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当我准备下班时,见证者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仍然保持着普通邻居的模样。
感觉如何?他问道。
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坚定地说,我知道这是幻境。
真假是相对的,他神秘地笑着,重要的是,你在这个环境中会做出什么选择。
就在这时,何雨水匆匆跑进食堂:哥,不好了!贾家嫂子和贾张氏又吵起来了,这次好像很严重!
我心中一震。这是原着中的情节,贾张氏总是找各种理由与秦淮茹争吵。
带我去看看。我说。
我们回到四合院,果然听到中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贾张氏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喊:没天理啊!儿媳妇欺负婆婆啊!我不活了啊!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色苍白,眼中含泪:妈,我真的没有拿您的钱,您不能这样冤枉我。
周围的邻居们围成一圈,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三人站在中间,显然是在调解。
怎么回事?我走上前问道。
易中海看到我,叹了口气:傻柱你来得正好。贾张氏说她丢了三块钱,非说是淮茹拿的。
就是她拿的!贾张氏指着秦淮茹,除了她还有谁?这个家就我们两个人!
秦淮茹委屈地看着我:何雨柱,我真的没拿。我虽然穷,但还不至于偷自己婆婆的钱。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明白这是试炼的关键时刻。在原着中,何雨柱通常会站出来为秦淮茹说话,然后用自己的钱垫上,平息争端。
但我知道,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了,就落入了某种陷阱。
我转向贾张氏:贾大妈,您确定钱是在家里丢的吗?
当然确定!我昨天刚从银行取出来的,就放在枕头底下,今天早上就不见了!贾张氏哭喊着。
我又看向秦淮茹:贾家嫂子,您今天早上出门前,有没有看到贾大妈的钱?
秦淮茹摇摇头:没有,我一大早就去上班了,根本不知道妈取了钱。
我点点头,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惊讶的决定:既然如此,我建议报警。
整个院子顿时安静下来。
报...报警?易中海愣住了,傻柱,你这是干什么?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解决,报什么警?
如果有人偷钱,那就是犯罪,我平静地说,犯罪就应该由警察来处理。这不是我们院子里能解决的事情。
贾张氏的脸色突然变得不自然起来:不...不用报警吧?可能就是我不小心放哪儿了...
不行,我坚定地说,既然您一口咬定是贾家嫂子偷的,那就必须查个水落石白。如果真是贾家嫂子偷的,她应该受到法律制裁。如果不是,那也不能让她蒙受不白之冤。
我转向闫埠贵:三大爷,麻烦您去街道办请王主任过来,顺便通知派出所。
何雨柱!易中海厉声喝道,你这是在破坏院子里的团结!
一大爷,我直视着他的眼睛,真正的团结不是包庇可能的犯罪行为,而是确保每个人都得到公正的对待。
就在这时,见证者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有趣的选择。为什么不像原来的何雨柱那样,用自己的钱解决问题呢?那样不是更简单吗?
我在心中回答:因为那只是掩盖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如果我真的那么做,贾张氏只会变本加厉,而秦淮茹也永远无法真正摆脱嫌疑。
明智,见证者评价道,但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选择会带来什么后果?
就在我思考他的问题时,贾张氏突然从地上爬起来,神色慌张地说:我想起来了!钱没丢!我放在另一件衣服口袋里了!看我这记性!
院子里顿时一片哗然。
贾大妈,您这是闹的哪一出啊?刘海中不满地说。
我...我老了,记性不好...贾张氏支支吾吾地说。
秦淮茹松了一口气,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见证者的声音再次响起:看来你通过了第一阶段的测试。但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挑战。
话音刚落,整个四合院的景象开始扭曲、变化。邻居们的身影变得模糊,然后消失。最终,纯白空间再次出现,但这次空间中漂浮着无数闪烁的画面——那是我生命中所有重要时刻的回放。
步青云和何雨水也重新出现在我身边,他们看起来经历了很多,眼神中多了几分深邃。
父亲,雨水,你们没事吧?我急忙问道。
步青云点点头:我看到了定义者文明的完整历史,理解了传承的真正意义。
何雨水则轻声说:我看到了如果灵枢道体被归零协议完全控制的后果...太可怕了。
见证者站在我们面前,恢复了步高峰的外貌:你们三人都展现出了理解更宏大真相的潜力。但现在,是时候面对最终的测试了。
他挥手间,纯白空间中浮现出一个巨大的沙漏,里面的沙子正在缓缓流动。
当最后一粒沙子落下时,测试就将结束。而在那之前,你们必须回答一个问题:如果为了拯救大多数,必须牺牲少数,你们会如何选择?
这个简单的问题却让我心中一震。因为我知道,这不仅仅是理论上的道德困境,而是我们即将面对的现实。
步青云严肃地看着见证者:这取决于被牺牲的是谁,以及拯救的是什么。
何雨水紧握着我的手:哥,我...
见证者微笑着说:那么让我们把问题具体化。何雨柱,如果为了拯救整个变量网络和所有自由意志的存在,必须牺牲何雨水,你会怎么做?
我的心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