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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霞光初落南朝街(1 / 2)

定场诗

霞光初落染南朝,古巷深深藏妙招。

诸天徽章牵六客,诸天阁里故事飘。

各位看官,您可听真了!

今儿个要说的这段奇闻,发生在那霞光似胭脂泼洒的南朝街上。

您道是寻常市井?

错喽!这街面上啊,正藏着几位来自“诸天集团”的位面商人,要在这儿演一出热闹大戏呢!

且说那混沌轮回珠空间里,六枚徽章正亮得晃眼。

明楼那枚玄色的,黑得像泼了浓墨,偏边缘镶着圈金边,乍一看跟夜空里藏着星子似的——您猜怎么着?

这可是汪曼春特意为他挑的样式,说透着股“藏锋不露”的劲儿。

汪曼春自己那枚银白的更绝,光韵跟月华似的,里头还游着些细碎光点,活像把银河揉碎了装进去。

再看小明兄妹四个的青铜徽章,那光跳脱得很,忽明忽暗的,跟孩子们的性子一个样!

(醒木一拍)

六道光缠着绕着,织出个六边形的光门,门里头流光跟锦缎似的翻涌,隐约还飘来街市的声响——有小贩扯着嗓子喊,有铜钲叮叮当当地撞,还有姑娘们的笑声,甜得能把人骨头都酥了!

您说这光景,谁看了不心动?

明楼先抬脚,玄色长衫的下摆被风掀起个利落的角,他习惯性地理了理袖口,摸到那暗绣的云纹,嘴角悄悄扬了扬。

汪曼春紧随其后,素色裙子上的缠枝莲暗纹在光下忽隐忽现,像是下一秒就要开花。

她垂着眼,长睫毛在眼下投了片浅影,可那眼底的期待藏不住——这可是头回踏足南朝位面,新鲜得让人心里发痒!

“抓好了,别松手!”

明楼回头叮嘱,声音不高,却稳当得让人踏实。

您再瞧小明,果然正踮脚往光门里探头探脑,闻言“嗖”地缩回脖子,反手就攥住明悦的袖口,差点把人家绣花袖口拽变形。

明悦嗔怪地瞪他一眼,手却稳稳牵住明萱:“别怕,跟着我。”

最小的明宇最机灵,小跑两步拽住明楼的衣摆,指节都攥白了,嘴里却小声问:“爹爹,那边的糖人是不是更甜?”

明楼被他逗笑了:“去了就知道!”

明楼、汪曼春带着小明兄妹四人,穿过那六边光门,脚刚一沾南朝街的青石板,好家伙!

周遭的声响“轰”地一下就炸开了锅,跟有无数个小炮仗在耳边齐鸣一般!

您瞧那穿粗布短打的小贩,挑着副担子从旁边“噔噔噔”走过,扁担被压得“咯吱咯吱”直叫唤,像是随时要散架。

他嗓子喊得通红,跟被砂纸磨过似的:“甜杏儿!刚从城郊摘的甜杏儿,核小肉厚,不甜不要钱嘞!”

筐里的杏子黄澄澄、水灵灵,那股子清甜香气直往人鼻子里钻,把个明宇馋得直咽口水,眼珠子都快粘在筐上了。

再看那边,几位珠钗环佩的仕女挽着侍女,迈着小碎步款款走过,身上的环佩“叮当叮当”脆响,跟玉珠落盘似的。

其中一位穿水绿罗裙的仕女,正掩着嘴笑:“听说西街新开了家脂粉铺,胭脂是用晨露调的,我们回头去瞧瞧?”

那声音娇柔婉转,听得人心里都酥麻。

远处货郎的拨浪鼓“咚咚锵、咚咚锵”滚过街角,节奏欢快得让人想跟着扭腰。

茶楼二楼的琵琶弦猛地一抖,弹出半阙《霓裳羽衣曲》,咿咿呀呀的调子混着酒肆飘来的米酒香、绸缎庄的皂角味、药铺的苦香,像一张无形的网,把这六个人牢牢裹在了南朝的烟火气里,半点都跑不了!

要说这小明,真是个活猴儿!

他东张西望没留神,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手忙脚乱就抓住了明悦的胳膊。

明悦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却死死拉住了明萱,三人跟串糖葫芦似的晃了几晃,差点没摔成一团。

汪曼春看得直笑,柔声说:“仔细些,这石板路看着平整,底下的坑洼可不少,专绊你们这些毛躁孩子!”

