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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五载期满话离殇(2 / 2)

卖糖画的老汉,手背上的糖稀早凝成了块,还粘住片槐树叶,叶子边缘都黄了,他刚才碰断了糖凤凰的尾巴,心疼得直跺脚,那糖凤凰是他花了半个时辰才做好的,翅膀上的纹路细得像头发丝,如今断了尾,他嘴里直念叨“可惜了,可惜了”

这些小人物的小模样、小性情,拼在一块儿,就是南朝最暖、最真的人间烟火气!

明楼回收诸天阁时,三维模型在光幕上一点点淡化,那瞬间,飞檐上铜铃的虚影还晃了三下,“叮铃”轻响仿佛穿透了屏幕,像在低声说“再见,记得回来看看”。

他盯着那渐渐消失的光点,忽然想起小明数铜铃的模样:当时孩子站在栏杆上,踮着脚,仰着脖子,数一个铃就扳一根手指,数到第七个时,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小脑袋一歪就靠在栏杆上睡着了,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在栏杆上积了个小小的水点,像颗透明的珠子,亮闪闪的。

明楼按“确认回收”键时,指尖微微发颤,心里叹道:旧的时光就像这阁子,得收进匣子里好好存着,新的路还得一步一步往前走。

过场诗

别墅深藏万缕情,一针一线总关情。

徽章光起辞旧岁,且向新程踏浪行。

混沌轮回珠空间的明家别墅里,小明“噔噔噔”跑下楼梯,脚刚落在第12级台阶上,那台阶就“吱呀”一声叫唤起来,那动静听着牙酸,像是骨头错位了似的。

这台阶本是上好的硬木做的,结实得能站两个壮汉,偏上次小明不知哪来的主意,偷着从院里搬了块青石垫在脚下,想试试自己能不能跳得比栏杆还高,结果“咚”一声闷响,愣是把台阶的榫卯给压松了。

这会儿他跑过,台阶跟着晃了晃,那“吱呀”声拖得老长,像位弯腰驼背的老人家在叹气,又像是认出了这毛躁的小子,在跟他打招呼:“小子,又急着往哪儿蹿?就不能慢点儿?”

小明徽章背包第3格里的兔子灯,安安稳稳地卧着,灯杆是明宇特意找的三年生毛竹削的,削得光溜溜的,摸上去滑手,半点不扎人。

灯面上小明刻的那个“明”字,可真是见不得章法,横不平竖不直,尤其那撇,歪歪扭扭的像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小蛇,那是他攥着小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划出来的,当时刀尖好几次差点戳到手指头,站在旁边看着的明悦,手心都攥出了汗,吓得直攥拳头,嘴里不停念叨“慢点,再慢点”。

他把手里那朵蔫了的雏菊塞进第26格时,花瓣轻轻蹭到了旁边那朵精神的小雏菊,像是老朋友见面互相问好。

忽然就想起高长恭小儿子送花时的模样——那孩子比小明还矮半个头,脸蛋红扑扑的像个苹果,递花时手都在抖,声音小得像蚊子哼:“我娘说,送花给喜欢的人,他就会笑。”

说完“嗖”地扭头就跑,衣角还带倒了旁边的小凳子,“哐当”一声响,把自己吓得一哆嗦,那憨样,准让小明在心里偷偷乐了好几天,想起一次就忍不住咧开嘴。

明悦在厨房洗青桃,水龙头拧开,水“哗哗”地流,细弱的水声里,冲掉的桃毛在水面打着旋,白乎乎的像堆小雪花,有几片调皮的还粘在池壁上不肯走,她伸出指尖轻轻一刮,“雪花”就散了,顺着水流进下水管。

点开“桃酱”选项,光屏上跳出个卡通小熊模样的小闹钟,圆滚滚的身子,熊耳朵还会随着倒计时一摇一晃,“需搅拌17次”几个字红得扎眼,像是在提醒别再犯错——上次她就是忙别的事分了神,少搅了2次,结果锅底结了层黑渣,明宇进来瞧见了,还故意打趣说“这是给桃酱加了点焦香风味,独一份呢”,气得她拿着锅铲追着明宇满厨房跑,最后还是明楼进来打了圆场才作罢。

菜谱库“阳光的味道”标签旁边画了个小太阳,橙色的笔刷涂得不均匀,边缘的光晕歪歪扭扭,像个喝醉了的小月亮,那是她前儿用手指蘸着颜料一点点画的,画完还举起来对着光看了又看,嫌颜色不够亮,又多涂了两笔,把小太阳涂得像个橙子——您说这姑娘,是不是把满心的温柔都揉进这细枝末节里了?

