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眼睛猛地睁大:地窖?我们院子的地窖?
在四合院的东南角,确实有一个废弃的地窖,早年用来储存过冬的蔬菜,后来因为潮湿就很少使用了。许大茂为什么会提到那里?
我去看看。我说着就要往地窖方向走。
等等!易中海拦住我,如果许大茂真的是这一轮的时间锚点,那他的异常行为很可能是在引导我们。但我们必须小心,每一次循环中,归零协议的影响都会加深。
归零协议?这个循环是归零协议造成的?秦淮茹惊讶地问。
不完全是。易中海摇头,这个循环更像是叙事结构崩溃的副作用。但归零协议确实在利用这个机会,试图将我们永远困在这里。
许大茂见我没有立即回应,声音更大了:傻柱!你别装聋作哑!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没完!
但他的眼神却在急切地向我传递着另一种信息。在他再次用手拍打大腿时,我清晰地读出了另一个词:。
他让我们快去地窖。我对易中海和秦淮茹说。
我和你一起去。秦淮茹坚定地说。
易中海犹豫了一下:我不能离开这个位置。作为锚点之一,我必须维持院子的基本时间秩序。你们去吧,但要千万小心。
我和秦淮茹对视一眼,默契地向地窖方向移动。许大茂见状,故意提高音量继续叫骂,完美地掩护着我们的行动。
地窖的门半开着,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让秦淮茹在门口望风,自己小心翼翼地向下走去。
地窖里昏暗而潮湿,唯一的光线来自顶部的通风口。在角落里,我看到了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景象——另一个许大茂被绑在柱子上,嘴巴被胶带封住,正用焦急的眼神看着我。
这是...怎么回事?我震惊地解开他嘴上的胶带。
快走!这是个陷阱!被绑的许大茂急切地说,外面的那个不是我!是归零协议的仿制品!
我脑中嗡的一声。如果外面的许大茂是假的,那易中海呢?何雨水呢?还有院里的其他人?
你怎么证明你是真的许大茂?我警惕地问。
他急促地喘息着: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只有我们知道秘密。还记得我们七岁那年,一起在后海偷看女澡堂被抓的事吗?你为了掩护我,被你爸揍得三天没下来床。
这件事确实只有我和许大茂知道,连秦淮茹我都没告诉过。
我相信你。我迅速解开他身上的绳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归零协议复制了院子里所有的人。许大茂活动着被绑麻的手腕,但他们无法完美复制记忆和情感,所以制造了这个时间循环来掩盖破绽。易中海是他们的人,他在引导你们落入陷阱!
我的心沉了下去。如果易中海是归零协议的人,那他刚才的一切表现都是在演戏?
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里。许大茂说,我知道另一个时间锚点在哪里。
是谁?
许大茂的眼神变得复杂:是秦淮茹。
我愣住了:什么?可是她一直和我在一起...
不,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也是复制品。许大茂压低声音,真正的秦淮茹被困在了另一个地方。她是这个循环最关键的时间锚点,因为她体内有守望者的意识碎片。
就在这时,地窖外传来了秦淮茹的声音:雨柱,你们好了吗?易师傅说时间不多了。
许大茂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用口型说:别相信她。
我陷入两难。外面的秦淮茹一路陪我走来,经历了那么多,怎么可能是假的?但许大茂给出的证据又如此确凿。
我有个办法验证。许大茂突然说,问她一个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的问题,但不要问记忆相关的事,因为复制品可能窃取了记忆。问一个关于情感和选择的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向上走去。秦淮茹站在地窖口,阳光照在她脸上,那关切的表情如此真实。
怎么了?她问道,许大茂没事吧?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视着她的眼睛:小茹,还记得你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必须在拯救世界和拯救我之间做选择,你会选什么吗?
这是在我们最亲密的时候,她半开玩笑问过的问题。当时我笑着说这不可能发生,但她坚持要一个答案。
秦淮茹的表情凝固了一瞬,然后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我当然记得。我说,我会找到第三条路,一个既拯救世界也拯救你的方法。
我的心跳几乎停止。这是当初她给出的真实答案,一字不差。
但就在这时,我注意到她的右手小指在微微颤抖——和外面那个许大茂一样的频率。莫尔斯电码,传递着同一个词:。
两个秦淮茹?还是同一个秦淮茹在用这种方式向我传递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