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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清剿付家(2 / 2)

宁不凡走上前,扫了眼瘫倒在地的昏迷付天化,又看了看胸口破洞、早已气绝的付天辉尸体,微微点头:“做得好。如今付家两名最强的结丹修士已除,剩下的便好办了。”

说罢,他探手一提,径直拎住付天化的后领——昏迷的付天化在元婴修士的力道下轻如鸿毛,被他随手拖在身后。宁不凡未再多言,转身看向阁楼外,目光渐冷,周身已散出无形威压——接下来,该清理付家堡内其余作恶修士了。

宁不凡让银月返回剑体后,周身灵光一闪,化作一道青芒裹挟提拎着昏迷的付天化飞出阁楼。刚出阁楼,两名付家守卫便御使法器迎面袭来,宁不凡目光未动,指尖微动,两道青芒从丹田处飞射而出,瞬间洞穿二人眉心。守卫连惨叫都未发出,便直挺挺坠落,宁不凡则毫不停留,径直飞至寿宴大厅外的高空。

此时,大厅大门“吱呀”打开,两名手持利刃的付家修士快步走出,似是察觉了外面的动静。宁不凡抬手一引,三柄青色飞剑从丹田处呼啸而出,剑光一闪,便将二人头颅斩落。飞剑旋即收回,二人的惨叫戛然而止,尸体轰然倒地。

这一次,厅内所有宾客都听得一清二楚,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人人脸色骤变。一名蓝袍老者脸色最为难看,他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身,沉声道:“打开厅内禁制!快给老祖传信!”附近一名付家修士脸色发白地应了一声,急忙从腰间储物袋取出一张传音符,低声嘱咐几句后扬手放出。传音符化作一道红光刚要从屋顶飞射而出,宁不凡眼神一冷,抬手一挥,一道青芒将其击得粉碎,同时周身灵力扩散,一道禁制瞬间笼罩整个付家堡。

片刻后,那名付家修士干咽着口水,声音发颤:“不……不好!传音符被击落了,我们好像被包围了!”

这话一出,不仅蓝袍老者,厅内另外几名结丹宾客也坐不住了。魔焰门的麻脸修士眉头一皱,开口道:“付道友,看来贵堡确有敌人潜入。我与孙兄陪你出去看看。”

“二位肯出手相助,在下感激不尽!”蓝袍老者正心乱如麻,闻言顿时面露喜色,连忙应道。魔焰门另一位相貌普通的孙姓中年人眉头微蹙,似是不赞同同伴的决定,却也未多言,一同起身。

至于厅内其余三四名结丹修士,互望一眼后,皆无贸然出手之意,只是紧盯着大厅门口。厅内其他修士更是鸦雀无声,目光紧锁着准备出门的三人。眼看三人从容不迫地接近门口,厅外忽然传来一阵龙吟般的清鸣,蓝袍老者三人闻声一怔,脚步下意识顿住。

就在这刹那间,一道十余丈长的青虹如天外飞仙般从厅外飞卷而入,在三人周身轻轻一绕。随即,十几道细细的青芒从青虹上爆射而出,刺目耀眼。厅中修士下意识闭眼,再睁眼时,只见蓝袍老者被一柄付家侍卫的飞剑洞穿胸口,死死钉在门楣横梁上;魔焰门两位护法则各被一柄飞剑洞穿胸口,分别钉在大厅门口左右立柱上,鲜血顺着柱身缓缓流淌。

厅中修士先是惊得目瞪口呆,随即纷纷倒吸凉气。若说方才还能勉强镇定,此刻便彻底心慌——一个个五颜六色的护罩在数百名修士身上接连亮起,五花八门的护身法器也纷纷从储物袋取出,悬浮在身旁。有交情或来自同一处的修士,忐忑不安地聚在一起,个个面带惊惧,大厅内竟无一人敢喧哗。不少人暗自懊悔:早知如此,何必来付家祝寿,这分明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几名神识较强的结丹修士,本想偷偷放出神识探查厅外动静,却发现付家为防宾客窥探机密,早已在大厅周围布下隔离神识的禁制,神识根本无法透出厅外。他们暗暗叫苦,心中不禁暗骂付家考虑不周。

就在厅内宾客人心惶惶之际,厅外传来宁不凡伪装过的声音,字正腔圆:“付家背地走私贸易、私扣修士资源、中饱私囊、设局屠杀、排斥异己,民怨沸腾!付天化贪得无厌、残暴不仁,搜刮商旅灵石、强征山民灵田,所作所为,人神共愤!今日,韩某奉星宫双圣、金魁大长老之命,于天星之上,以秩序为纲,惩奸除恶,还天南元武国一个朗朗乾坤!适才,付天化及其余孽已被韩某击杀!后续韩某将排查剿杀付家顽抗分子,诸位放心,韩某绝不伤及无辜!从此刻起,一个时辰内,任何人不准走出此厅,否则杀无赦!一个时辰后,任由尔等去留自如。”