汪曼春窗前的霞光,这会儿紫得发暗,浓得像块刚从染缸里捞出来的绸缎,沉甸甸的,还带着湿漉漉的潮气。

天边有块云彩,形状像头小毛驴,被霞光染成了金紫色,随着风慢慢往前挪,一步三回头似的,像在跟这栋别墅告别。

她所佩戴副店主徽章的仿玉石虚拟化抽奖转盘,冰凉温润,边缘雕着细密的云纹,一圈圈绕着,“年代·情满四合院”几个字是烫金的,闪闪发亮,旁边“危险系数:中”的小字是银灰色,不细看都瞧不清,透着几分神秘。

明萱画的供销社草图摊在桌上,画里石墩子上蹲了只小乌龟,壳上还画了花纹,是用铅笔轻轻描的,歪歪扭扭却透着可爱,缩着的脖子上画了个小圆圈,像戴了串项链,她画完自己捂着嘴笑,肩膀一耸一耸的,生怕明宇从摄像头里看见她这孩子气的手笔——这小调皮,藏的心思比针尖还细,一点小趣味都舍不得让人轻易发现。

明楼兑换诸天币时,光屏上“100贡献点”几个字跳了三下,像三颗小石子“噗通噗通”落进水里,荡开圈圈涟漪。

弹出的提示框边框是暗棕色的,粗粗的纹路像旧时代的账本纸,透着股年代感,“37张角票”几个字旁边,还画了张角票的小图,上面的人物头像模糊不清,跟真票子上被摩挲多了的样子一模一样。

他点“角票需七成新”时,指尖在屏幕上顿了顿,想起《五十年代生活手册》里写的“新票易被疑,旧票用平常”,那本书的第15页,关于粮票用法的地方,有个红笔写的感叹号,笔尖都戳破了纸,是他反复琢磨时不小心用力太猛弄的,旁边还有几行小字批注:“不可与黑市交易,易惹祸”,字迹潦草,带着点急切,是怕忘了赶紧记下来的——这份细致,真是比姑娘家绣花还密!

小明用店铺地下仓库层的万能加工制作机磨面粉,机器“轰隆轰隆”地响,震得他脚底下的地砖都跟着发颤,他一只手捂着右耳,另一只耳朵凑得离机器只有半尺远,头发被机器吹出来的风掀得飘起来,像个张牙舞爪的小疯子。

录音功能的进度条红得发亮,“1分23秒”旁边,有个小小的喇叭图标在一闪一闪,他踮着脚往进料口扒拉小麦,鞋底在地上蹭出“沙沙”声,嘴里还嘟囔着:“得多录点,让看直播的人听着就像我们在麦场里磨了一整天,汗都流成河了才磨出这些面粉!”

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嗒”一声滴在机器的铁皮上,他抬手用袖子一擦,好家伙,面粉混着汗,在脸上画出了一道道白痕,鼻子尖上还沾着个面粉疙瘩,活像只刚从面缸里捞出来的小花猫——这模样,要是让明悦看见,准得笑得直不起腰,还得拉着他去镜子前好好瞧瞧。

明楼和汪曼春在店铺管理室核对营业执照,那公章是用特殊树脂做的,摸上去硬中带点弹性,像块老牛角。

明宇特意弄的小墨团,形状像颗小豆子,边缘还晕开了点淡墨,看着就像刚盖上去没干似的,汪曼春用指尖轻轻戳了戳光屏上的墨团,弹出个淡黄色的小气泡,像块小黄油,“相似度98%”几个字旁边,还有个吐着舌头的得意小表情,不用问,准是明宇偷偷加上去的。

她忍不住笑出声,那声音像风铃被风吹过,清脆悦耳,说:“这小子,连墨团晕开的分寸都算得刚刚好。”

明楼在旁边不住点头,指尖划过公章边缘,那模仿盖章时用力不均造成的模糊痕迹,——这手艺,真是绝了!

明悦培育的黄芪幼苗,第二片叶子刚小心翼翼地展开,嫩得仿佛一掐就能出水,叶尖那点鹅黄像抹了层蛋黄,薄得能透光,连叶脉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特意调的特殊灯光是淡紫色的,柔柔地照在土里,根须在光线下像银线似的在土里钻,有根调皮的根须还打了个小弯,像是在跟旁边的根须打招呼说“等等我”。

她说“直播时让大家看看这幼苗怎么长大的”时,眼睛亮晶晶的,像藏着两颗小星星,主管徽章上的进度条是浅绿色的,30%的位置有个小箭头,像只慢慢爬的小虫子,爬得虽慢,却一步都不落——这份耐心,比熬鹰的猎户还足!

