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不是什么善茬,但最可恶的还得数李卫国,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我这心里就不痛快。
”傻柱低声嘟囔着。
“你可别胡来!”秦淮茹一听傻柱要对付李卫国,顿时慌了神。
李卫国可不是许大茂,傻柱要是惹上他,保不准得吃大亏。
“秦姐,我心里有分寸。
”傻柱笑嘻嘻地说。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心里反而更没底了。
尽管秦淮茹劝傻柱别招惹李卫国,可傻柱压根没往心里去。
到了四合院外,秦淮茹先一步进去,傻柱则蹲在大院门口点了根烟。
他心里虽不情愿,但也无奈——要是和秦淮茹一起进院,保不准又有人背后说闲话。
抽完烟,傻柱也慢悠悠进了院子,正巧碰上易中海回来。
前院里,于莉和于海棠姐妹俩正聊得起劲。
“于莉,你家卫国今晚不回来吃饭了,他在厂里陪领导呢。
”易中海停下脚步,冲于莉说道。
这话不仅傻柱听见了,三大妈和几个邻居也都听得一清二楚。
李卫国居然和领导一起吃饭?
“李卫国真是出息了。
”
“我家男人要是有他一半能耐,我做梦都得笑醒。
”
“早知道就该让我家闺女嫁给他。
”
……
三大妈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当初就该和李卫国搞好关系。
当年全院人都挤兑李卫国,要是阎家那时候肯站出来替他说句话,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疏远。
可这几年两家几乎没啥来往,就算是亲兄弟,这么久不联系也生分了,何况是邻居。
傻柱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好歹是个八级炊事员,正宗谭家菜传人,如今却沦落到扫厕所,还打着光棍。
再看看李卫国,已经是厂里的骨干,深得领导器重,还娶了媳妇。
等于莉生下孩子,李卫国的日子岂不是更红火?
想到这儿,傻柱嫉妒得牙痒痒。
“李卫国就是小人得志。
”他在心里暗骂。
在傻柱眼里,李卫国就是个虚伪的家伙,一点儿都不仗义。
自己整天吃香喝辣,却从不肯接济贾家。
虽说贾家以前是有点儿不对,可都过去这么久了,有什么不能翻篇的?
再说了,以德报怨才是美德。
更让傻柱憋屈的是,除了聋老太太和秦淮茹,这四合院里几乎没人愿意搭理他。
如今他在院里的人缘,可真是差到家了。
……
饭局结束,李卫国推着自行车走出轧钢厂时,天已经黑了。
这顿饭下来,他和大领导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李卫国受到上级赏识,厂长和李副厂长对他越发器重。
两杯茅台下肚,李卫国虽未醉倒,步伐却略显虚浮。
他故意多走几步散散酒气,夜风拂面,顿时清醒不少。
跨上自行车,李卫国轻蹬踏板。
轧钢厂离四合院本就不远,骑车转眼即到。
如今搬至前院,进门没几步便到家门口。
屋里除了于莉,于海棠和何雨水也在。
何雨水与于家姐妹交好,常来蹭饭。
李卫国对此并不计较,倒是何雨水心里过意不去——毕竟在李卫国家总能吃到细粮和肉食。
当然,若她敢对李卫国耍心眼,定会付出代价。
姐夫!卫国哥!见李卫国进门,两个姑娘连忙招呼。
李卫国点头回应。
少喝点。
于莉闻到酒味,轻声叮嘱。
就两杯。
李卫国笑道。
以他如今的酒量,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
闲聊片刻,于海棠回后院,何雨水也返回中院。
今晚她又蹭了顿丰盛晚餐:白面馒头、竹笋炒肉、糖醋排骨和清炒时蔬。
待客人离开,于莉端来醒酒茶。
秦淮茹又在打主意。
于莉突然说。
怎么了?李卫国问。
原来秦淮茹正刻意接近于海棠,想把她变成第二个何雨水。
殊不知于海棠比何雨水精明得多,而何雨水也并非真与她同心。
痴心妄想。
李卫国冷哼。
秦淮茹的算盘很明显:先笼络于海棠,再通过她影响于莉,最终左右李卫国。
若真让她得逞,不知会闹出什么幺蛾子。
李卫国本不愿理会,奈何秦淮茹始终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当年若真娶了她,如今见她这般嘴脸,怕是要悔青肠子。
即便李卫国单身,也不会对秦淮茹多看一眼了。
……
何雨水一进门,就撞见傻柱在费力搓洗内裤。
秦淮茹平时会帮傻柱洗衣裤,可内裤却从不管,傻柱只能自己动手。
看他笨拙搓洗的样子,何雨水也没伸手帮忙的意思。
哥,我屋里有堆脏衣服,你跟秦姐说说,顺带帮我洗了。
何雨水冲傻柱说。
你自己没长手?傻柱没好气地回她。
那我自个儿找秦姐去。
何雨水撇撇嘴转身就走。
深夜,李卫国渴醒了——厂里那两杯酒闹得嗓子冒烟。
于莉睡得正香,他轻手轻脚钻出被窝,披棉袄穿裤子去倒茶。
端着茶缸推开门,李卫国突然僵住:他的自行车少了个轮子!
于莉的车完好无损,阎家那辆也没事,唯独他的自行车缺了个轮。
该不会是傻柱干的?李卫国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