再看明楼,早已稳稳站定,跟扎了根似的。

他目光一扫,落在不远处一棵老槐树上——那树得两人合抱才能围住,枝繁叶茂,像一把撑开的巨伞。

树下摆着两张石桌,几个老头正围着下棋,棋子落在石桌上“啪”地一响,透着股子悠闲自在,仿佛天塌下来都惊不动他们。

汪曼春抬手轻轻碰了碰腕间的徽章,就听“嗡”的一声,一道淡蓝色的光屏展开,边缘跟水纹似的晃晃悠悠。

“看看哪儿人流量最稳。”

她指尖在三维街市模型上一划,模型里的人流跟银溪似的,在主干道交汇处汇成了漩涡。

那些代表“潜力”的红点,在绸缎庄、酒肆、茶楼附近密得像烧红的火星子,眼看就要燎原。

明楼俯身一点市中心那块临街空地,语气笃定:“就这儿!起一座三进院,飞檐要仿南朝的‘翼角’样式,翘得再灵动些,斗拱上的雕花,得再细致三分!”

您猜怎么着?

话音刚落,那片空地“腾”地就冒起淡蓝色的光雾,跟轻纱似的往上飘。

青砖黛瓦从雾里慢慢显形,每一块砖都带着自然的斑驳,像是被雨水冲刷了百年。

黛瓦层层叠叠,弧度准得如同用圆规量过,檐口的滴水设计成莲花形状,又精致又实用。

雕花斗拱慢慢舒展,其上的卷草纹缠绕着云纹,纹路细得能看清每一根线条的起伏,仿佛下一秒就会顺着木色流淌。

飞檐上的脊兽从模糊到成形,眼珠是温润的墨玉色,瞳仁里似有流光转动,刚要张口嘶吼,又猛地收了戾气,变得威严又镇宅。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一座宅院就稳稳当当立在了街市的荒废空地!

门楣上“诸天阁”三个烫金大字,笔锋遒劲,起笔如刀劈,收笔似剑挑,在暮色中泛着沉敛的光,仿佛有千钧之力。

檐角垂下的铜铃轻轻晃动,却没发出半点声响——这是汪曼春特意设的“静音模式”,怕惊扰了隔壁正在给孩子喂奶的妇人,您说细心不细心?

路过的挑夫见了,“咚”地放下担子,挠着头跟同伴嘀咕:“邪门了!刚才还空着的地儿,怎么眨眼就冒出座院子?你看这青砖,比县太爷的府邸还亮堂,莫不是神仙显灵了?”

同伴也看得发愣,嘴里喃喃:“这门匾上的字,看着就透着股气派,怕是来者不凡啊……”

小明早按捺不住,几步冲到门前,鼻尖几乎要贴上虚拟面板,呼出的热气在面板上凝成一层薄雾。

“东面主楼三层,每层都有旋梯!楼梯扶手还是雕花的!”

他手指飞快地划过分层图,声音里满是惊喜,“西面书铺带靠窗的书桌,阳光正好能落在书上!南面餐馆还有雅间,屏风上画着山水呢!”

忽然“呀”了一声,胸前徽章震动起来,任务提示弹窗“啪”地跳了出来。

“新手任务!完成首日营业给500诸天币呢!”

他转头冲明宇扬了扬下巴,眼里闪着狡黠的光,“够我们买很多这里特产的糖人了,听说这里的糖人能吹出十二生肖的模样,比上次民国位面的花哨多了!”

明宇听得眼睛发亮,攥着明楼衣角的手紧了紧,小声问:“爹爹,我们能早点完成任务吗?我想尝尝那糖人是不是真的那么甜。”

明楼被他问笑了,拍拍他的手背:“急什么,去了就知道了。”

汪曼春推开厚重的木门,门轴“吱呀”一声轻响,像是老物件在舒服地伸懒腰。

院内石板路两侧,从种子商店兑换的玉兰幼苗正怯生生地舒展新叶,叶片上的绒毛沾着晨露——哦不,是空间模拟的晨露,在微光下闪着碎钻似的光,凑近了闻,能嗅到一丝极淡的、带着青涩的花香。

账房里的(仿真人)钱掌柜戴着方巾,穿着浆洗得笔挺的青色长衫,正用算盘状收银机对账,算珠碰撞发出“噼啪”声,节奏均匀得像打更,他见人进来,微微欠身。

声音带着程式化的温和,却又比寻常机器多了几分人情:“东家,账目已核对完毕,种子商店兑换的作物已入地下仓库,还特意在后院留一块空地种您说的薄荷,夏天能驱蚊,省得蚊虫叨扰顾客。”

食品铺的(仿真人)伙计穿着靛蓝短褂,袖口挽得老高,露出结实的小臂,正把米面倒进竹编囤里,动作麻利得带起风,竹篾碰撞发出“沙沙”声。

他一边倒一边念叨:“糙米放左边,精米放右边,面粉得垫层油纸防潮,可不能坏了品相……”那认真的模样,活像个干了几十年的老手,半点不含糊。

医馆里的郎中(仿真人)留着三缕长须,须角修剪得整整齐齐,正用智能检查仪扫描当归,光屏上“三年生,药性温和”的字样旁,还跳出一行小字:“适合搭配黄芪炖汤,补气效果佳,尤其适合产后妇人调理”,他捋着胡须,眯着眼,仿佛正在细细琢磨药性,那股子认真劲儿,跟真郎中没两样。

