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唇瓣触碰到他皮肤的瞬间,孟朝屿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喉结滚动,像是在极力压抑着巨大的激动。
他睁开眼,眼底是几乎要溢出来的满足和痴迷,但很快又被掩饰下去。
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一个灿烂又带着点羞涩的笑容:“谢谢姐姐。”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姐弟互动。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
孟朝屿开始频繁地以各种理由索要这种“安慰的亲吻”。
有时是额头,有时是脸颊。
他总是能找到恰到好处的时机,在她心软的时候,摆出那副让人无法拒绝的脆弱姿态。
孟朝桉每次都告诉自己,这是正常的,这是姐弟之情。
但每次做完,心里总会残留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
可看着孟朝屿因此而变得“开心”和“安心”的样子,那点怪异感又会被责任感压下去。
直到有一天,孟朝屿在索要了一个晚安吻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
他看着她,眼神亮得有些异常,轻声说:“姐姐,我也亲亲你,好不好?就像小时候你亲我那样。”
这不是询问,更像是一种温柔的引导。
孟朝桉的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地想后退。
但孟朝屿已经俯下身,温热的唇瓣轻轻地、依次落在了她的额头和脸颊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甚至带着一种虔诚,但停留的时间,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长。
那陌生的、属于男性的气息笼罩下来,让孟朝桉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她僵硬得像一块木头,连呼吸都忘记了。
孟朝屿退开后,看着她煞白的脸色和不知所措的眼神,眼底掠过一丝暗芒,但脸上却露出无辜又委屈的表情:“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让你不舒服了?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想让你也感受一下……”
他的道歉听起来真诚又难过,瞬间将孟朝桉那点升起的警惕和不适击得粉碎。
她看着他那双泫然欲泣的眼睛,心里充满了愧疚。
是啊,他只是用她对待他的方式对待她而已,她反应这么大,一定伤到他了。
“没……没有不舒服。”她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只是……有点不习惯。”
“那我们慢慢习惯,好不好?”孟朝屿立刻接话,眼神里充满了期待,“我们是彼此唯一的亲人了,亲密一点,不是很正常吗?”
在他的注视下,孟朝桉最终,几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界限,就这样在一次次的试探和心软中,被模糊,被跨越。
孟朝桉像一只温水里的青蛙,逐渐习惯了这种扭曲的亲密。
她不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沉沦在一个精心编织的、名为“亲情”的温柔陷阱里。
而布下陷阱的猎人,看着猎物逐渐失去警惕,眼底的欲望,正在疯狂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