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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回旋灸初试,隔盐灸救急(2 / 2)

林墨心里一震,祖父是突发心脏病去世的,当时医生说是自然死亡,难道这里面还有隐情?他想起祖父去世前几天,曾经给过他一个小盒子,让他好好保管,说以后会有用。他一直没打开过那个盒子,不知道里面是不是和九叶重楼有关。

“赵叔,您的意思是,我祖父的死不是意外?”林墨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一直以为祖父是正常去世,从来没想过其他可能。

赵铁山摇了摇头:“现在还不好说,只是猜测。当年你祖父去世前,曾经跟我提过一句,说他找到了九叶重楼的线索,还说有人在跟踪他。我当时以为他是年纪大了,胡思乱想,没当回事。现在看来,可能是真的。”他叹了口气,“苏老大夫的信里说有人觊觎九叶重楼,说不定就是那些人害了你祖父。”

苏明远也愣住了,他没想到这封信里居然藏着这么大的秘密,还有可能和林墨祖父的死有关。“那现在怎么办?我爷爷还说,他整理了一本艾灸治顽疾的册子,让我转交给林老先生的后人。我这次来,就是想把信和册子一起送来的。”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一本线装书,封面写着《艾灸治顽疾秘要》,字迹和信封上的一样,是苏景林的笔迹。

林墨满心欢喜地接过册子,小心翼翼地翻开。每一页都详细记录着用艾灸治疗各种疑难杂症的病例和方法,这些都是苏景林和祖父共同探讨的结晶。其中许多内容都是祖父医案中未曾提及的,对于林墨来说,这无疑是一份极其珍贵的资料。

他如饥似渴地阅读着,仿佛置身于一个知识的宝库中,尽情汲取着其中的养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墨完全沉浸在这些宝贵的医案中,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当他终于翻到册子的最后一页时,目光被一行小字吸引住了。那行字虽然不起眼,但却透露出一个重要的信息:“九叶重楼,藏于大青山深处,有守药人,需持信物方可取之。信物,乃林家祖传玉佩。”

林墨的心中涌起一股兴奋之情,他知道九叶重楼是一种极为稀有的草药,具有极高的药用价值。而现在,他竟然得知了它的藏身之处以及获取的方法,这实在是太幸运了!

然而,他也意识到要得到这九叶重楼并非易事。不仅需要找到大青山深处的守药人,还必须持有林家祖传的玉佩作为信物。这玉佩究竟在何处呢?林墨决定先回家好好寻找一番,或许能在祖父留下的遗物中找到线索。

林家祖传玉佩?林墨想起自己脖子上戴着的一块玉佩,是祖父从小给他戴上的,说能辟邪。玉佩是绿色的,上面刻着一个“林”字,还有一些奇怪的纹路,他一直不知道这玉佩还有其他用处。“赵叔,您看这个。”林墨摘下玉佩,递给赵铁山。

赵铁山接过玉佩,仔细看了看,又对照了册子上的记载,点了点头:“没错,这就是信物。看来你祖父早就知道九叶重楼的下落,还把信物给了你。”他把玉佩还给林墨,“小林,这件事很危险,有人觊觎九叶重楼,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放弃寻找九叶重楼,安安稳稳经营百草堂;要么就去大青山寻找九叶重楼,查明你祖父去世的真相,但可能会有危险。”

林墨看着手里的玉佩和册子,又看了看祖父的照片,心里做出了决定。他不能让祖父不明不白地去世,也不能让祖父和苏景林一辈子的心血白费。“赵叔,我要去大青山。”林墨的眼神坚定,“我要查明祖父去世的真相,找到九叶重楼,把祖父的医术传承下去。”

赵铁山面带微笑,微微颔首,表示对对方的认可和赞赏。他的脸上流露出一种欣慰的神情,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或者是他所敬重的人。

“好小子啊!”赵铁山感慨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对对方勇气和决心的肯定,“你有着你祖父的骨气,这很难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对方家族的尊重和对其传承的认可。

