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着里傻柱就卸过阎埠贵的车轮,这人总爱没事找事。
眼珠一转,李卫国有了主意。
茶还没喝完,他麻利拆下自己车上剩下的轮子,接着把于莉的车轮卸了两个,最后连阎埠贵那辆也没放过。
转眼间,三辆车的六个轮子全不见了。
五个车轮被收进系统空间,李卫国回屋继续睡觉。
天刚蒙蒙亮,阎埠贵的尖嗓门就炸开了院子:
出大事了!咱院进贼啦!
三大妈、阎解成和二大妈也跟着嚷嚷起来。
老李家两辆车,还有咱家的车轮全没啦!三大妈拍着大腿。
六个轮子一个不剩,好歹留一个啊!阎解成直跺脚。
于莉吓得一骨碌爬起来,披头散发冲出门——
果然,两辆自行车的轮子都不翼而飞。
李卫国跟着出来,地瞪着空荡荡的车架:谁干的!
必须报警!阎埠贵气得直哆嗦。
阎埠贵新买的自行车还没骑多久,视若珍宝,如今丢了两个轮子,他实在难以接受。
要是咱们院子里的人干的,要么把车轮藏起来了,要么就是卖掉了,先在院里找找吧。
李卫国提议。
阎埠贵点头同意。
随即,李卫国夫妇和阎家众人开始在院子里搜寻,还有其他人也帮忙寻找。
中院,傻柱刚睡醒。
一大妈,出啥事了?傻柱装作不知情,问一大妈。
你三大爷的自行车,还有卫国两口子的车,车轮都没了。
一大妈回答。
傻柱一听,顿时愣住了。
六个车轮?傻柱瞪大了眼睛,这不对啊!他半夜明明只卸了李卫国一个车轮,还特意跑到远处的修车铺卖掉了。
傻柱糊涂了,自己只偷了一个,怎么一下子少了六个?
傻柱,是不是你偷了我家四个车轮?李卫国一见到傻柱,就冷着脸质问。
少往我头上扣屎盆子,我傻柱能干偷车轮这种事?傻柱不服气地反驳。
李卫国阴沉着脸,直接冲进傻柱屋里。
李卫国,你小子皮痒了是吧?傻柱怒气冲冲地跟了进去。
可一进屋,傻柱就傻眼了。
李卫国从床底下翻出三个车轮。
这两个是我家的!于莉大声喊道。
还有一个是我的。
阎埠贵也认了出来。
看着床底下搜出的三个车轮,傻柱彻底慌了。
实际上,这三个车轮是李卫国从系统空间取出来,故意塞到傻柱床底的。
李卫国进屋时两手空空,谁也想不到是他临时放的。
不可能!傻柱瞪大眼睛,难以置信。
好你个傻柱,真够缺德的,院里就三辆自行车,你偷了六个车轮!阎埠贵气得直骂。
我家的另外两个车轮呢?还有三大爷剩下的那个在哪儿?李卫国冷冷盯着傻柱。
这……我真不知道,肯定是有人栽赃我!傻柱急得直摆手。
栽赃?呸!
棒梗手脚不干净,你傻柱也不是好东西!
剩下三个车轮肯定被你卖了!
把他捆了送保卫科!
……
傻柱这下百口莫辩。
从他床底下找出三个车轮,大家都认定另外三个肯定被他卖了。
六个车轮加起来值一百多块钱,可不是小事。
这时,秦淮茹和聋老太太也闻讯赶来。
易中海与刘海中都在场。
“傻柱,你为何要偷车轱辘?”易中海神情严厉地问道。
“原来咱们四合院最大的贼竟是你傻柱。
”刘海中冷笑一声。
傻柱面色阴沉,他明白自己被人算计了,可究竟是谁?
他确实卸了李卫国自行车的一个车轱辘,偷偷卖掉后返回四合院,那时其余五个轱辘还在。
然而等他睡醒,床底下竟莫名多了三个车轱辘。
“我睡着后被人栽赃了?”傻柱心中疑惑。
偷走剩下的轱辘不难,但神不知鬼不觉塞到他床下,实在蹊跷。
“傻柱,还有三个轱辘去哪儿了?”聋老太太质问他。
老太太清楚傻柱能干出偷轱辘的事,再加上证据确凿,她也没法替他说话。
“我承认,我卸了李卫国一个车轱辘卖掉了,但另外五个与我无关,床底下这三个,我更是一无所知。
”傻柱咬牙坦白。
“你觉得我会信?”李卫国嗤之以鼻。
“都这地步了,你还敢狡辩!”
“承认一个,加上这三个,还差两个轱辘呢!”
“即便只偷一个,也够立案了。
”
“不如让傻柱道个歉,赔三大爷一个新轱辘,再赔李卫国两个。
”秦淮茹提议道。
“按规矩,偷一赔三。
傻柱偷了我家四个轱辘,得赔十二个。
”李卫国冷声道。
“就是!”于莉跟着附和。
“他还偷了我两个,得赔六个。
”阎埠贵也插话。
傻柱脸色铁青。
十八个轱辘?现在只有三个,意味着他得买十五个新的。
六个新车轱辘就得一百块左右,十五个起码二百五。
二百五可不是小数目,傻柱一个月工资才二十块,一年不吃不喝也才勉强凑够。
“就这么定了。
”聋老太太叹息一声,不再袒护傻柱。
“奶奶,我真就偷了一个,卖了七块钱!”傻柱急得直跺脚。
“照你这说法,你偷一个,别人偷五个,还特意塞三个到你床下?你自己信吗?”老太太满脸失望。
“你回来时,五个轱辘还在?”秦淮茹追问。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