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太带感了,我控制不住我的手(?ˉ??ˉ??)】
【这个番外就是我放飞自我的产物,爱吃史的小馋猫们欢迎品鉴,不吃的可以直接跳的。】
【没看过原作一点也不影响的(???)】
【纯if线噢,翁法罗斯在这里一开始就是正常星球。】
【再道歉一下:对不起!】
【再道歉一下:ooc严重,对不起!】
【再道歉一下:叠个甲,对不起!】
残阳斜照奥赫玛圣城的元老院议事厅,柱廊投下的阴影如利剑般切割着白色大理石地面。
伊卡洛斯身着玄衣大步走入云石天宫,靴底敲击地面的声响在空旷的议事厅里回荡,声音很清晰。
“背盟者擅闯议事厅,遐蝶?”
遐蝶立于他的身侧,腰间悬挂的玉佩的吊坠——那是伊卡洛斯赠予的定情信物,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她闻言垂眸,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浅影,声音清冽如碎冰撞击,却带着难以察觉的颤音。
“阁下,我在此。”
刻律德菈头戴小王冠,周身散发着君主独有的威严,他抬手按住腰间的宝石剑柄,目光平静地扫过伊卡洛斯。
伊卡洛斯的视线掠过遐蝶,落在这位元老院公认的君主身上,言语恪守着古典礼仪,尾音却淬着刺骨的鄙夷。
“凯撒陛下,您带着众爵围困议事厅,难道要背弃誓约,颠覆翁法罗斯的秩序?”
“放肆!”
阿格莱雅上前一步,“尔勾结来古士,私通黑潮势力,妄图窃取城邦权柄!我等奉元老院诏令与泰坦神谕,清君侧,诛逆贼,何来颠覆之说!”
刻律德菈并未出声,只是冷冷地看着伊卡洛斯。任由阿格莱雅数落他的罪行。
伊卡洛斯冷笑一声,转头看向遐蝶,那双曾盛满温柔的眼眸此刻只剩锐利的锋芒,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却藏着一丝不愿相信的痛楚。
“多说无益!遐蝶,以你我冥河之誓为证,动手!”
议事厅内瞬间死寂,只有烛火燃烧的噼啪声与雕像的沉默对峙。
遐蝶站在原地未动,她缓缓转身,看向伊卡洛斯。
那双素来盈满温顺与爱意的眼眸里,此刻翻涌着狂风骤雨:
有被爱人误解的委屈,如哀地里亚平原的残雪般易碎;有身不由己的不甘,似冥河深处未曾言说的隐衷;但更多的,是命运枷锁般沉重的决绝。
镰刀刃口本该闪烁着肃杀寒光,此刻却被她刻意调转,将平滑的刀背对准了伊卡洛斯,猛地击向胸口。
“噗——”
流霜枪从伊卡洛斯手中滑落,重重砸在地面,发出刺耳的回响。
他踉跄着后退三步,唇角溢出的鲜血滴在洁白的石面上。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遐蝶,眼底的锐利瞬间碎裂,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痛楚与不解。
“遐蝶……为何?”
他想了许多……却没想到这个满心是自己的姑娘会背叛自己。
遐蝶收回镰刀,紫色光芒散去,她捂着心口,脸色苍白如哀地里亚的初雪。
遐蝶垂眸避开他的目光,不敢去看那双曾盛满温柔的眼眸。
“我乃翁法罗斯的冥河之主,亦是凯撒陛下的臣子,当以翁法罗斯大义为先……今日奉诏讨逆,失礼了,阁下……”
“奉诏?讨逆?”
伊卡洛斯挣扎着想要站起,指尖抠进石缝里,指甲断裂也浑然不觉,眼底满是破碎的痛楚。
“往日种种,你当真不记得了吗?”
往日种种。
这四字如锋利的匕首,猝然刺穿遐蝶的心脏。她闭上眼,害怕滚烫的泪珠挣脱眼眶……
私邸里,床幔垂落如密帐,他的掌心熨帖着她的肌肤,呼吸缠绕在一起,两人交颈而卧,发丝纠缠间的低语比冥河更缠绵,体温交融时的沉沦比黄金池更滚烫。
那些极致亲密的悸动,那些肌肤相贴的灼热,是刻在骨血里的羁绊……
事后,他依旧拥着她,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指尖轻轻摩挲她后背,声音温柔。
“遐蝶……要不要离开哀地里亚,来我这?”
她累坏了,此刻瘫在伊卡洛斯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鼻尖萦绕着独属于他的气息,眼眶微微发烫。
“哀地里亚……”
她轻声呢喃,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茫然,“在这里我多作为督战圣女,而不是遐蝶……跟着阁下……我可以不用做督战圣女了吧?”
“自然。”
伊卡洛斯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语气里满是赤诚与坚定。
“遐蝶,我一片赤诚,墨涅塔可鉴。在我身边,你不必做任何人,只需做你自己……”
她心头一暖,抬手搂住他的脖颈,脸颊蹭着他温热的肌肤,声音带着哽咽却无比清晰。
“我也爱你……阁下……等等我……好吗?”
