们的日子,让这四合院的日子,过得比以前更有奔头。”

窗外,夜色渐浓,四合院里的灯一盏盏亮起来,昏黄的光透过窗户,映着各家忙碌的身影。

供销社门楣上的铜铃轻轻晃了晃,仿佛也在笑。

(醒木一拍)

供销社在四合院里渐渐站稳脚跟,可这日子哪能一帆风顺?

这天晌午,就出了档子不大不小的事儿。

您道是啥?

原来啊,许大茂那台半导体收音机,不知咋地突然没声了。

这小子本想拿着它在厂里显摆,结果关键时刻掉链子,急得满头大汗,提着收音机就冲进了供销社,嗓门比平时还大三分:“明宇!你给我出来!你们这破收音机是咋回事?刚买两天就坏了,是不是故意坑我?”

明宇正在整理收购站的废品,听见动静赶紧跑出来,一看许大茂那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心里就明白了。

他没急没躁,接过收音机仔细瞧了瞧,又按了按开关,果然没声音。

“许大叔您别气,”明宇脸上依旧带笑,“这收音机有保修的,您先坐着歇会儿,我给您看看是啥毛病。”

说着,他从柜台下拿出个小工具箱,拆开收音机后盖,里面的零件一目了然。

明宇手指灵活,拨弄了几下,又对着线路吹了吹气,再合上盖子按下开关——“话说那瓦岗寨众英雄,聚义反隋,声势浩大……”清脆的评书声立马响了起来,比之前还清楚几分。

“这……这就好了?”许大茂愣在那儿,刚才那股子火气一下子泄了,脸上有点挂不住。

明宇笑着解释:“是里面进了点灰,接触不良,清理一下就成。您放心,我们这东西质量过硬,要是真出了大毛病,包换!”

许大茂“哦”了一声,接过收音机,嘟囔了句“还行”,转身就走,可走到门口又停住了,回头道:“那啥……厂里那批货,我定了啊,三十台,下礼拜取。”

说完,头也不回地溜了,那背影瞧着,倒有几分不好意思。

明宇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这许大茂,嘴硬心软的性子还挺有意思。

再说那二大爷刘海中,自打上次被明悦怼了一句,心里就憋着股劲儿,总想着找个机会“扳回一城”。

这天他瞅见一大爷易中海从供销社出来,手里提着个布包,鼓鼓囊囊的,看着像是买了好东西。

二大爷眼珠一转,颠颠儿地凑上去:“老易,买啥好东西了?还藏着掖着的。”

易中海笑了笑,打开布包,里面是两斤红糖,还有一小袋枸杞。

“这不快到月底了吗,给我那口子买点红糖补补身子,她最近总说头晕。这枸杞是明楼推荐的,说泡水喝能明目,我想着试试。”

二大爷瞅着那红糖,色泽鲜亮,比市面上的看着地道多了,心里头又犯了嘀咕:“这供销社的东西,就那么好?我听说啊,外面都在传,他们卖的糖是掺了东西的,吃了对身体不好。”

这话刚说完,就见明楼从供销社里出来,手里拿着个账本,正好听见。

他也不恼,笑着说:“二大爷,您这消息可就不实了。我们这红糖是正经糖厂出的,有质检报告,不信您看。”

说着,他从柜台里拿出一张单子,上面盖着红章,写得清清楚楚。

“再说了,一大爷是老主顾,我们能坑他吗?街坊邻居的,诚信为本不是?”

易中海也帮腔:“就是,我买过好几次了,质量没的说。上次买的面粉,蒸出来的馒头又白又暄软,比粮站的强多了。”

二大爷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干笑两声:“我就是随口一说,随口一说……”

可心里却在琢磨:“回头我也买点试试,要是真那么好,我也给我家老婆子买点补补。”

您瞧,这二大爷,嘴上不服软,心里头可亮堂着呢。

眼瞅着就到月底了,四合院里要开全院大会,商量着给聋老太太凑点过冬的煤钱。

往常这事儿都是一大爷牵头,二大爷附和,三大爷算账,可今年有点不一样——傻柱一早就跑到供销社,找到明楼说:“明楼兄弟,院里要给老太太凑煤钱,我想着,供销社能不能出点力?老太太用了你们的药膏,腿好多了,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明楼一听,当即点头:“应该的。这样,煤钱我们包了,再给老太太添两床新棉被,冬天暖和。”

傻柱一听,眼睛都红了:“那……那太谢谢你了!我替老太太给你作揖了!”说着就要鞠躬,被明楼一把拉住。

“柱子兄弟客气啥,都是街坊。”

明楼笑着说,“对了,我让明萱再给老太太配点过冬的药膏,专门治老寒腿的,保准她老人家暖暖和和过冬天。”

到了开大会的时候,一大爷刚提了凑煤钱的事儿,傻柱就站起来,把供销社的意思一说。

院里街坊听了,都炸开了锅——

“供销社真是仁义啊!”

