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李华低笑一声,眼底浮起一抹邪魅,目光在她脸上流连不去。
郑春娘瞬间会意,指尖微微颤抖着,却毫不犹豫地伸手解开了夹袄的衣襟。随着衣衫轻敞,内里银灰色绣着缠枝莲的肚兜显露出来,肌肤欺霜赛雪,还萦绕着一股清冽又缠绵的异香,勾得人心神微动。
李华俯身凑近,鼻尖萦绕着那股好闻的香气,不由得挑眉好奇:“这香味倒是特别,从何处来的?”
郑春娘眼底闪过一丝窃喜,抬手指了指衣襟内侧,声音带着几分娇憨:“回圣上的话,是奴婢缝在衣襟里的香囊,添了些晒干的白梅与檀香,想着圣上或许会喜欢。”说罢,她轻轻扯出衣襟内一个小巧的丝绣香囊,递到李华面前。
香囊是银灰色软缎所制,绣着与肚兜呼应的缠枝莲,触手柔滑,香气愈发清晰。李华接过摩挲片刻,又问:“这般讨巧的法子,是谁教你的?”
“回圣上,是奴婢的姐姐。”郑春娘垂着眼帘,语气带着几分恭顺,“姐姐早年嫁入乡里富户的家中做了小妾,曾和奴婢闲谈时提过,男子多喜这些清雅香气与细致心思,奴婢便记下,如今拿来,想...想让圣上高兴。”
李华闻言,低笑出声,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向自己,眸中满是兴味:“倒是个有心的。”他指尖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目光缓缓下移,落在她敞开的衣襟上,“既这般懂事,便好好伺候朕。”
郑春娘脸颊红得更甚,眼中却没有半分抗拒,反而主动凑近了些,声音柔得像水:“奴婢遵旨,定不让圣上尽兴。”她抬手,轻轻环住李华的脖颈,将头埋在他肩头,香囊的香气与她身上的暖意交织在一起,愈发撩人。
李华顺势将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内殿的龙床,披风与夹袄滑落在地,银灰色的肚兜在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殿内烛火渐暗,衣衫散落一地,那股清冽的梅香与檀香交织着,弥漫在暖融融的空气里,掩去了所有心思与算计。
“嗯,圣上~”
...
与此同时,天牢偏殿内,惨叫声刺破了死寂的寒夜。
“啊——拓跋焘!你不得好死!”
元穆被铁链死死钉在刑架上,浑身血污早已浸透了残破的衣服,郭晟之前的鞭笞、烙铁之刑已让他筋骨俱裂,只剩一口气吊着,本以为凭着一腔孤勇尚能硬抗,却不料索元礼与郅都接手后,手段更显阴毒。此刻,一根细如牛毛的“蜂针”正被郅都缓缓刺入他的指甲盖,钻心的剧痛顺着指尖直窜天灵盖,让他再也忍不住,破声嘶吼,宣泄着极致的痛苦与恨意。
毒素顺着蜂针蔓延开来,元穆的眼神渐渐失焦,眼前的人影开始重叠、模糊,四肢百骸都泛起阵阵慵懒的麻痹感,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噬着他的神智,只想沉沉睡去。
郅都见状,脸上露出得意的狞笑,凑到他耳边,声音黏腻如蛇:“睡吧睡吧,乖乖睡去,等你睡着了,什么秘密都会说出来的……”
“闭嘴!聒噪!”索元礼眉头一皱,冷声训斥。
可偏偏是郅都这一句“睡吧”,如同一记惊雷在元穆混沌的脑海中炸响!他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惊醒——这不是普通的酷刑,是能勾魂摄魄的毒计!一旦睡着,神智失守,他之前受的罪就都白费了!
“我……不能睡……”元穆咬碎了后槽牙,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他强迫自己瞪大双眼,用剧痛刺激着濒临涣散的神智。指甲盖的剧痛还在加剧,蜂针又被往里送了半分,他浑身痉挛,冷汗混合着血水顺着脸颊滑落,却死死咬着唇,不肯发出一丝示弱的呻吟。
索元礼见他竟能强行清醒,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脸色瞬间垮了,这是在圣上面前表现的机会,绝对不能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