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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朱唇方暖惊腹鸣?,惊鸿折翼肝胆裂??(2 / 2)

刚才那耳边的气息、那亲昵的呼唤、捏耳尖的触感……天啊!她刚才还那样痴傻地看着他。

拓跋玉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天灵盖,整张脸连同脖颈都瞬间烧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或者干脆再把自己敲晕过去算了。

她猛地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覆盖住眼底的水光。

她试图将自己重新躲藏进黑暗与昏睡之中,逃避这令人窒息的无地自容。

然而,她这副紧闭双眼、玉颜飞霞、宛如受惊小鹿般羞怯的模样,却如一把烈火,瞬间点燃了白战眼中幽暗的漩涡。

那晕染开的桃花色从她莹白的脸颊蔓延至小巧的耳垂,甚至连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薄红,在雪白狐裘的映衬下,美得惊心动魄,又脆弱得惹人怜惜。

她紧闭的眼睫像风中蝶翼,微微颤动,泄露着主人内心的慌乱无措。

那份纯然的羞怯和病中的柔弱,混合成一种无法言喻的诱惑,狠狠撞在白战心尖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炽热冲动毫无征兆地从下腹直冲头顶,瞬间击溃了所有的理智与克制。

什么规矩礼法,什么病体未愈,在这一刻全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想攫取眼前这份惊心动魄的美好,品尝那因他而起的羞赧红霞。

心中悸动,想也不想,白战便顺从了最原始的本能。

他猛地低下头,带着不容抗拒的雷霆之势,精准地攫住了她微张的、因惊惶而略显苍白、此刻却又因羞愤而染上艳色的唇瓣!

“唔——!” 拓跋玉的惊呼被彻底堵回了喉咙里,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

她猝不及防,温软湿润的熟悉触感带着滚烫灼人的温度狠狠烙印下来,霸道地侵占了她的所有感官。

她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唇上那攻城掠地般的压力与热度。

出于本能,她下意识地抬起绵软无力的双手,想要推开那近在咫尺的、让她心慌意乱的冷峻脸庞。

但,她的抗拒犹如蚍蜉撼树。白战甚至没有给她丝毫挣扎的机会。

就在她双手刚刚触及他冰冷甲胄边缘的瞬间,他一只原本揽在她腰间的大手已然闪电般探出,轻而易举地捉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

他的手掌宽大有力,带着常年握刀磨出的粗粝厚茧,铁钳般牢牢钳制住她脆弱的腕骨。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绝对力量,强势地将她的双臂高举过头顶,反压在柔软光滑的狐裘之上。

这个姿势,让她彻底脆弱地暴露在他面前。拓跋玉又惊又羞,更多的呜咽被堵在相贴的唇舌间。

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却只换来他钢铁般的臂膀更加严丝合缝的禁锢。她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徒劳扑腾翅膀的白蝶。

唇舌的炽热与津液相濡的黏腻,几乎要将拓跋玉残存的清明彻底焚毁。

白战的气息强势地侵占着她所有的感官,冰冷的甲胄紧贴着温软的寝衣,却也奇异地点燃更深的沉沦。

她像被卷入深海漩涡,无力挣扎,只能被动承受着他近乎掠夺的吻,意识在情潮的拍打下浮浮沉沉。然而,就在这烈火烹油、情浓似蜜的当口。

“咕噜噜——咕——!”

一声清晰无比、绵长悠扬的腹鸣,猝不及防地从拓跋玉紧贴着他坚硬腹部的平坦小腹处爆发出来。

这声音在寂静的外室中显得格外突兀响亮,像投入滚烫油锅的一瓢冷水,瞬间炸裂了所有旖旎迷离的氛围。

吻,戛然而止。

拓跋玉感觉到紧压着自己的唇瓣微微一僵,随即,男人宽厚的胸腔里传来一阵低沉而愉悦的震动,他竟闷闷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带着情欲未褪的沙哑,混着毫不掩饰的纵容与一丝促狭,震得拓跋玉本就紧贴着他身体的耳膜嗡嗡作响。

一股比先前被吻住时更猛烈的热浪,瞬间席卷了拓跋玉的全身。

羞愤、窘迫、还有那该死的、让她此刻恨不得钻进地缝的饥饿感,仿佛岩浆般轰然冲上头顶。

脸颊、耳根、脖颈,所有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瞬间烧得滚烫通红,连细腻的锁骨都晕开了桃色。

她简直无地自容!在这种时刻……在这种亲密无间的时刻,她的肚子居然……!