三日后,哀地里亚的督战圣女凭空消失,没人知道那位安静端庄的圣女去了何处。
只有少数人见过,一名少女跟着那位异乡人悄然离开,她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柔和笑意。
往后的日子,是无尽的恩恩爱爱。
私邸的夜晚总有缠绵的低语,床榻间的温存更是不必言说。
丝绒床幔垂落如密帐,隔绝了外界所有纷扰,他的掌心抚过她肩头的薄汗,指腹摩挲着肌肤上未散的灼热,呼吸缠绕着,低沉的喟叹落在她耳畔,比竖琴吟唱更勾人。
待她软在怀中时便愈发温柔,她则仰头承托着他的深情,发丝纠缠间的轻吟、肌肤相贴的滚烫,是褪去身份后,毫无保留的爱意与依赖。
可命运从不会让甜蜜驻留太久,安稳的岁月尚未焐热,裂痕便已悄然滋生。
那日午后,私邸的门被轻轻叩响。
来者是一名形制精巧的智械,躬身行礼时动作精准而恭敬。
“神礼观众,吕枯耳戈斯,见过伊卡洛斯大人。”
伊卡洛斯正倚在廊下翻阅古籍,闻言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抬手示意。
“先生请坐,不必多礼。不知阁下此番前来,可有要事?”
“并无急务,”
吕枯耳戈斯颔首,掌心弹出一方泛着微光的蓝板,“只是听闻大人喜好新奇之物,在下略懂一二galga,特携些许佳作,供阁下消遣。”
上面浮现出二次元动漫人物的剪影,色彩鲜亮,衣着勾勒出惹眼的曲线,瞬间勾起了伊卡洛斯的兴致。
他凑近细看,眼中满是雀跃,却装得很好,只是平静的说道:
“先生的心意,我就心领了。”
接下来的时光,伊卡洛斯便沉浸在晶板的世界里,时而为剧情轻笑,时而与吕枯耳戈斯探讨细节,两人相谈甚欢,俨然成了志趣相投的好友。
遐蝶依旧保持着温顺的姿态,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静静立在伊卡洛斯身旁。
可目光掠过晶板上那些衣着诱惑、容貌明艳的动漫人物时,她纤长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了颤,悄然撇过脑袋,看向窗外的远景。
阳光落在她的裙角,却暖不透她眼底悄然泛起的失落。
她不懂那游戏上的乐趣,只看见伊卡洛斯的注意力全被那陌生的智械与新奇玩意儿夺走,连看她一眼的时间都没有。
心口像是被细沙轻轻硌着,说不出的闷。
她依旧挺直脊背,维持着得体的仪态,指尖却悄悄攥紧了裙摆,连呼吸都放得更轻了些。
“先生真是太懂我了!”
伊卡洛斯的脸上满是意犹未尽的笑意,“天色已晚,我亲自下厨做顿便饭,聊表谢意。往后再有这等好玩的,还请先生一个不落,务必分享给我。”
吕枯耳戈斯欣然应允。
“自然,阁下。”
晚餐的烛火暖融融的,餐桌上铺着亚麻桌布,银质餐具泛着柔光。
伊卡洛斯与吕枯耳戈斯相谈甚欢,话题始终围绕着那些新奇的galga,偶尔提及城邦趣闻,却从未留意到身旁少女的沉默。
遐蝶安静地进食,动作优雅得体,可味蕾却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尝不出丝毫滋味。
饭后,伊卡洛斯热情地起身。
“先生一路劳顿,我带你去看看客房,早些歇息。”
说着便引着吕枯耳戈斯向后院走去,留下遐蝶一人坐在空荡荡的餐桌旁。
烛火摇曳,映着她孤单的身影。
那些刻在骨子里的教养,让她无法对那位智械说半句不满,更做不出撒泼吃醋的事。
可胸腔里的不爽却像潮水般涌来,堵得她胸口发闷。
她垂下眼帘,盯着盘中残留的餐食,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委屈与不悦的气音。
“……”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银质餐盘的边缘,冰凉的触感让她稍稍冷静,可眼底的失落却怎么也藏不住。
她的阁下,好像被别的东西,抢走了。
又是一日,遐蝶正俯身坐在院子里。
身后传来金属关节轻响,来古士的身影出现在廊下,银白外壳映着日光,语气依旧平稳无波。
“遐蝶小姐,冒昧打扰。”
遐蝶直起身,依旧保持着得体的姿态,双手交叉置于小腹前,只是眉宇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不知先生找我何事?”
“听闻遐蝶小姐是伊卡洛斯先生的妻子,故而好奇,想当面求证一番。”
吕枯耳戈斯上前半步,掌心泛着微弱的蓝光,话语却带着隐秘的挑衅。
遐蝶的眉头轻轻蹙起,指尖下意识攥了攥裙摆——她不喜这位智械,更不喜他用这般轻慢的语气提及自己与阁下的关系。
未等她回应,来古士已继续说道:
“遐蝶小姐或许不知,之前赠予伊卡洛斯大人的galga,皆是我本人开发的程序。那些二次元形象并非虚影,它们已产生自主意识,且深深爱上了你的阁下。”
他顿了顿,直视着遐蝶,语气骤然变得凝重。
“若你执意不愿将他让出,这些程序的爱意便会失控,最终升格为毁灭寰宇的绝灭大君。
我只是好奇,遐蝶小姐,在良知面前,你是否愿意接受自己成为一名无能的妻子,如果不愿意,便是眼睁睁看着灾难降临……”
“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