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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课·英国宗教改革:政教博弈下的历史变局——欧洲史专题课(1 / 2)

新学期第二堂欧洲史课,咱们把目光从法国转向英国,聚焦影响英国政治格局的核心事件——宗教改革。不同于法国革命的剧烈动荡,英国宗教改革更像一场围绕“政教权力”与“利益分配”的漫长博弈:从亨利八世为夺权夺利拆分教会,到后续君主在天主教与新教间摇摆,再到查理一世、詹姆斯二世因突破“政教平衡”翻车,最终以光荣革命与《继承法案》定格“禁天主教徒继位”的规则。今天,咱们就结合心理学、《易经》与哲学原理,通过课堂对话拆解这场博弈的底层逻辑,看清英国如何在乱麻中走出独特的政教之路。

(课堂铃声落,和蔼教授拿着标注密密麻麻的讲义走进教室,叶寒、秦易、许黑、蒋尘、周游早已坐定,桌上摊着上节课的笔记)

和蔼教授:同学们,上节课咱们聊了法国1848年革命的“急风暴雨”,这节课换个节奏,看看英国的“慢工细活”——宗教改革如何塑造它的政教格局。先问大家一个问题:同样是“宝剑(王权)与圣杯(教权)”的合作,英法从一开始就有本质不同,谁能结合课前预习说说?秦易,你先来试试。

秦易:教授,我记得法国教会从查理曼时期就跟国王亲近,还出过“阿维尼翁之囚”对抗教皇,像“逆子”;英国教会是教皇派传教士建立的,离罗马远,一直对教皇很忠诚,是“乖宝宝”,比如金雀花王朝有大主教为教皇殉道。

和蔼教授:说得太准了!这“乖与逆”的差异,直接影响了后续的利益分配。法国教会依附国王,国王不用给教皇太多好处,大革命时教会土地才占10%;英国教会忠于教皇,国王要搞好关系就得“出血”,托马斯·克伦威尔说英国土地三分之一归教会和修道院,虽有水分,但比例至少是法国的两倍。从《易经》“比卦”来看,“比之匪人,不亦伤乎”,法国教会“比(依附)国王”,虽失教皇支持但得实际利益;英国教会“比教皇”,看似有靠山,却成了亨利八世眼里的“肥肉”,这就是选择“依附对象”的不同后果。

许黑:教授,那亨利八世搞宗教改革,真就是为了抢教会的地?之前看资料说他还想离婚,这两者有关系吗?

和蔼教授:许黑问到了关键!离婚是“导火索”,抢地是“核心动力”。亨利八世想休妻另娶,教皇不同意,他干脆成立国教,自封最高宗教首领——这在当时是“超前操作”,像块肉卡在嗓子里,给后代埋了大雷。从哲学“矛盾论”来看,这是“王权扩张”与“传统教权”的矛盾爆发,但亨利八世没考虑到“主权理论”还没出现,改革缺乏理论支撑,后续君主只能在天主教与新教间“左右横跳”。

比如爱德华六世,偏新教还智商低,权臣借他的名义抢教会财产,1549年一年就有1%的英国人死于社会动荡。从心理学“权力滥用效应”来看,当权力缺乏约束,掌权者会借“宗教倾向”满足私欲,最终引发社会危机。这也说明,任何改革若只盯着“利益”,忽略“社会共识”,必然会出乱子。

叶寒:教授,那玛丽女王对国教恨得牙痒痒,为啥不彻底清算?按理说她恢复天主教,应该会推翻亨利八世的改革啊。

和蔼教授:叶寒这个问题戳中了英国政治的“潜规则”!玛丽没清算,有两个关键原因。第一,1430年亨利六世就规定,选下议院代表得有年入40先令的地产——城镇商人、乡绅发了财就买地,几乎所有世俗精英都参与过抢教产。从心理学“利益绑定效应”来看,大家都吃了“教会的肉”,若玛丽清算,等于要所有人吐出来,必然引发集体反抗,她不敢冒这个险。

第二,国教尊国王为最高首领,对王权来说是“划算买卖”——既能掌控教权,又不用受制于教皇。从哲学“功利主义”角度看,玛丽即便信天主教,也不会放弃“王权高于教权”的好处。这就像《易经》“节卦”说的“安节,亨”,玛丽选择“克制清算欲”,是为了维持王权稳定,这是“适度节制”的智慧。

蒋尘:教授,那詹姆斯一世“左右手互搏”为啥没翻车?他聊教义是新教,做事是高教会派,还搞国际两头押宝,难道精英阶层不反感吗?

和蔼教授:蒋尘观察得很细!詹姆斯一世没翻车,核心是他守住了“底线”——没踏出“国教圈子”。贵族和乡绅不在乎国王信什么,只要他“右手打天主教、左手打新教”,不打破现有平衡就行。从心理学“安全感需求”来看,世俗精英最怕的是“清算”,只要国王不偏袒任何一方,不威胁他们的既得利益,就算政策摇摆,大家也能接受。

但查理一世和詹姆斯二世就犯了“突破底线”的错。查理一世11年不开议会,还想改苏格兰教会为国教——不开议会,等于断了精英阶层“参与政治、维护利益”的渠道;改苏格兰教会,更是触动了新教精英的神经。从哲学“权力合法性”来看,英国的王权合法性早已和“议会协商”绑定,查理一世破坏这个规则,等于自毁根基,最终被联手推翻,这就是“违背共识必遭反噬”。

周游:教授,那詹姆斯二世是怎么把自己搞下台的?听说跟他生儿子有关,这也太离奇了吧?

和蔼教授:周游说的“生儿子”,确实是光荣革命的“直接导火索”!詹姆斯二世继位时51岁,议员们本来等着他去世后,让信国教的女儿玛丽、安妮继位,谁料1688年他妻子生了个儿子——这个儿子是天主教徒,继承顺序还在女儿前面。从心理学“预期违背效应”来看,议员们原本的“安稳预期”被打破,担心天主教卷土重来,自己的利益会受损,于是彻底慌了。

之前查理二世就想恢复天主教,1672年未经议会批准发《信教自由令》,结果下议院逼他收回,还出台《核验法》,要求公职人员必须是圣公会教徒,连詹姆斯二世当时都丢了海军大臣的官。到了詹姆斯二世这儿,“天主教继承人”的出现,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从哲学“历史必然性”来看,即便没有“生儿子”,詹姆斯二世的天主教倾向也早晚会引发冲突,“儿子事件”只是加速了矛盾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