接着,赵铁山主动提出要一同前往大青山。他自信满满地说:“大青山我可熟得很呢,当年我和你祖父还一起去过几次呢。”这句话不仅显示出他对大青山的了解,更暗示了他与对方祖父之间的深厚情谊。

最后,赵铁山将目光转向了苏小子,询问他是否愿意一同前往。他的语气友好而亲切,似乎在邀请苏小子一起分享这次冒险的经历。

苏明远连忙点头:“我也去!我爷爷的遗愿就是找到九叶重楼,我一定要完成他的遗愿。而且,这件事也和我爷爷有关,我不能退缩。”

三人约定,三天后出发去大青山。苏明远住在附近的旅馆,赵铁山回家准备登山的装备,林墨则留在百草堂,整理祖父的医案和苏景林的册子,希望能找到更多关于九叶重楼和守药人的线索。

傍晚时分,林墨关了百草堂的门,坐在书桌前,翻看着祖父的医案。他突然发现,医案的最后几页,有几行模糊的字迹,像是用铅笔写的,又被擦掉过。他用台灯照着,仔细辨认,终于看清了上面的字:“大青山,守药人,姓陈,需以艾相赠。九叶重楼,七年一开花,七年一结果,不可轻取。”

林墨心里一喜,这应该是祖父留下的线索。守药人姓陈,还要以艾相赠。他想起赵铁山今天带来的新鲜艾草,正好可以用来作为礼物。他把这几行字抄了下来,又小心翼翼地把医案收好,放进了抽屉里。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接起电话,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林墨,我知道你要去大青山找九叶重楼。劝你一句,别去,那不是你能碰的东西。否则,后果自负。”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没有留下任何其他信息。

林墨握着手机,手心沁出了冷汗,但眼神却愈发坚定。这通匿名电话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的不是恐惧,而是更强烈的决心——对方越是阻止,越说明九叶重楼和祖父的死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抬头看向书桌后祖父的照片,老人嘴角的弧度仿佛带着一丝赞许,昏黄的灯光洒在照片上,将老人的身影映得格外清晰。

林墨轻轻地伸出手,触摸着脖子上悬挂的玉佩。那玉佩在他的体温下渐渐变得温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他的指尖摩挲着玉佩上刻着的“林”字,这个字深深地烙印在他的指尖,仿佛在提醒他所肩负的责任。

林墨缓缓站起身来,走到中药柜前。他打开最底层的抽屉,里面静静地躺着祖父生前最珍爱的一套艾灸工具。那铜制的灸盒,经过岁月的磨砺,已经被磨得发亮,散发出一种古朴的光泽。旁边还摆放着一小罐用了一半的陈年艾绒,那艾绒的香气,仿佛还萦绕在空气中。

林墨小心翼翼地将艾绒装进一个布包里,然后把布包放进背包里。接着,他又从书架上取下了苏景林的《艾灸治顽疾秘要》和祖父的医案,这些都是他此次行程中最重要的行囊。他把它们也放进背包里,然后拉上拉链,将背包背在身上。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老城区的巷弄里亮起了昏黄的路灯,偶尔传来几声狗吠。林墨锁上百草堂的木门,将钥匙仔细地放进衣兜。他回头看了一眼铺子的招牌,“百草堂”三个鎏金大字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门环上的锈迹在夜色中若隐若现。这里是祖父一辈子的坚守,也是他中医之路的起点,他知道,自己必须带着真相回来,让这盏艾火在百草堂永远燃烧下去。

回到住处,林墨把登山鞋擦得锃亮,将赵铁山准备的创可贴、退烧药等药品一一分类放进背包。他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脑海里反复回响着祖父医案里的线索、苏景林信中的字句,还有那个匿名电话的警告。大青山深处的守药人、七年一开的九叶重楼、祖父去世的真相……无数的谜团像交织的藤蔓,在他心里蔓延。