被钳制在头顶的双手徒劳地挣扎了一下,无法挣脱那钢铁般的桎梏。

羞愤交加之下,她本能地就想伸手去掐他腰间最柔软的那块嫩肉泄愤。

这是她以往对付他促狭时最有效的“武器”!可手指刚刚屈起,腕骨处传来的牢固禁锢感再次冷酷地提醒了她此时的处境。

所有的委屈、羞恼顷刻间化作了汹涌的潮水,猛地冲上眼眶。

她猛地抬起眼,那双盛满了迷蒙水汽的眸子狠狠瞪向近在咫尺的“罪魁祸首”。

浓密的睫毛似被雨水打湿的蝶翼,剧烈地颤抖着,清澈的眼波剧烈晃动,一层晶莹的水光迅速弥漫开来,汇聚在眼角,欲坠未坠。

那眼神里,控诉、羞愤、委屈、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撒娇意味,混杂在一起,足以让铁石心肠都为之软化。

白战撞入这双泫然欲泣的眼眸,心头那点促狭的笑意瞬间被一种更为汹涌的、混杂着心疼与宠溺的情绪取代。

他几乎是触电般松开了钳制她双腕的大手,动作快得带起一缕微风。

获得自由的双臂骤然落下,拓跋玉下意识地将双手护在小腹前,仿佛想将那不争气的“咕咕”声捂住。

纤瘦的肩膀微微瑟缩着,整个人蜷缩在柔软宽大的狐裘里,像一只受尽天大委屈的小兔子。

“玉儿乖…” 白战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近乎笨拙的哄劝意味,与他战场上雷霆万钧的号令判若两人。

他温热的大掌落在她单薄的背上,隔着狐裘和寝衣,带着安抚的力道,轻轻拍抚。“莫气…莫气,是夫君不好…”

他一边哄着,一边忍不住又低笑出声,只是这次笑声压得更低,带着无可奈何的宠溺,“饿坏了我的玉儿了。”

就在这时,外间的雕花木门被轻轻推开。

李嬷嬷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浮春和锦书,还有几个提着多层食盒、托着精致碗碟的小丫鬟,鱼贯而入。

一股极其浓郁复杂、热气腾腾的香气瞬间席卷了整个外间。

有炖得软烂醇厚的鸡汤鲜味,亦有清蒸鱼肉的鲜甜,还有碧绿时蔬的清冽,更有熬煮得恰到好处的粳米粥特有的谷香……

这股混合的、极具侵略性的食物香气,如同无数只小手,蛮横地钻进拓跋玉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的鼻腔。

“咕噜噜——咕!” 腹中的抗议声比刚才更响亮、更急促地再次响起,仿佛在应和着这诱人的味道。

拓跋玉只觉得胃部一阵强烈的、难以忍受的痉挛和空虚感猛地袭来,连带刚才被强吻和窘迫压下去的眩晕感也重新抬头。

她下意识地捂紧了小腹,本就因羞愤而涨红的脸颊,此刻更添了几分难耐的苍白。饿!从未有过的饿!偏偏在这众目睽睽之下!

李嬷嬷等人显然被眼前这一幕惊住了。王爷抱着裹在狐裘里的王妃坐在圈椅中,王妃玉面飞霞,眼含水光,王爷则俯身低语,姿态亲昵无比。

她们迅速垂下眼睑,不敢多看,但空气里弥漫的那丝尚未散尽的旖旎气息,以及王爷罕见柔和的神情,都让她们心头了然,又带着几分尴尬的恭敬。

小丫鬟们训练有素,迅速而无声地将食案抬到临窗的紫檀木圆桌上,布好碗碟杯箸。

精致的青瓷碗里盛着熬煮得米粒开花、浓稠喷香的鸡茸粳米粥,白玉盘中码着清蒸鲈鱼片,翠玉碟里是时令鲜蔬,还有一盅炖得汤色清亮的人参鸡汤。

饭菜摆放妥当,李嬷嬷一个眼神,小丫鬟们立刻躬身,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鱼贯退了出去,只留下浮春和锦书侍立一侧,随时准备布菜侍膳。

