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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许大茂也想分杯羹?(1 / 2)

阎埠贵的精打细算和贾张氏的撒泼打滚相继败下阵来,四合院里弥漫着一种绝望中夹杂着最后疯狂的气息。

在这片狼藉之中,有一个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影子,却也开始不安地躁动起来——那就是许大茂。

如今的许大茂,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穿着呢子料中山装、梳着油光水滑的分头、提着放映机在乡下和厂里都能抖抖威风的许放映员了。

岁月的磋磨,命运的打击,以及他自己那永远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小算计,将他彻底熬干了。他蜷缩在院里那间最小、最破、最阴暗的杂物房里——这还是当年他爹留下的,产权不明不白,勉强算个遮风挡雨(实则四面漏风)的窝。

他比易中海更显老态,头发几乎全白,稀疏得盖不住头皮,脸上是长期营养不良和酗酒留下的蜡黄与浮肿,眼袋垂得厉害,一双眼睛浑浊不堪,看人时总带着几分躲闪和挥之不去的怨毒。身上那件不知从哪个垃圾堆捡来的棉袄,油渍麻花,散发着一股混合着霉味、汗臭和劣质白酒的复杂气味。他走路时微微佝偻着背,脚步虚浮,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

就是这么一个活在院里最底层、平日里有口吃的就算过年的落魄户,在拆迁这巨大的利益蛋糕面前,那颗早已冰冷死寂的心,竟然也重新灼烧起来,带着一种病态的、不切实际的贪婪。

许大茂缩在院墙根儿的阴影里,像只窥伺的老鼠,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工作组手里那叠决定命运的评估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响动——他也想从那即将被推平的废墟里,扒拉出最后一口吃食。

他不敢像贾张氏那样明目张胆地撒泼——他知道自己没那个底气,也没人会吃他那一套;他也没阎埠贵那点抠搜算计的“文化”——他那点小聪明早在这些年穷困潦倒中耗尽了。他只能像一条躲在阴暗角落里的瘌皮狗,竖起耳朵,捕捉着院子里关于拆迁的每一丝风声,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微光。

“凭什么……凭什么他们都能分……我就不能……”夜深人静时,他蜷在冰冷的被窝里,咬着牙,一遍遍在心里嘶吼,“那间房……那间房好歹……好歹是我爹留下的!就算没证……也住了这么多年了!”

他开始偷偷摸摸地行动。先是翻箱倒柜,想找出任何能证明那间杂物房跟他许家有关系的地契、房契或者哪怕一张字据,结果自然是徒劳。他那点家当,早就被他变卖挥霍得差不多了,除了几件破衣服和一堆空酒瓶子,什么也没剩下。

此路不通,他又把主意打到了工作组身上。他不敢像其他人那样围上去七嘴八舌地理论,只敢等工作组的人快下班、院里人少的时候,揣着半瓶散装白酒壮胆,磨磨蹭蹭地凑过去,脸上堆起他自认为讨好、实则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同……同志……”他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酒气,“我那间房……您看……能不能……也给评估评估?”

工作组的人对这个院里最落魄的住户也有印象,看他这副样子,既觉得可怜,又有些不耐烦:“许大茂是吧?你那间房的情况我们初步了解过,属于历史遗留问题,产权不清晰,也没有在房管所正式备案。按照政策,这种性质的房屋,补偿会很有限,甚至可能……”

后面的话工作组的人没明说,但意思很清楚——可能不予补偿,或者象征性给点搬迁费。

许大茂一听就急了,酒精让他胆子大了些,声音也提高了八度:“有限?凭什么有限!那是我爹留下的!我住了大半辈子!怎么就没产权了?当年……当年那是……是厂里默认分给我们家的!”他开始胡搅蛮缠,试图虚构历史。

工作组的人皱起眉头,不想跟他多纠缠:“同志,政策有明确规定,一切以房产证明和合法手续为准。你没有这些,我们很难办。”

“政策政策!政策还不是人定的?!”许大茂借着酒劲,有些失控地挥舞着手臂,“你们不能看我好欺负,就糊弄我!我告诉你们,我许大茂也不是好惹的!把我逼急了,我……我……”

他想放句狠话,可“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他能怎么样?一无所有的他,连威胁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