“可不是嘛,这才叫为人民服务呢!”

“比某些光说不练的强多了!”

二大爷坐在那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想说点啥,可张了张嘴,终究没说出来。

三大爷倒是算得明白:“这一下,能省不少钱呢,我家那点钱,正好给孩子买几本书。”

聋老太太坐在傻柱旁边,虽然听不太清,但看大伙儿那高兴劲儿,也知道是好事,拉着傻柱的手一个劲儿说:“好,好……”

散了会,秦淮茹特意跑到供销社,给明悦送了双自己纳的布鞋,针脚细密,鞋底还纳了花纹。

“这是我一点心意,你们帮了院里这么多,我都不知道咋谢了。”秦淮茹红着脸说。

明悦接过布鞋,心里暖乎乎的:“秦阿姨,您太客气了。这鞋真好看,我一定常穿。”

傍晚时分,供销社关门了,明楼站在门口,看着四合院里家家户户窗户透出的光,比往常亮堂了不少。

汪曼春走过来,手里拿着件新做的棉袄,是用秦淮茹送的那块碎花布改的,针脚整齐,看着就暖和。

“明萱给聋老太太送药膏去了,说老太太拉着她的手,非要留她吃晚饭。”

汪曼春笑着说,“今天的收益又涨了,而且啊,我发现院里吵架的都少了,以前三大爷总为几分钱跟人计较,现在天天乐呵呵捡废品,见了谁都打招呼。”

明楼点点头,望着天边的晚霞,轻声道:“这就对了。日子好了,人心也就顺了。我们要做的,不就是让这四合院的日子,像这晚霞一样,红红火火的吗?”

(醒木一拍)

眼瞅着秋去冬来,四合院的墙头落了层薄霜,大清早开门都得呵出白气。

可这诸天供销社的铜铃,依旧天天准时响得清脆,比往常还多了几分暖意——为啥?

明悦前儿个在门楣上挂了串红辣椒、玉米棒子,看着就喜庆,倒把这寒冬腊月衬得有了几分年味儿。

这天刚蒙蒙亮,傻柱就裹着件旧棉袄,揣着个搪瓷缸子往供销社跑,嘴里还念叨着:“可别卖完了,可别卖完了……”

原来啊,聋老太太昨儿夜里说想吃甜沫子糊,这玩意儿得用新磨的小米面才香,傻柱转着圈儿就想到了供销社。

“明萱丫头,小米面还有不?”傻柱一进门就喊,哈出的白气在屋里打了个旋儿。

明萱正给中医铺的药柜掸灰,抬头笑道:“柱子叔早!刚磨好的小米面,还热乎着呢,给您留了二斤。”

说着从粮柜里舀出小米面,装在纸袋里递过去,“这面细得很,熬出来滑溜溜的,老太太准爱吃。”

傻柱接过纸袋,摸出交易卡要刷,明萱却摆摆手:“这是送老太太的,天冷了,喝点热乎的舒坦。对了,我给您抓了把红枣,熬的时候丢几颗进去,更甜。”

傻柱眼圈一热,挠挠头嘿嘿笑:“那我可替老太太谢谢您了!回头我给你们捎两个我烙的糖饼,刚出锅的,烫嘴!”

说着揣着小米面,脚步轻快地往后院去了,那背影瞧着,比身上的旧棉袄还暖和。

要说这冬天最愁人的,莫过于取暖。

三大爷阎埠贵家孩子多,煤球省着用,屋里跟冰窖似的。

这天他正蹲在院里砸煤块,想把大块的敲成小块掺着烧,一眼瞧见明宇从供销社后院推出辆小推车,车上装着几个铁皮炉子,黑亮黑亮的,看着就厚实。

“明宇小子,这炉子是……”三大爷眼睛一亮,手里的锤子都忘了放下。

明宇擦了擦车把上的霜,笑着说:“这是我们新到的蜂窝煤炉,省煤,还旺,比普通炉子暖和三成。三大爷要是需要,给您留一个?”

三大爷算盘打得噼啪响:“省煤?那敢情好!我家那炉子,烧三块煤才顶人家两块,这要是能省下来,一个冬天能多换不少糖呢!”

说着也顾不上砸煤了,拽着明宇就往家走,“走走走,先给我家安上,我这就去叫建军他爸来帮忙!”