李嬷嬷也悄悄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白战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人儿扶正,让她靠着自己坐稳了些。“来,玉儿,先用膳。” 他示意浮春将盛好的粥碗端近。

拓跋玉确实饿得前胸贴后背,胃里空落落的难受至极。

她强忍着眩晕和心头那股莫名的烦躁,拿起汤匙,在白战几乎称得上“虎视眈眈”的关切目光注视下,舀了一小勺温热的粥,送入唇齿间。

鸡茸的鲜香和米粥的温润,稍稍安抚了叫嚣的胃腹。她小口小口地吃着,白战则耐心地坐在一旁,自己几乎不动筷子,只专注地看着她进食,时不时用眼神示意浮春为她布菜。

他夹起一块最嫩滑无刺的鱼腹肉,轻轻放在她面前的碟中。锦书则适时地盛了一小碗清汤放在她手边。

食物下肚,带来暖意的同时,那最初压下的一丝莫名烦躁感,却有如水底的暗流,悄然翻涌起来。

拓跋玉勉强吃了小半碗粥,几口鱼肉蔬菜,又喝了几勺鸡汤。

腹中的饥饿感似乎缓解了些,但另一种更深沉的、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却悄然弥漫开来。

那是一种从胃底深处升腾起的、带着灼热气息的翻搅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剧烈地搅动着,顶撞着她的喉咙深处。

一股难以抑制的酸水猛地涌上口腔。她拿着汤匙的手微微一僵,胃口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唔…” 一声压抑不住的恶心感袭来。她猛地捂住嘴,秀气的眉头痛苦地拧成一团,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干呕声。

“玉儿?” 白战立刻察觉了她的异样,刚伸出的筷子顿在半空。

拓跋玉再也忍不住,强烈的呕吐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猛地从白战腿上跳了下来,动作快得几乎撕裂了包裹着她的狐裘。

双脚落地时一阵虚浮无力,眼前更是猛地一黑,金星乱冒。

但她顾不得许多了,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让她只想立刻逃离这充满食物气味的空间。

她几乎是踉跄着、用尽全身力气扑向了门扉,那平时几步的距离,此刻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眩晕感越来越重,视野边缘开始模糊发暗。她跌跌撞撞地拉开木门,一股初秋微凉的穿堂风迎面拂来,让她混沌的头脑短暂地清明了半瞬。

她踉跄着扑到门外的朱红廊柱旁,冰凉粗糙的木质触感从掌心传来,让她稍稍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

“呕——!” 再也无法压制的翻涌冲破了喉咙的束缚。她弯下腰,一手死死抓着冰冷的廊柱支撑身体,一手紧紧捂着嘴,剧烈地干呕起来。

之前吃下的那点食物混合着酸涩的胃液,一股脑儿地倾泻出来,溅落在廊下的青砖地上,留下刺目而狼狈的痕迹。

灼烧般的痛感从喉咙一直延伸到食道,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额发和单薄的寝衣,黏腻地贴在肌肤上,带来一阵阵寒意。

“王妃!” “王妃!” 浮春和锦书的惊呼声几乎同时响起,慌乱地想要冲出来。

那两声惊恐的呼唤似投入滚油的水滴,瞬间炸裂了外室的死寂,却丝毫未能撼动那道撕裂空气的玄色闪电!

白战在拓跋玉瘦弱身躯脱离他怀抱、踉跄扑向房门的刹那,全身的肌肉已在极致的惊骇中绷紧如铁石!