明萱在货架前数蓝布,每匹布都被她按得平平整整,布角的小褶被她捏得像个小元宝,她说:“这样数过的就有记号,错不了,省得回头弄混了。”

数到第17匹,布角有个破洞,像个小月牙,她找的针线是藏青色的,跟布一个色,缝补的针脚密得像蜜蜂窝,每针之间的距离都差不多,她说:“可不能让人家拿到带破洞的布,我们‘诸天供销社’要的就是信誉,一点破洞都能砸了招牌,得仔细再仔细!”

明宇在旁边画换算表格,铅笔是hb的,笔芯有点钝,画的线条却笔直,“1斤粗粮=10斤废纸=5斤废铁”的公式写得清清楚楚,旁边还标了“1废铁=2废纸”的小注,生怕自己算错了弄出笑话——这俩人,把生意经念得比三字经还熟,一点不含糊!

明萱挂的“粮油供应”木牌,是用老梨木做的,凑近了闻,还带着淡淡的梨香。

朱砂调的墨里,她特意加了点茶水,所以看着发暗,像晒了十年的旧牌,透着股岁月感。

她挂好后往后退了三步,眯着眼睛左右打量,又上前把木牌往左挪了寸许,拍着手说:“这样进门的人一抬头,眼珠子准能先落到这牌上,显眼!错不了!”

明宇的米酒照片里,粗陶瓶上的小气泡像星星似的嵌在釉色里,蜡封口上的灰是他在南朝时候从院子里的老墙根刮的,带着点土腥味,那枚胭脂红章盖得歪歪扭扭,章的边缘还有点缺角,他说:“那会儿的人哪有功夫把章盖得方方正正,能盖上就不错了,这才叫真实,才像那么回事!”

霞光透过窗户落在六人腕间的徽章上,副店主徽章的流光里,金线像活过来似的在游走,弯弯曲曲,那是汪曼春是店铺升到三级时解锁的“富贵流金”特效,看着就贵气逼人。

主管徽章的暖芒里,细碎的光点像萤火虫似的飞,忽明忽暗,那是吸收了南朝的日光精华才有的灵动感。

明楼看时间时,面板上的倒计时数字红得刺眼,“59分59秒”跳成“59分58秒”的瞬间,仿佛能听见“咔哒”一声,像时光在脚下走路,一步一步都踩在心上。

汪曼春在调试服饰面板,干部装的领口被她收得紧紧的,扣眼都有点变形了,她说:“那会儿的人讲究‘紧领显精神’,松松垮垮的像二流子,得板正点。”

袖口的褶皱是她照着旧照片一点点调的,前襟还有两道浅浅的折痕,像坐久了压出来的,纽扣是磨砂的,一点不反光,她说:“新纽扣亮得晃眼,容易被人盯着看,还是旧点好,藏在人堆里不扎眼,安全。”

“准备好了?”明楼这话一出,别墅里窗外的风声小了,空气仿佛都凝住了。

小明攥着满手的面粉,指缝里都透着白,明悦手里的青桃还带着水珠,冰凉凉的沾在指尖,明萱的指尖刚离开木牌,指尖上还沾着点木屑,明宇的摄像头正对着米酒,屏幕上的画面都没关,汪曼春的指尖悬在传送键上,指节都有点发白——六个人六双眼,眼里的期待像小火苗在跳,不舍又像潮水似的在退,那滋味,真是说不清道不明,酸里裹着甜,慌里藏着盼!

“随时可以。”汪曼春的话音刚落,指尖轻轻一点。

六枚徽章“唰”地蹿高半尺光焰,金灿灿的像六把小太阳,把每个人的脸都照得像敷了层金粉。

小明脸上的面粉在光里闪闪烁烁,像撒了把碎金子;明悦手里的青桃,皮上的绒毛都看得清清楚楚,泛着莹润的光,像块青玉。

明萱鬓角的碎发被光染成了金丝,随着呼吸轻轻动;明宇的摄像头反射出一点亮,像颗小星星落在镜头上。

明楼的眉头舒展开,眼角的细纹里都透着光;汪曼春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酒窝里像盛着两朵小光花——这光景,真是比年画还好看,比朝阳还鲜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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