没过半天,三大爷家就飘出了煤烟味儿,比往常浓,却透着股子旺气。

街坊路过都瞅见了,他家窗户上的冰花化了大半,隐约能看见三个孩子围着炉子烤手,笑得咯咯响。

二大爷刘海中站在自家门口瞅着,心里头那叫一个痒——他那屋也冷,尤其晚上写“革命心得”,手冻得握不住笔,可嘴上偏要硬气:“哼,花里胡哨的,能有老式炉子经用?”

话虽如此,脚却不由自主往供销社挪了挪。

偏巧这天下午,许大茂骑着辆崭新的自行车回来,车把上还挂着个网兜,里面装着两斤橘子。

这橘子金黄金黄的,在冬天里瞧着就稀罕,他故意放慢速度,在院里晃了两圈,果不其然引来了秦淮茹的目光。

“许大茂,这橘子哪儿买的?”秦淮茹正抱着槐花晒太阳,槐花盯着橘子直咽口水。

许大茂得意地扬扬下巴:“供销社买的,明老板说这叫‘砂糖橘’,甜着呢,特意给领导留的,我好不容易才弄着两斤。”

说着还故意剥了一个,掰了瓣往嘴里送,“啧啧,真甜!”

正显摆着呢,明楼从供销社里出来,手里提着个竹篮,里面是刚从地下果园摘下的橘子,足有十多斤。

“秦大姐,给孩子拿点橘子,刚从南方运过来的,新鲜着呢。”

明楼笑着递过几个,“许大哥也别光顾着自己吃,厂里同事要是喜欢,随时来买,管够。”

许大茂脸上那点得意劲儿顿时没了,嘟囔着“我就是尝尝”,蹬着自行车溜了。

秦淮茹接过橘子,剥了一瓣塞给槐花,小姑娘含着橘子,眯着眼睛笑,小脸蛋都甜成了红苹果。

“明楼兄弟,这可咋谢你……”秦淮茹心里过意不去。

“谢啥,”明楼摆摆手,“这天儿冷,吃点橘子败败火。对了,明悦给您留了块绒布,说给槐花做个棉手套,冻不着小手。”

要说这冬天里最热闹的,还得是供销社的中医铺。

自打明萱给聋老太太治好了老寒腿,院里谁有个头疼脑热都爱来瞧瞧。

这天一大爷易中海捂着腰进来了,说是劈柴时闪了一下,疼得直咧嘴。

“大爷您坐,”明萱赶紧搬过靠椅,拿出个小瓷瓶,倒出点淡黄色的药膏,“这是专门治跌打损伤的,我给您揉揉,过会儿就不疼了。”

说着用掌心搓热药膏,轻轻往易中海腰上揉,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能渗进肉里。

易中海起初还龇牙咧嘴,揉着揉着就舒展开了,直点头:“哎,舒服!这药膏真管用,比厂里医务室的红花油强多了。”

正说着,二大爷也挪了进来,背着手,脸有点红:“那啥……我手腕子有点僵,写东西不得劲儿,你也给我揉揉?”

原来他终究没忍住,惦记着这药膏呢。

明萱憋着笑,给二大爷也抹了点药膏:“二大爷这是冻着了,平时多搓搓手,或者用我们供销社的暖水袋捂捂,准好。”

二大爷嘴上“嗯”着,心里却嘀咕:“回头也买个暖水袋,省得写心得时手哆嗦。”

眼瞅着天擦黑,供销社准备关门,明宇搬着最后一箱蜂窝煤进后院,嘴里哼着小曲儿。

明楼正核账,汪曼春端着碗姜汤进来,热气腾腾的:“喝点姜汤暖暖,今儿风大。”

“你看这个,”明楼指着徽章的虚拟账本光屏:“二大爷偷偷买了个暖水袋,还让明悦别声张;三大爷用废品换了三斤橘子,说给孩子分着吃,自己舍不得尝;傻柱刚才又来买了斤红糖,说明天给老太太熬小米粥……”

汪曼春抿了口姜汤,眼里带着笑意:“你发现没?现在院里谁家做了好吃的,都爱往供销社送点——秦淮茹给的糖蒜,傻柱烙的糖饼,一大爷腌的咸菜……这日子,越来越像一家人了。”

明楼望着窗外,四合院里的灯一盏盏亮了,比往常密了些,也暖了些。

墙头的薄霜映着灯光,亮晶晶的,倒像是撒了层碎银子。

他轻声道:“这寒冬腊月的,不就图个热乎气儿吗?人心暖了,再冷的天也能过成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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