他拿出手机,给张阿姨的儿子李建国发了一条短信,告知对方三天后的行程。很快,对方回复:“林大夫放心,我在村口等你们,山里的住处都安排好了,我爸当年也认识林老先生,常说他是活菩萨。”看到这条短信,林墨心里涌起一股暖流,祖父的医德像一粒种子,在老城区和大青山脚下生根发芽,如今正为他遮风挡雨。

夜深了,林墨将玉佩重新戴在脖子上,玉佩贴着胸口,温热的触感让他渐渐平静。他闭上眼睛,仿佛看到祖父手持艾条的身影在烟雾中浮现,老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和赵铁山同样的话:“好小子,有骨气。”

第二天一早,林墨依旧按时打开百草堂的门。几位老患者像往常一样前来调理,看到林墨,都热情地打招呼。拄着拐杖的王大爷率先走进来,笑着说:“小林大夫,早啊!我这老寒腿昨天灸完,晚上睡觉都暖和多了,今天再来巩固巩固。”王大爷是百草堂的老主顾,从林墨祖父在世时就来这里调理,林墨接手后,用赵铁山教的温和灸手法给他调理寒腿,效果比之前更甚。

林墨见状,急忙快步上前,扶住王大爷的手臂,小心翼翼地将他引导至椅子旁,然后轻轻地让他坐下。接着,林墨迅速转身,拿起桌上的暖水瓶,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王大爷面前的茶几上。

林墨关切地看着王大爷,微笑着说道:“王大爷,您别着急,慢慢走,小心别摔着了。”他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昨天给您灸的阳陵泉和足三里,效果还不错呢。今天我打算再给您加一个肾俞穴,这样可以更好地帮助您排出体内的寒气。俗话说得好,冬病夏治嘛,现在入秋前把寒气排出去,到了冬天您就会少受很多罪啦。”

林墨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艾条和穴位图。尽管他对这些穴位早已烂熟于心,但每次给老患者施灸之前,他仍然会习惯性地再核对一遍穴位图,以确保万无一失。这是他祖父传授给他的严谨态度,他一直铭记在心。

正准备给王大爷施灸,门口风铃又响了,昨天来的女人抱着孩子匆匆走进来,脸上满是笑意:“林大夫,您看!孩子今天早上喝了小半碗小米粥,没吐也没拉,精神好多了!”怀里的孩子看到林墨,立刻伸出小手,嘴里清晰地喊着:“叔叔,糖!”女人连忙拿出一包水果糖递过来:“昨天孩子非要把糖给您,今天我特意买了一包,您千万别推辞!”

林墨笑着接过糖,又塞回孩子手里一颗:“这糖还是给宝宝吧,叔叔有呢。”他仔细检查了孩子的舌苔,白腻的舌苔已经淡了许多,指尖搭在孩子手腕上摸了摸脉象,比昨天有力了不少。“恢复得不错,今天再灸一次巩固一下,我再给你配点山楂麦芽粉,混在粥里喝三天,调理一下脾胃。”他转身从中药柜里抓药,动作熟练,这一个多月的历练,让他早已褪去了初接手时的生涩。

一上午的时间,百草堂里来来往往全是患者,空气中的艾草香愈发浓郁。林墨有条不紊地给患者施灸、配药、答疑,偶尔空闲时,就给赵铁山发消息确认登山装备的细节,赵铁山回复得很快,还特意叮嘱他带上祖父留下的防水油布,说大青山深处多潮气。苏明远也发来消息,说已经买好了三天后的车票,还查了大青山最近的天气预报,都是晴天,适合进山。

中午送走最后一位患者,林墨刚想坐下吃碗泡面,就看到李建国骑着摩托车停在门口。他拎着一个布包走进来,把包往桌上一放:“林大夫,我爸让我给你送点东西,山里的野蜂蜜和晒干的菌子,你们进山带着,既能补充体力,蜂蜜还能缓解疲劳。”布包打开,浓郁的蜂蜜香混着菌子的干香扑面而来,是山里独有的纯净味道。

