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坚硬的魔铠紧贴着离阙赤裸的背脊,激起一阵战栗。栖梧的魔息如同粘稠的毒雾,从身后将他完全笼罩。
前方,那尊以他面目铸就、浸透血腥与亵渎的巨大邪神像,空洞的妖异悲悯目光。
如同实质的枷锁,死死钉在他身上。锁灵环在腕骨上灼烧,贪婪吮吸着他体内最后一丝挣扎的气力。
“看啊...师尊...”
栖梧低沉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恶意,紧贴着离阙敏感的耳廓响起,灼热的呼吸喷在颈侧那道深红发暗的魔纹疤痕上。
“您的神像...正看着您...”
他环在离阙腰间的魔爪猛地收紧,冰冷的指腹隔着单薄破碎的亵衣,恶意地揉按着那劲瘦腰侧最敏感的肌肤。
离阙身体剧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被迫更紧地贴向身后冰冷的魔铠。
冰蓝的瞳孔死死盯着神像脚下流淌的暗红血河,巨大的屈辱和被亵渎感几乎将他撕裂。
“放...开...”声音嘶哑破碎,如同砂纸摩擦。
“放开?”栖梧低沉地笑了,笑声中满是残忍的玩味。
他扣在离阙腰间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猛地向下一滑!嘶啦——!
本就破碎不堪的亵衣被彻底撕裂!离阙伤痕累累的苍白身躯彻底暴露在冰冷血腥的空气和那邪神像的注视之下!
“呃!”离阙身体瞬间僵硬如冰,皮肤在冰冷的空气和身后魔息的双重刺激下泛起细小的颗粒。
他猛地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如同濒死的蝶翼。
“睁开眼!”栖梧的声音陡然转厉,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
他扣住离阙下颌的魔爪猛地用力,迫使他再次抬头面对那巨大的亵渎之像!
“看着它!看着您自己!”栖梧血瞳中燃烧着毁灭一切的占有欲和一种近乎狂热的虔诚。
“看看您此刻的模样...这才是您该有的...神姿!”
他的另一只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缓缓抚上离阙光滑冰凉的背脊,沿着脊椎的凹陷一路向下,如同丈量属于他的领土。
冰冷的魔爪触感如同毒蛇游走,离阙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每一寸被触碰的肌肤都激起强烈的排斥与恶心。
他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才勉强压下那几乎冲破喉咙的嘶吼。
冰蓝的眼底,屈辱的水光被强行压下,只剩下冰冷的灰烬。
“恨么?”栖梧的声音再次贴近,带着恶劣的愉悦,舌尖甚至轻轻舔舐了一下离阙颈侧魔纹疤痕的边缘,带来一阵刺痛的麻痒。
“恨就对了...”他满意地感受着怀中身体的紧绷。
“您的恨...是供奉这神像...最好的祭品...”
他抚在离阙背脊的手猛地用力,将他更紧地压向自己,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再无一丝空隙。
离阙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的威胁,正带着毁灭性的力量。
“栖梧...!”离阙的声音终于带上了一丝无法控制的惊怒和绝望的颤抖。
“你...敢!”锁灵环疯狂汲取着他残存的力量,让他连凝聚一丝反抗的灵力都做不到,只能徒劳地绷紧身体。
“敢?”栖梧血瞳中爆发出骇人的光芒,那是一种被彻底激怒的、混合着极度兴奋的疯狂!
“弟子有什么不敢?!”他猛地低头,狠狠咬在离阙颈侧那道魔纹伤疤上!尖锐的魔齿刺破刚被“修复”的脆弱皮肉!
“啊——!”离阙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悲鸣!鲜血瞬间涌出,沿着苍白的颈项蜿蜒流下,滴落在冰冷的魔纹地砖上,绽开刺目的暗红花纹。
“弟子连天都敢逆!神都敢弑!”
栖梧抬起头,唇边沾染着离阙的鲜血,如同嗜血的妖魔。
他血瞳死死锁着离阙痛苦扭曲的侧脸,声音因极致的兴奋而嘶哑颤抖:
“占有您...又有何不敢?!”他环在离阙腰间的..............................!
“唔——!!”离阙的身体剧痛瞬间席卷了所有感官!
眼前一片漆黑,灵魂仿佛在这一刻撕裂!
他猛地仰起头,脆弱的颈项绷成一道绝望的弧线,喉间爆发出被锁链扼住般的窒息呜咽!
冰蓝的瞳孔瞬间涣散,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痛苦深渊!
“疼么?”栖梧的声音带着一种被满足的叹息,在离阙耳边响起,灼热的气息喷在布满冷汗的额角。
他感受着怀中身体因剧痛而无法自控,如同欣赏最完美的艺术品。
“疼...就记住...”,每一次都带着碾碎骨骼般的...力道,将离阙更深地...在那耻辱的祭台上。
“记住是谁...在给予您这份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