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整个四合院、乃至整个社会都被一种难以言说的疲惫感所笼罩时,中院的何雨柱,却像一块被岁月和风雨打磨得更加坚硬的燧石,非但没有被磨去棱角,反而愈发显得坚挺。
他的存在,与周围萎靡不振的环境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
工作上,他依旧是轧钢厂食堂不可或缺的“柱爷”。 工人们干了一天累活,身心俱疲,就指望中午这顿饭回血。
何雨柱掌勺的窗口,队伍永远最长。他的手艺经过《周氏食单》的滋养和自身不断的琢磨,早已臻至化境。
普通的食材在他手里总能焕发出诱人的光彩,分量也依旧实在。工人们私下都说:“甭管外面怎么闹腾,只要柱爷的勺还在,咱这肚子里就踏实!” 这种来自最基层工人群体的拥护,是他最坚实的根基。
连厂里那些心思各异的领导,在招待重要客人时,第一个想到的也还是他何雨柱。他的厨艺,成了某种超越派系、直达人性需求的硬通货,让他在任何形势下都能保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生活上,他依旧贯彻着“低调的奢华”。
院里的禽兽们为了一斤肉票、半尺布票绞尽脑汁、愁眉苦脸时,何雨柱的饭桌上依旧荤素搭配,有滋有味。
他不再需要频繁冒险去黑市,长期的谨慎经营让他积累了不少“安全”的渠道和硬通货。
他偶尔拎回来的那条鱼,那块肉,或者那包寻常人家难得一见的水果,都被他用早已烂熟于心的借口轻松化解质疑。
他的脸色红润,眼神清亮,步伐稳健,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吃得好、睡得香、心里不装事的舒坦劲儿。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滋润”,在周围一片灰败憔悴的映衬下,格外刺眼,也格外让人……嫉妒得牙痒痒。
精神上,他更是超然物外。 院里那些鸡毛蒜皮、勾心斗角,他早已懒得理会。
许大茂那点残存的恨意?在他眼里不过是败犬的哀鸣。
刘海中的不甘?那是官迷心窍的癔症。秦淮茹的酸楚?纯粹是自身不硬的结果。阎埠贵的算计?更是可笑至极的纸上谈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