蛰伏于沙场的野兽本能早于思维启动,足下猛地一蹬!铺着厚绒毯的青砖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嗡鸣,他整个人已如离弦劲弩般爆射而出。

沉重的玄铁鱼鳞甲在他疾速的动作下发出密集而刺耳的铿锵摩擦声,冰冷的甲页边缘刮过门框,带起一串细碎的木屑。

那张素来冷峻如万年寒冰的脸庞,此刻血色尽褪,苍白得仿佛覆了一层严霜。

深邃的眼眸骤然收缩,瞳孔紧缩成两点骇人的墨色针尖,里面翻涌的是足以焚灭一切的恐惧与惊痛。

那名为“玉儿”的珍宝,此刻正如断翅的蝶,在他的视野里无助地坠落!

“玉儿——!!”

一声裹挟着雷霆之怒、浸透了无尽恐慌、撕裂了钢铁般意志的嘶吼,宛若受伤濒死的洪荒巨兽发出的悲鸣,猛地从他胸腔深处炸裂开来。

声浪挟着无匹的穿透力,狠狠撞碎了厚重的雕花木门与窗棂,在东院上空狂暴地炸响。

栖于梧桐高枝上的几只寒鸦,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声浪惊得魂飞魄散,扑棱着翅膀,凄厉地尖叫着冲向铅灰色的天空。

守在月亮门处的两名带刀侍卫,恰如被无形的利刃瞬间贯穿了背脊,浑身剧震,猛地扭头望向主屋方向,脸上瞬间褪尽了血色。

就在拓跋玉虚软的身体即将狠狠砸向冰冷坚硬的廊下青砖之际,电光石火之间!

那道玄黑的身影已裹挟着劲风掠至,白战的速度快到了极致,甚至带起了残影。

他高大的身躯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矮身下沉,猿臂舒展,带着一种战场上接住坠马同袍般的精准与力量。

一只铁臂迅捷又轻柔地穿过狐裘,稳稳托住了她的后颈与肩背,另一只手臂则铁箍般环住了她柔韧却此刻瘫软无力的腰肢。

巨大的冲击力撞入他坚实的臂弯,被他强悍的腰腹核心与腿部力量瞬间化解、吸收,坠落之势被强行遏止!

拓跋玉整个人,却如失去了所有骨头的软泥,冰冷而沉重地瘫倒在他覆盖着坚硬铠甲的臂弯里。

那张如玉的小脸歪斜着枕在他的玄铁护臂上,双目紧闭,鸦羽般的长睫在眼睑下投出死寂的阴影,唇瓣褪尽了血色,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灰败。

冷汗浸透了她额角鬓边的发丝,黏腻地贴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肌肤上。

隔着冰冷坚硬的铠甲和她身上薄软的素绢寝衣,白战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身体的轻颤和那份迅速消退的、令人恐惧的冰凉。

“玉儿?玉儿!你醒醒!看着我!!” 白战的声音嘶哑得如砂砾摩擦,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与恐慌。

他单膝跪在冰冷的青砖上,将怀里的人儿紧紧搂贴在胸前,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驱散那份致命的寒意。

宽阔冰冷的手掌慌乱地拍抚着她冰冷的脸颊,手指颤抖着去探她颈侧的脉息。

那微弱得几乎难以捕捉的跳动,更是让他心胆俱裂!

“来人!!” 他猛地抬头,赤红的双眼如同燃烧的地狱业火,扫向门口呆若木鸡的浮春和锦书。

那目光中的狂暴杀意几乎要将人撕碎,声音更是化作咆哮的雷霆,炸响在死寂的庭院上空:“传府医!!立刻!!马上!!!迟一刻,提头来见!!!”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生生挤出来的血腥杀伐之气。

惊得那两个早已吓傻的丫头浑身筛糠般抖个不停,连滚带爬地扑向院门,嘶声哭喊着:“传府医!快传府医!!”

白战再不看她们一眼,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怀中这具冰冷的身躯上。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噬咬着他的心脏,每一秒的流逝都如同凌迟。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迅猛却带着不可思议的轻柔,仿佛怀中抱着的是世间最易碎的琉璃。

军靴踏碎一地狼藉的呕吐物,毫不在意那污秽溅上冰冷的甲片和靴面。

他抱着拓跋玉,大步流星地冲回温暖却已然充满不祥气息的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