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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课·普选制:法国历史对现代政治的深层影响——欧洲史专题课(1 / 2)

新学期第三堂欧洲史课,咱们聚焦“普选制”这一核心议题,拆解法国从1789年大革命到1848年普选确立的59年历程,剖析普选制如何从乌托邦理想沦为政治工具,以及它对现代政治的深远影响。上一讲提到法兰西第二帝国成立,而这一政权的合法性根基,正与普选制紧密相关。本节课将结合心理学、《易经》与哲学原理,对比古希腊民主与法国普选的差异,揭开拿破仑三世利用普选巩固权力的逻辑,同时探讨普选制给当今民主国家带来的困境,让大家看清“一人一票”背后的复杂真相。

(课堂铃声落,和蔼教授拿着标注满笔记的讲义走进教室,叶寒、秦易、许黑、蒋尘、周游早已坐直身子,桌上摊着前两节课的笔记,眼神里满是期待)

和蔼教授:同学们,新学期好!咱们前两节课理清了1848年革命和第二共和国转帝国的脉络,今天要挖得更深——聊聊贯穿其中的“普选制”。顾衡老师在课程里说,本来计划法英德俄各讲几节,结果法国讲了30多节,还幽默地“狡辩”了三点原因。大家猜猜,为什么法国在“主权从君到民”的转化里,这么重要?秦易,你先说说你的看法。

秦易:教授,我记得顾衡老师提到民族主义和启蒙运动,这两股推动主权转化的力量,发源地都是法国!而且1848年革命确立的普选制,是现代政治合法性的关键,不把法国说透,就没法理解现在的民主困境。

和蔼教授:太精准了!这正是法国的核心地位——它是“主权在民”转型的“试验场”。不过咱们先从拿破仑三世说起,他1852年靠公投把共和国改成帝国,马克思评价说“历史事件第一次是悲剧,第二次是闹剧”。从心理学角度看,拿破仑三世为啥非要模仿他伯伯?叶寒,你平时关注心理分析,试试解读下。

叶寒:教授,这应该是“身份认同焦虑”吧!他想靠复刻拿破仑的辉煌,证明自己配得上“波拿巴”这个姓氏。尤其是1866年普奥战争后,他想拿比利时、卢森堡却被俾斯麦拒绝,议会骂、报纸嘲,心理彻底扭曲,最后才冒险打普法战争,本质是想用军事胜利挽回尊严,结果输得更惨。

和蔼教授:说得太对了!这种“代偿性模仿”心理,让他一步步走向覆灭。而从《易经》“亢龙有悔”的角度看,“盈不可久也”,他盲目扩张、自视过高,违背了“适度”的规律,惨败是必然的。更关键的是,这场失败给法国留下了“输家心态”,就像顾衡老师说的,跟八旗子弟似的念叨“祖上富过”,2024年巴黎奥运会开幕式就是例证——不敢反思大革命,还把7月14日当国庆,这从哲学“历史反思论”来看,是拒绝从历史中吸取教训,也难怪法国逐渐沦为二流国家。

许黑:教授,那法国对现代政治的影响,除了负面的“输家心态”,还有哪些关键的?顾衡老师说启蒙运动、普选、后现代哲学都源自法国,普选制为啥会成“大麻烦”?

和蔼教授:许黑这个问题问到了核心!法国最大的影响,是“扭曲了民主制”。咱们先回到古希腊,看看原汁原味的民主是什么样。亚里士多德说,古希腊民主是“多数人之治”——不看血统、财富、智识,只数人头,穷人仗着人多可能剥夺富人权益,但富人也有投票权。可有人说这是“所有人之治”,大家觉得对吗?蒋尘,你说说你的判断。

蒋尘:我觉得不对!就像顾衡老师举的例子,大柱子有8个小舅子,二栓子没有,却说“都能带我小舅子”是公平规则,这根本不公平。古希腊的“多数人之治”,本质还是多数人对少数人的压制,算不上“所有人之治”。

和蔼教授:太透彻了!真正的“所有人之治”,是亚里士多德说的“混合政体”,有两条路径:一是给特定人群“投票加权”,比如博士一票抵三票;二是“异质团体分权”,也就是共和制,像梭伦改革、古罗马元老院那样,让不同群体分享权力。从哲学“权力制衡论”来看,混合政体的核心是“平衡”,而法国普选制恰恰丢了这个平衡——它把投票加权系数定为1,只认人头,不管其他,这就和古希腊的“多数人之治”没区别了。

周游:教授,那法国1848年的普选,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吗?顾衡老师说它是“乌托邦理想”,后来又成了“政治工具”,这中间是怎么变的?

和蔼教授:周游这个疑问,正好帮咱们理清普选制的演变。最早提普选的吉伦特派,其实也承认“独立理性”是投票前提,但他们受催眠术影响,信“自然神论”——觉得万物该和谐共处,所以搞“先上车后买票”的普选。到了七月王朝倒台时,教士们把普选包装成“弥赛亚降临”,有钱人给穷人洗脚、塞选票,这时候的普选还带着乌托邦色彩。可等情绪过了,普选为啥没消失?

从心理学“权力博弈心理”来看,欧洲君主们发现了普选的“妙用”——拿破仑三世就是靠它和资产阶级争权!他用普选争取工人、农民支持,比如1851年靠30万份请愿书施压议会,最后武力解散议会,再用公投把总统任期延长10年,1852年又公投称帝。这时候的普选,已经从“理想”变成了“工具”——用“一人一票”的形式,实现独裁的目的,这就是“波拿巴主义”的精髓。

叶寒:教授,那现在大家觉得“民主就是一人一票”,是不是被法国普选给带偏了?顾衡老师说这是“严重误解”,还提到欧美政治劣化、巴以冲突难平息,这和普选有啥关系?

和蔼教授:叶寒这个问题,正是咱们理解现代政治困境的关键!普选制的问题,在于它把“投票权”等同于“民主”,却没建立约束它的制度和文化,就像托克维尔说的:“我们为普选赋予了至高权威,却没能建立起能够约束它的制度和文化。”从哲学“民主本质论”来看,民主的核心是“理性参与”和“利益平衡”,可普选只强调“人人能投”,却不管选民有没有独立理性——比如1848年法国农民投票,只认“拿破仑”的名字,根本不懂政策,这就容易被野心家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