话音传入厅中,众修士顿时松了一口气——对方并无杀人灭口之意,这让他们暗呼侥幸。他们心里也清楚,对方肯放他们一马,多半是因未被看到真面目。故而即便没有威胁之言,也无人敢贸然走出大厅,只是静静待在厅内,等候一个时辰后的自由。

处理完大厅外的变故后,宁不凡周身灵力骤然一沉,元婴期的神识化作无形屏障,先将整个付家堡笼罩——他并未直接强行摄拿所有修士,而是以神识逐一扫过堡内各处:柴房里未沾血的杂役、院落中懵懂的孩童、内宅里从未参与作恶的女眷,神识掠过他们时只稍作停顿,便绕开而去;唯有那些身上带着血煞之气、或是付家嫡系族人,才被神识牢牢锁定。

很快,被锁定的修士从付家堡各处显露踪迹:藏于阁楼暗格、曾参与设局屠杀商旅的筑基护院,躲在密道、手上沾过佃户鲜血的嫡系子弟,还有内寝中掌管刑讯、虐杀过异己的女修……他们刚想催动法器逃窜,便被一股无形吸力扯住。柴房的木门、密道的石门在吸力下轰然碎裂,这些修士如同被无形之手抓住,身不由己地从四面八方朝着寿宴大厅前的广场飞去,落地时摔得踉跄,却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片刻间,广场上已聚集了四十余名付家修士,皆是嫡系或手上沾过命案之辈。有人面色惨白地想跪地求饶,口中喊着“未曾作恶”,可话音未落,宁不凡的神识便扫过其识海,过往参与劫掠、杀人的画面瞬间浮现,那人顿时哑口无言,瘫软在地;也有人嘶吼着祭出法器,却被元婴威压死死压制,法器刚亮起灵光便黯淡下去。

宁不凡拎着付天化的后领,缓缓落在广场中央,随手将其掷在身前青石地上。他目光扫过广场上瑟瑟发抖的四十余名修士,右手从腰间储物袋取出青冥针符宝——符面细密的针纹未激活便透着森然寒气,这是青易居士用本命法宝青冥针所炼制的符宝。

“醒醒,看着。”宁不凡声音平淡无波,指尖一道细微的玄魂刺射出,精准刺入付天化眉心。昏迷的付天化猛地抽搐一下,双眼骤然睁开,满是惊恐地想撑地起身,却被宁不凡提前布下的禁制牢牢锁死四肢——灵力如镣铐般捆住他的手脚,唯有头部与脖颈能勉强活动,只能僵坐在地上,被迫看向广场方向。

做完这些,宁不凡未再多言,直接将灵力注入青冥针符宝。刹那间,符面针纹亮起刺目青光,无数道泛着幽蓝光泽的飞针爆射而出,带着元婴级法宝的锋锐撕裂空气,尖锐的破空声中,飞针如暴雨般朝着广场上的付家修士射去。被禁制束缚的付天化眼睁睁看着同族修士一个个倒下,脸上血色尽褪,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

那名曾屠杀商旅的筑基护院仓促间祭出青铜护心镜,这面能硬抗结丹修士一击的法器,在青冥针下如薄纸般被洞穿,飞针瞬间穿透他的胸膛;掌管刑讯的女修撑起的蚕丝护罩,也被飞针直接撕裂,数道飞针同时刺入她的要害。惨叫声此起彼伏,飞针精准锁定每一个目标,没有伤及广场外半名无辜杂役或孩童。

大厅内的宾客虽隔着门窗,却能清晰听到外面的动静,也能分辨出惨叫并非杂乱无章,显然是有针对性的清剿,不少人暗自松了口气——这位“来自星宫的元婴修士”虽杀伐果断,却并非滥杀之辈。

待最后一道青芒收回,广场上的四十余名修士尽数倒地,尸体上布满细密针孔,再无半声动静。宁不凡目光扫过这片血腥惨烈的广场,确认无一生还后,右手一引,青冥针符宝自动飞回腰间储物袋。

宁不凡转身看向被禁制束缚的付天化——对方手脚动弹不得,却拼尽全力低下头颅,将额头往青石地上重重磕去,一下接一下撞得头破血流,鲜血顺着眉骨淌进眼眶,混着泪水嘶哑喊着“饶命……求前辈留我一命……”,往日的倨傲早已被恐惧碾得粉碎。

宁不凡面无表情,抬手煞气凝练祭出一把血煞刀的瞬间,一道冰冷的传音直接刺入付天化识海:“齐云霄送老祖上路!”

