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攻击指令，更像……某种标识或者确认信号。
李沐言的心脏猛地一跳。他立刻调动全部算力，聚焦分析这段微弱的异常信号，试图进行暴力解码。
尝试了多种常见加密算法后，都宣告失败。就在他几乎要放弃时，他鬼使神差地使用了早期“春秋”手机测试版用于验证测试机身份的一种极其简单的对称加密密钥——一种几乎被遗忘的、本该早已废弃的密钥。
解码成功！
一段简短的信息跳了出来：
【“夜莺”激活。指令：获取“灯塔”坐标。确认：J。】
夜莺？灯塔？J！
J！professor J！
这是一条隐藏在疯狂攻击下的秘密指令！“夜莺”显然是一个潜伏极深的内部代号！而“灯塔”……指的是什么？秦峻的实验室位置？还是……别的什么？
更让他浑身冰冷的是，这条指令的确认代码“J”，发送的时间戳，恰好就在警方突入前不到三十秒！也就是说，即使在那种极端混乱的攻击下，这个代号“夜莺”的内鬼，依然成功接收并确认了“教授”的指令！
内鬼……还在！而且层级极高，能接触到核心数据流，甚至可能在警方控制现场后，依然潜伏在身边！
李沐言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如刀，扫过病房里的刘子怡和张舒窈，扫过门外值守的警察身影……
信任的堡垒，再次从内部出现了致命的裂痕，前几日悄悄地把苏媛媛抓进去，但是她知道苏媛媛很可怜，但是她多次出卖公司利益，无论多么可怜以后也不能在聘用。
“教授”的疯狂，不仅仅来自外部的压力，更因为他手中还握着一张未掀开的底牌——一个深潜至今、甚至可能目睹了刚才一切的内鬼，“夜莺”。
这次代号“夜莺”又会是公司那位高层呢？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铤而走险呢？希望不会是我的挚爱就好。
屏幕上的倒计时，依旧在冰冷地跳动。
【48:01:55】
但此刻，它带来的已不再是单纯的死亡威胁，还有一种源自内部的、毛骨悚然的寒意。
游戏，还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