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黑影已跃出院墙,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淡淡的毒草气息,证明刚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苏清鸢握着地图和令牌,心中翻涌不止。医谷封锁山路,毒宗总坛艰险,这趟西南之行,注定不会平静。她正思索着,院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萧玦带着秦风匆匆赶来 —— 显然,暗卫已将刚才的异动禀报给了他。
“清鸢,没事吧?” 萧玦走进药库,看到苏清鸢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地图上,“刚才的黑影是谁?”
苏清鸢将令牌和地图递给萧玦,把刚才的情况一五一十告知:“是毒宗使者,验证了令牌的真伪,说冰蚕泪在毒宗总坛,但医谷封锁了山路,我们需尽快启程。”
萧玦看着地图上的标注,眉头紧锁:“医谷真是阴魂不散,之前勾结三皇子和巫蛊教,如今又与毒宗为敌,还想抢夺冰蚕泪。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阻拦我们。”
“医谷谷主觊觎毒宗秘术和冰蚕泪,自然不会让我们轻易得手。” 苏清鸢语气坚定,“但为了你的蛊毒,也为了查清母亲的过往,这趟西南之行,我必须去。”
“我陪你一起。” 萧玦毫不犹豫地说,“十万大山凶险,医谷又设下埋伏,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朝政之事,我已托付给林大人,短期内不会有问题。”
苏清鸢心中一暖,靠在萧玦肩头:“好。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秦风在一旁躬身道:“公子,苏小姐,属下愿带精锐暗卫随行,保护你们的安全。另外,属下已查到,医谷这次封锁山路,出动了不少核心弟子,领头的是医谷谷主的大弟子,此人擅长用‘腐骨毒’,手段狠辣。”
“腐骨毒?” 苏清鸢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之前太傅幼子得的就是腐骨毒,看来医谷弟子早已潜入京城,只是我们一直未曾察觉。”
“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我们都能应对。” 萧玦握住苏清鸢的手,语气沉稳,“明日我便让人准备行装,多带些解毒药和防身武器,再让官府协调沿途州县,确保路途安全。”
接下来的几日,清鸢堂和摄政王府都忙碌了起来。苏清鸢将医馆事务托付给张嬷嬷、陈默和林薇,叮嘱道:“我离京期间,你们务必坚守清鸢堂的规矩,尤其是皇室指定医馆的身份,不能出任何差错。若有疑难杂症,可派人去摄政王府求助,萧玦会帮忙协调。”
“小姐放心,我们定会守好清鸢堂,等你回来!” 张嬷嬷眼中满是不舍,“山路艰险,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遇到危险,记得以安全为重。”
陈默和林薇也纷纷点头,眼中满是坚定:“先生放心,我们会好好打理医馆,不让你分心。”
萧玦则命秦风挑选了二十名精锐暗卫,配备了最好的兵器和马匹,还准备了大量的解毒药、避瘴药和御寒衣物。他还特意让人打造了两辆特制马车,车厢宽敞,内置药箱和休息的软榻,方便苏清鸢途中为他调理身体,也能应对突发状况。
出发前一日,苏清鸢再次打开母亲的木盒,里面的旧物静静躺着,仿佛在为她送行。她拿起那本残破的药书,里面夹着一张小小的字条,是母亲的字迹:“十万大山多毒瘴,遇蛇蝎,用雄黄;逢毒雾,燃艾草。”
苏清鸢将字条贴身收好,心中默念:“母亲,等着我,我一定会查清真相,取回冰蚕泪。”
然而,她并不知道,医谷早已通过眼线得知了她的行程。医谷总坛的密室中,谷主看着手中的密报,眼中闪过一丝阴狠:“苏清鸢,萧玦,你们想去毒宗取冰蚕泪?正好,我就在山路设下天罗地网,让你们有去无回!”
他对身边的大弟子吩咐:“你立刻带人前往十万大山的黑风口,那里是通往毒宗总坛的必经之路,地势险要,适合埋伏。记住,务必活捉苏清鸢,我要亲自审问她母亲的秘密,还有毒宗的医毒秘术!”
“是,师父!” 大弟子躬身领命,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他早就对苏清鸢的医术和毒宗的秘术垂涎三尺,这次正好可以趁机得手。
出发当日,天刚蒙蒙亮。苏清鸢和萧玦身着劲装,带着暗卫,悄然离开了京城。马车行驶在通往西南的官道上,车轮碾过晨霜,留下两道长长的痕迹。苏清鸢坐在车内,掀开窗帘,望着远方的天际,心中既有对未来的期待,也有对艰险的警惕。
她知道,这趟西南之行,不仅是为了获取冰蚕泪,更是为了揭开母亲的过往之谜,与医谷展开一场正面交锋。毒宗总坛的神秘、医谷的埋伏、十万大山的凶险,都在前方等待着他们。
而此刻的十万大山黑风口,医谷弟子早已布下埋伏,一张张毒网悄然张开,只等苏清鸢和萧玦自投罗网。一场关乎冰蚕泪、母亲秘密和生死较量的旅途,正式拉开序幕。苏清鸢和萧玦能否顺利避开医谷的埋伏?毒宗总坛又隐藏着怎样的秘密?这些疑问,像一层薄雾,笼罩在西南的群山中,也让这段旅程充满了未知与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