林墨连忙道谢,又给李建国倒了杯茶:“太麻烦叔叔了,还让你特意跑一趟。”李建国摆摆手:“客气啥,我爸常说,当年我妈难产,是林爷爷用针灸救回来的,这份恩情我们一直记着。你们进山的路线我也查好了,从村口的老槐树下出发,沿着溪流走,下午就能到守药人陈爷爷住的木屋,我爸年轻时跟陈爷爷打过交道,他脾气倔,但最敬重懂医术的人。”

两人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已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李建国将进山的注意事项一一道来,事无巨细,生怕林墨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信息。林墨则认真倾听,不时点头表示理解。

终于,李建国觉得自己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便骑上摩托车,与林墨挥手道别。看着李建国渐行渐远的身影,林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转身回到屋内,目光落在桌上那瓶野蜂蜜上,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微笑。

林墨小心翼翼地将蜂蜜和菌子收起来,然后走到书架前,取出祖父的医案。他轻轻翻开那泛黄的书页,翻到最后几页,仔细端详着那几行模糊的字迹。

“以艾相赠……”林墨轻声念叨着,再次确认了这几个字的含义。他知道,这是祖父留下的一份珍贵礼物,也是他对自己的期望。

林墨从赵铁山送来的新鲜艾草中挑选出最鲜嫩的部分,仔细地将它们铺在窗台上晾晒。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艾草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林墨打算用这些艾草制作最纯净的艾绒,作为礼物送给某人。他相信,这份礼物虽然简单,但却比任何东西都更能体现他的诚意。

傍晚时分,赵铁山背着鼓鼓的登山包走进来,包里装着帐篷、睡袋、指南针等装备,还有一小罐自制的驱蚊膏。“都准备好了?”赵铁山放下包,拿起窗台上晾晒的艾草闻了闻,“这艾绒选得好,陈老头肯定喜欢。”他从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地图,摊在桌上,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大青山的路线,还有几个标记的水源和休息点,“这是我当年和你祖父进山时画的,现在应该还能用。”

林墨看着地图上祖父留下的密密麻麻的批注,指尖轻轻抚过,仿佛能感受到祖父当年的气息。“赵叔,您说陈爷爷会告诉我们九叶重楼的下落吗?”他还是有些忐忑,毕竟九叶重楼太过珍贵,而且还有匿名电话的警告。赵铁山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陈老头和你祖父是旧识,当年你祖父救过他的命。再说,咱们带着信物和艾草,诚意足够了。”

正说着,苏明远也来了,他背着一个双肩包,里面除了换洗衣物,还装着苏景林留下的那本《艾灸治顽疾秘要》。“林墨哥,赵叔,我都准备好了!”苏明远的眼神里满是期待,“我爷爷要是知道我们要去找九叶重楼,肯定会很开心的。”他拿出一个小小的锦囊,递给林墨,“这是我爷爷临终前给我的,说遇到危险时打开。”

三人围坐在桌前,再次确认了行程和装备,赵铁山把驱蚊膏分给两人:“山里蚊虫多,这是用艾草和薄荷做的,比城里买的好用。”林墨则把配好的急救草药包分给两人,里面有止血的三七、消炎的金银花,还有解蛇毒的半边莲,都是他根据祖父的医案准备的。

夜色渐深,百草堂的灯依旧亮着。三人各自散去,林墨锁上门,最后看了一眼“医者仁心”的匾额。月光透过木格窗洒进来,照在祖父的照片上,老人的眼神依旧温和而坚定。林墨摸了摸脖子上的玉佩,温热的触感让他充满力量。他知道,大青山之行不仅是为了寻找九叶重楼和祖父去世的真相,更是为了传承这份医者的责任与坚守。

三天后的清晨,天刚蒙蒙亮,林墨、赵铁山和苏明远已经站在百草堂门口。李建国骑着摩托车在路边等候,车斗里放着三人的登山包。林墨最后锁上门,把钥匙放进衣兜,回头看了一眼百草堂,心里默念:“祖父,我们出发了,等我们回来。”阳光渐渐升起,洒在三人身上,将他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大青山的方向,云雾缭绕,仿佛藏着无数的秘密,正等待着他们去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