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过是将您...从那虚伪的神坛上拉下来...”
栖梧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而危险,如同情人间的呢喃,血瞳中翻涌着毁灭一切的占有欲。
“供奉在...只属于弟子的...真实神位之上!”
话音未落,他扣着离阙后颈的魔爪猛地用力,同时环在他腰间的手臂如同铁箍般收紧!
一个带着绝对征服意味的、冰冷而暴虐的吻,狠狠碾上了离阙苍白的唇!
“唔——!”离阙瞳孔骤缩!巨大的震惊和深入骨髓的屈辱感瞬间淹没了他!
他猛地偏头挣扎,却被栖梧死死禁锢!
冰冷的、带着血腥与毁灭气息的唇舌如同侵略的魔物,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攻城略地!
锁灵环疯狂汲取着他体内最后的力量,让他连咬合反抗都做不到!只能被动承受着这灵魂层面的凌迟!
这个吻,毫无温情,只有掠夺与标记!
栖梧的舌如同带着倒刺的魔鞭,舔舐过离阙口腔内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吮吸着他微弱的抵抗气息,贪婪地攫取着那清冷之下深藏的、令他疯狂的绝望与痛苦。
离阙被迫仰着头,身体在栖梧铁钳般的禁锢下剧烈颤抖,冰蓝的眼底因窒息和巨大的屈辱而蒙上浓重的水雾,又被怒火烧得通红,最终化为一片死寂的灰败。喉间溢出破碎的呜咽,如同濒死的哀鸣。
不知过了多久,当栖梧终于餍足般稍稍退开时,离阙唇瓣已被蹂躏得红肿破皮,一缕殷红的血丝顺着苍白的唇角缓缓淌下。
他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脱力和巨大的屈辱而摇摇欲坠,若非栖梧的手臂死死环着,早已瘫软在地。
冰蓝的眼眸空洞地望着那尊血腥的邪神像,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这才是我要供奉的神迹...”
栖梧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带着情欲餍足后的慵懒和更深沉的占有欲。
他伸出舌尖,极其缓慢而色情地,舔去离阙唇角那抹刺目的血迹,血瞳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鲜活...痛苦...绝望...却只能在我怀中绽放的...神迹。”他满意地看着离阙因他的触碰而抑制不住的细微战栗。
栖梧环在离阙腰间的手臂微微用力,将他更紧地贴向自己,感受着怀中这具清瘦身体的冰冷和无法自控的颤抖。
他血瞳扫过离阙颈侧那道被自己魔气“修复”的、深红发暗的疤痕,又落回他失神的、沾着自己血迹的唇瓣,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充斥魔核。
“弟子知道...您恨我入骨...”
栖梧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叹息的温柔,手指却极其恶劣地抚上离阙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指腹用力碾过那破皮渗血的伤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就像弟子...爱您入魔...”他低头,冰冷的唇再次贴上离阙的耳廓。
灼热的魔息如同毒蛇钻入耳道,“所以...恨吧...师尊...”
他的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甜蜜和毁灭欲:
“用尽您全部的灵魂...来恨我!”
“这恨...将是您留在我身边...唯一的理由!”
“也是弟子...供奉您...永恒不熄的...圣火!”
栖梧血瞳中翻涌着疯狂的光芒,他猛地收紧双臂,将离阙死死禁锢在怀中,冰冷的魔铠紧贴着离阙单薄的亵衣,传递着令人绝望的占有。
他抬起头,望向那尊巨大的邪神像,对着那凝固着妖异悲悯的“离阙”面孔,如同宣誓般低沉宣告:
“看清楚了...”
“这才是您...真正的归宿!”
“您...和您所有的恨...”
“都将在此...永世沉沦!”
离阙被迫紧贴着栖梧冰冷的胸膛,听着那如同恶魔宣言般的话语,感受着唇上残留的剧痛和颈侧疤痕的灼热。
冰蓝的瞳孔倒映着那尊浸满血腥、面目扭曲的“自己”,那空洞的眼底深处。
一丝微弱却异常坚韧的冰焰,无声地燃起,又在锁灵环的压制下,艰难地摇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