付天化正磕着头的动作猛地一顿,浑浊的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极淡的茫然——这名字像蒙尘的旧物,在记忆深处模糊不清;下一瞬,零碎的画面骤然翻涌:多年前的偏厅内,烛火摇曳着淫邪的光晕。辛如音被两名满脸横肉的侍卫死死按在冰冷的金砖上,粗糙的手掌正胡乱撕扯着她的红色嫁衣。绣着鸳鸯的衣料被生生扯裂,露出肩头大片青紫的瘀痕——那是方才被擒时挣扎,以及一路上来不及掩饰的猥亵留下的印记。

“呸,这娘们倒是够劲,挣扎得老子手都酸了!”按住她左臂的侍卫啐了一口,指尖故意在她裸露的雪白酥胸上狠狠拧了一把,惹得辛如音疼得浑身颤抖,却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示弱的呻吟。另一名侍卫则攥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看向端坐在主位上的付天辉。

“老祖!这娘们是在西市仓库外被抓的,鬼鬼祟祟想烧咱们库房!”抓着头发的侍卫往地上啐了口唾沫,粗糙的拇指狠狠刮过辛如音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搜身时还藏着引火符,后来查清了——是那死鬼齐云霄的婆娘!”他突然扯了把辛如音的嫁衣,露出胸口大片肌肤,转头朝主位上的付天辉谄媚地笑,“这小娘皮长得带劲,性子又烈,正好给七爷解闷,七爷玩够了赏兄弟们乐呵乐呵,也让那些敢反抗付家的那些宵小知道,跟付家作对其女眷是怎么伺候咱们的!”

主位上并坐着两人,左侧的付天化是付家掌权者,指尖敲着桌面,目光扫过辛如音时像在看一块脏布,语气冷得刺骨:“齐云霄的种?留着没用,别脏了老夫的地方。”他话音刚落,右侧的付天辉已经猛地站起来,贪欲的身子撞得座椅“吱呀”作响,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辛如音面前。

他根本没等付天化说完,枯瘦的手掌直接攥住辛如音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手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满是油腻的胸膛:“小娘子,你男人不识抬举,你不如跟着老子快活!”他凑近辛如音的脸,酒气混着汗臭喷在她脸上,舌头舔了舔嘴唇,“老子玩女人最会疼人,你要是乖乖张开腿,老子就赏你个快活;要是敢犟,老子就让兄弟们把你绑在柱子上,日夜轮着伺候,看你还能不能硬气!”说着,他的手顺着辛如音的手腕往下滑,直奔她被扯破的嫁衣缝隙。

辛如音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猛地偏头躲开,牙齿死死咬着付天辉的手背,血腥味瞬间在口腔里弥漫。“贱人敢咬人!”付天辉吃痛怒吼,抬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打得辛如音嘴角渗血,头歪向一边。他还不解气,揪住她的头发往地上撞,额头磕在金砖上,瞬间鲜血淋漓。

“还敢犟?”付天辉踩着她的手背,用尽全力碾压,看着辛如音疼得浑身发抖,眼底的淫光更盛,“老子现在就扒光你的衣服,让所有人看看,齐云霄的女人是怎么在我脚下求饶的!”他说着就要去扯辛如音仅剩的衣料,指尖刚碰到布料,就被辛如音用尽全力踹中膝盖——这徒劳的反抗只换来更狠的殴打,付天辉抬脚狠狠踹在她的小腹上,让她疼得蜷缩起身子,却依旧死死瞪着他,眼神像淬了毒的刀。

一旁的付天化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天辉,别在这耽误功夫,弄干净点。”他的目光掠过辛如音渗血的额头和被踩得变形的手,没有半分波澜,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就在付天辉弯腰,准备撕开辛如音最后一道防线时,辛如音紧攥的双拳悄然动了——她借着身体蜷缩的姿态,将丹田内仅存的灵力,尽数渡向藏在衣料下的符文。那些用精血绘就的纹路,瞬间在皮肤下透出暗红的光。

她的手臂、胸腹,甚至耳后与小腿的隐秘处,早已用朱砂混着精血画满了细密的爆裂符文,只是先前被嫁衣遮掩,又被侍卫撕扯时慌乱间用碎布勉强盖住,才未被发现。此刻灵力一触,那些符文便在衣料下隐隐透出暗红的光,像蛰伏的火种。