“明早六点,早餐铺准时开。”

明楼望着前院的点菜机,它们此刻缩在廊下,竹编外壳与石桌石凳浑然一体,不细看还以为是普通的竹筐,“把货币兑换比例调得醒目些,通宝、布帛、金银的换算表用木牌写了,贴在门口最显眼的地方,再让掌柜多备些碎银,别让老太太们掏不出整钱犯难——上次在民国位面,就有位阿婆因为找不开钱红了眼眶,我们可不能再让这事发生。”

汪曼春点头应着,指尖在面板上滑动:“已设置‘自动换算’功能,顾客给啥货币,系统直接转成诸天币记账,还加了‘语音播报’,老人家看不清字也能听见,保准周全。”

(醒木一拍)

夕阳最后一缕光沉入地平线时,诸天阁的灯笼亮起。

暖黄的光晕透过雕花木窗,在青石板上投下海棠纹、莲纹的影子,与街对面酒肆的红灯笼交相辉映,像打翻了一碟碎金,晃人眼目。

明悦趴在二楼百货铺的栏杆上,手里转着枚刚从货架拿的玉佩——是仿真的和田玉,触手温润,玉上雕着只衔着灵芝的小鹿,鹿角的纹路细得能数清。

“你们看街对面茶楼!”

她忽然低呼,手指指向斜对面,“那人的银甲在灯笼下反光呢,亮得晃眼!”

众人望去,只见茶楼下,一名年轻将领正勒住马缰。

银甲在暮色中泛着冷光,甲片层层叠叠,像鱼鳞般细密,勾勒出他挺拔如松的身形。

侧脸的轮廓如刀削斧凿,鼻梁高挺,唇线紧抿,下颌线绷得笔直,眉宇间却锁着一抹化不开的愁绪,像是有千斤重担压在肩头,连带着周身的气场都沉了几分。

汪曼春指尖轻点徽章,个人任务面板弹出,【主线任务:助力兰陵王高长恭与郑氏结缘,进度0%】的字样格外清晰。

她抬眼看向明楼,眼里闪过一丝兴味:“看来我们的‘媒婆’任务,这就有了头绪,就是不知道这位兰陵王,心里装着什么烦心事,竟愁成这样。”

“不急。”

明楼的声音里带着笑意,目光扫过孩子们亮晶晶的眼睛——小明正掰着指头算营业利润,嘴里念叨着“一个胡饼赚两文,一百个就赚……哎呀,算不过来,明宇你帮我算算!”。

明萱在研究医馆的药材,手指轻轻拂过药瓶上的标签,看得入神;明宇踮脚够着二楼的栏杆看街景,小脸上满是新奇。

“先把日子过顺了,再谈别的。”

他望向渐渐被夜色拥住的南朝城,城墙的轮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

夜色渐浓,诸天阁的灯笼把庭院照得暖融融的,连石板缝里的青苔都染上了一层金边。

明宇抱着一摞账本小跑穿过月亮门,账本的纸页发出“哗啦”声,像风吹过树叶。

他鼻尖沁出细汗,却跑得带劲——这南朝风格的账本封面是暗纹锦缎,摸起来滑溜溜的,比现代的塑料封皮舒服多了,封面上还烫了朵小小的祥云,他忍不住用指尖蹭了蹭,心里美滋滋的。

转过回廊,正撞见明萱在医馆柜台前摆弄药碾子。

“明萱你看!”明宇把账本往柜台上一放,伸手戳了戳黄铜药碾,“这纹路跟真的一样,连磨损的地方都做出来了,你看这儿,还有道小缺口呢!”

话音刚落,药碾突然发出“嗡”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转了圈,震得他指尖发麻,吓得他猛地缩回手,手背撞上柜台,“哎哟”叫了一声,眼里却没多少怕意,反倒带着点新奇,直勾勾地盯着药碾子。

明萱被他逗得笑出声,眼角弯成月牙,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这是感应式的,你碰它,它就以为有人要碾药呢,里面的智能芯片在模拟碾药的震动呢。快把账本送账房去,钱掌柜刚才还跟我说,要核对集团交易平台的兑换通知。”

她指尖在虚拟面板上滑动,调出药铺库存清单,“你看这何首乌,系统说在南朝灵气滋养下,药效会更好呢,说不定能长出传说中的人形来,那可就奇了!”

账房里,钱掌柜正用算盘收银机对账,算珠打得噼啪响,清脆利落。

见明宇进来,他放下算盘拱手,动作标准得像从古籍里走出来的:“宇公子,集团交易平台刚发了通知,明日起可收通宝、布帛、金银,兑换系统已按1两金=10两银=1000通宝的比例更新汇率,布帛按成色折算——上等蜀锦能多换两成,粗麻布就少些。”

他拿起一本账册翻开,里面夹着几张样品:“这是今日兑换的南朝货币样本,您过目,通宝上的字迹、金银的成色,兑换系统都已录入比对库,不怕收到假货,您放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