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小与抗争?”屏风后的他似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带着一丝玩味,“很有趣的角度。但你是否认为,那艘船,明知巨浪滔天,依旧奋力前行,与其说是抗争,不如说是悲剧性的宿命?”
他的指尖,随着他的话语,悄然来到了她平坦的小腹,隔着衣物,画着缓慢的圈。那动作充满了占有欲和暗示性,与他口中讨论的“悲剧性宿命”诡异地重合在一起。
江浸月的双腿开始发软,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理智的弦绷紧到了极致,发出即将断裂的哀鸣。她想要捂住耳朵,隔绝他那冷静到残忍的声音,却又贪婪地捕捉着他指尖带来的每一丝战栗。羞耻感与一种被完全掌控、无力反抗的绝望感,如同藤蔓般缠绕住她,越收越紧。
她成了他绝对的感官囚徒。身体在他的操控下背叛意志,而精神则被他用这种奇特的方式,强行捆绑在一起,共同沉浮。
“就像某些人,明知前方是漩涡,是囚笼,却依旧......义无反顾。”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磁性,穿透屏风,直抵她灵魂深处。
他的指尖,最终停留在了她大腿根部,隔着裙裤的布料,施加着稳定的、不容忽视的压力。那里是神经最为密集、也最为敏感的区域之一。江浸月浑身剧烈一颤,几乎尖叫出声,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土崩瓦解,只剩下身体最原始、最诚实的反应。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再也无法思考任何关于艺术、关于浮世绘的问题。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意识,都被集中在了屏风后那只手上,集中在了那令人疯狂的压力和随之而来的、空虚的悸动上。
就在这时,屏风后的他,似乎终于满意于她彻底的失控。
所有的动作停止了。
寂静再次降临,只剩下江浸月自己无法控制的、急促而甜腻的喘息声,在空旷的和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然后,她看到,屏风那对应着她唇瓣的位置,绢素的材质微微向内凹陷下去,形成了一个清晰的、柔软的轮廓。
他俯身,在屏风的另一面落下了一个隔空的吻。
“唔.…..…”江浸月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呜咽,仿佛那隔着一层薄绢的、无形的亲吻,真的带着灼热的温度烙印在了她的唇上。
绢素屏风因他的动作而发出一阵极其细微、却清晰可闻的震颤。
那震颤,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江浸月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冰凉的屏风框架,缓缓滑倒在地。身体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瘫软在榻榻米上,只剩下剧烈的心跳和一片空白的、被彻底俘获的感官迷障。
她输了。
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