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何好！”
然后张伟转头对教授说：“小何既然都叫哥了啊，得给礼物不是，那我们还是延续老模式：小何第一作者，王教授您挂通讯，我第二，王丽第三，案例全匿名处理，数据全部脱敏，教授你看可不？”
“为啥又是小何？”王教授挑了下眉毛。
张伟一脸的得意洋洋：“他一来都叫哥啊！哈哈！教授，你懂我的！”
王教授顿时哈哈一笑！
张伟这小子，值得交啊，眼里全是赞许。
一旁的小何则吓得差点把手里的笔记本掉地上了：“张哥……我、我当第一作者？”
张伟笑着看他：“必须的，‘哥’不是白叫的，之前那篇是小杨，这次轮到你了。”
王教授点头如捣蒜：“就这么定了，小何你准备准备吧，明天就开干，和小杨一样，写完就毕业。”
小何眼眶微红，声音都哽咽了：“好、好的……我一定不辜负老师和张哥的信任！”
张伟在旁边悠然喝茶，心中暗算：“该出手时就出手啊，这篇文章，拿下！”
“小何，等会，叫上小杨，咱们一起讨论下学术问题！”张伟对着小何一顿挤眉弄眼！
教授也懂的，他们年轻人的圈子，自己就不硬挤了哦！
张伟很快拜别了教授，和小杨、小何出去交流‘学术问题’去了。
楚湘楼，武汉老字号，门口那口大铁锅咕嘟咕嘟冒着香味，菜谱上写着：地道口味，辣爽劲爆。
张伟订的是临窗包间，窗外是东湖的夜，窗内是学术的局。
张伟坐在主位，双手交叉，背后落地窗正好映着他若隐若现的剪影，仿佛下一秒要开始讲道传法。
“油爆虾、干煸鳝鱼、鸭脖子拼盘，兄弟们，上菜了！”小杨撸起袖子开干。
毕竟这样的局，他和张伟搞了无数次，知道张伟是个不差钱的主，而且和自己年龄相差无几，很是投缘。
小何第一次，还有点拘束！
一顿狂炫之后。
张伟举起酒杯，轻轻一碰杯沿：“今天咱有个仪式，交棒。”
小杨和小何动作一顿，同时抬头。
张伟从包里掏出一张A4纸，在桌上一拍。
纸张看上去平平无奇，实则十行内容密密麻麻，全是极富穿透力的学术子弹：
企业智能体+社会学
企业智能体+经济学
企业智能体+博弈论
……共计9个方向，每一条都是科研黄金矿脉。
“这是我最近这段时间构思的9个方向。”张伟平静地说，“你们要愿意，就拿去搞。”
小何眼睛瞪大，像是看见宝藏：“这些……每一条都能做至少三篇论文啊！”
小杨直接放下筷子，举拳握住桌角，像个刚中榜的举子：“这可以写五年！哥你这是……开题大会现场吧？！”
张伟笑而不语，喝了口扎啤，像饮下甘露。
“我不挂名，”他语气笃定，“都是你们的。”
“只要你们肯写，我随时配案例、配数据——你们想不到的数据，我也能调来。”
小杨眼眶泛红：“伟哥，这是在……你在造神啊！”
张伟咧嘴一笑，豪气冲天，一口啤酒干完，放下杯子那一刻，杯底发出一声清脆“咔哒”。
“我要的，是这理论像病毒一样，能自我复制，自我繁殖。”
“我张伟，一个人可以熬出体系，但点燃世界——要靠你们了啊。”
鸡血打起，愿景搞起，张伟现在，领导力，管理能力，还有突然顿悟的cEo能力，那可不是盖的啊。
这一刻，小杨、小何甚至有种错觉——张伟不是在吃饭，他是在渡火、在点灯、在召唤未来的星辰。
——这不是一顿饭，是江湖的传灯仪式！
又是一顿推杯换盏，大家的气氛甚是融洽！
饭到七分饱，啤酒也见了底。
张伟看着桌上一片狼藉，突然语气一转，像切换了频道：
“其实我这些，早都想好了。”
“只是没空搞学术——我忙着干活，挣奶粉钱，带娃，写代码，背锅。”
二人心中一阵腹诽‘谁家娃那么能喝，一个月喝十几万的奶粉！’
不过眼神却盯着张伟，难道还有大招？
只见张伟在包里又掏出第二张纸。
“这还有——一个更大的也给你们了。”
纸上只有两句话，写得歪歪扭扭，但却像核弹爆心：
【组织智能VS群体智能】
【国家、企业、人三种智能形式的复杂系统智能关系探索】
小何怔住了，小杨嘴角张开，一句话没说出来，半天才咽下嘴里的鲍鱼：
“……哥，你这是又开一个学科门类啊？！”
张伟轻描淡写地摊手：“国家、企业本质上都是一种组织智能，只是运行的算法不同。而人，即是一种个体智能，又是组成组织智能、群体智能的最小颗粒度，应该有很多研究空间的。”
“企业是局部规则强化+信息反馈回路；国家是制度范式演化+大系统分工；而人类群体，是文化模因驱动+协作性本能聚合。”
“这是三个智能系统在地球上并行运作，你们以后要是做博士、做讲席教授，甚至做未来学研究，我觉着这个方向可能有戏啊。”
话音落地，包间安静得能听见对面桌在嗦面条。
“这方向……您不搞？”小杨声音都发虚了。
张伟摇头一笑：“我混产业界，没空天天泡图书馆，我只指路，不做路碑。”
“你们是点灯人，是理论的放大器——去写吧，别挂我名，自己搞，搞出自己的东西来。”
“你们背后是企业智能体，我是你们背后的那道ApI接口。”
此时此刻，小杨彻底绷不住了，重重站起身，端起啤酒，对着张伟一鞠到底：“伟哥！我发誓，余生都做你理论的火种传播器！”
小何也跟着起身：“我们愿终身为‘企业智能体’理论服务，像蚂蚁一样搬每一粒数据，像蜜蜂一样传播每一次跨学科的花粉。”
张伟抬头望着窗外夜色，风起时，他笑了笑：“去吧，江湖给你们了。”
同时心中一阵偷笑：“王教授啊，我可没挖墙角啊， 是墙角自己跑了哦！哈哈！”
走出楚湘楼的那一刻，夜风轻拂，东湖湖面荡漾着星点波光。
张伟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扭头对俩人笑道：
“我以后啊，只会在你们卡壳、困顿、陷入‘理论黑暗森林’的时候，偶尔冒个泡哈。”
“其他时候，就靠你们了。”
小杨和小何站在他左右，像两个刚被封号的侠客，一人抱拳、一人点头，异口同声：
“我们，必不辱命！”
三人并肩站在东湖岸边，城市的灯光远远浮动，宛如浩瀚知识的星辰大海。
张伟低声喃喃：“学术之路如江湖，灯火相传，不问归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