付天辉的手已经抓住了辛如音的腰带,粗糙的指尖即将触到她的肌肤。辛如音能清晰感受到他掌心的油腻和恶意,也能听到周围侍卫不怀好意的哄笑——他们都在等着看她被凌辱的模样。她猛地抬起头,嘴角的血沫混着唾液吐在付天辉脸上,嘶吼道:“狗贼!我就算化成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

“找死!”付天辉抹了把脸,扬手就要朝她太阳穴打去,这一掌要是落下,辛如音必定脑浆迸裂。也正是这一瞬,辛如音将全身灵力彻底灌入符文——与其被这群豺狼肆意糟蹋,不如用这身血肉,拉着眼前的恶魔一起下地狱。

“我是齐云霄的妻子辛如音!”她的声音因极致的恨意而破碎,却像钢针一样扎进每个人的耳朵,“恶贼!你敢碰我一根手指,我便用这身血肉,把你的骨头都炸成粉末!”随着她的嘶吼,藏在衣下的符文骤然爆发出刺目的红光,瞬间穿透残破的嫁衣,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血色光晕中。她额头的血顺着脸颊流下,与身上的红光交织,像一朵在地狱里绽放的血花。

付天辉脸上的凶戾瞬间僵住,看着那片刺目的红光,酒意醒了大半,踉跄着就要后退。但他离得太近,红光已像藤蔓般缠上他的裤脚。一旁的付天化皱了皱眉,并非担忧付天辉的安危,只是嫌这爆炸会弄脏他精心打理的偏厅地面,漫不经心地抬了抬右手,一层淡金色的灵光便自体内浮起,如薄纱般笼罩周身——这并非防御,只是随手隔绝污秽的小手段。

“轰!”震耳欲聋的巨响瞬间掀翻偏厅的屋顶,火光裹挟着气浪席卷开来。两名侍卫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燃烧精血催发的符力气浪撕成碎片;付天辉被气浪正面扫中,护身灵光剧烈震颤了两下,虽未伤及根本,却也被掀得踉跄倒地,半边衣袍被火星燎焦,小腿擦过碎石划出一道血痕,疼得他龇牙咧嘴,那些淫邪念头瞬间被狼狈取代。

而付天化始终稳坐原地,淡金色灵光连一丝涟漪都未起,只是衣摆被风吹得微动。他低头瞥了眼地上哀嚎的付天辉,又看了看满是烟尘的地面,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冰冷:“废物,连个炼气期修士的自爆都躲不开,还弄脏了老夫的地方。”辛如音的身影早已在红光最盛处化为飞灰,只余下一缕带着血腥味的硝烟在废墟上盘旋——那是她宁死不屈的决绝,虽未重创强敌,却用性命守住了最后的尊严。

那时的付天化只当这是蝼蚁般的反抗,皱眉嫌恶不过一瞬,转头便将这桩“小事”抛在脑后。谁知多年后,当“辛如音”与“齐云霄”这两个名字再次在他脑海中闪过记忆碎片时,他甚至还没来得及生出半分波澜,一道裹挟着刺骨寒意的血红色刀刃已破风而至。

宁不凡周身萦绕着森寒灵力,手中凝聚浓浓煞气的血色刀刃如活物般震颤,刀光过处,先以数道细碎刃风将付天化周身灵光搅得粉碎,随即刀刃劈落,竟直接将他身躯拦腰斩断!还未等上半身坠落,宁不凡手腕翻转,刀锋再扬,手起刀落间,付天化的头颅已应声削飞,鲜血如泉涌般从脖颈断口喷涌而出,染红了身下的金砖。

头颅滚落在满是血泊的青石地上,双眼圆睁,到死都没明白,自己为何会因两个当年被他视作蝼蚁的名字,落得这般下场。宁不凡面无表情地从储物袋取出一只方形木盒,先往盒内撒入一把石灰,随即俯身提起付天化的头颅,将其稳稳放入盒中,盖紧木盖封好,才重新将木盒收入储物袋。

做完这一切,宁不凡周身灵光骤然暴涨,化作一道青芒冲天而起。腾飞时激起的强劲气浪,轰然撞在付天化的无头尸身上,原本就被刃风割裂的尸身瞬间碎裂成数块,残肢断臂洒落一地,与红色喜庆的大殿相映,成了付家堡最惨烈的注脚。青芒径直遁离付家堡,朝着远方疾驰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天际,没有半分停留。

而大厅内的宾客尚未察觉外界动静,仍在忐忑等待一个时辰的时限;角落的杂役与孩童望着青芒消失的方向,许久才敢缓缓抬头,对这位杀伐果断却未伤及无辜的修士,只剩满心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