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高级权限和开发工具包都被锁定或移除,只能进行最基本的操作,无法进行二次开发和系统集成。
4.传感器瑕疵:高精度摄像头的镜头组有细微的划痕,
严重影响成像质量,而且配套的图像采集卡驱动程序是旧的版本,存在兼容性问题。
5.文档不全:技术文档只有最简单的用户手册,
关键的接口定义、底层协议、故障代码等核心资料一概没有。
简而言之,
对方卖给我们的是一堆看似先进、实则被阉割、甚至故意设置了障碍的“电子垃圾”!
其目的不言自明:既要赚取巨额外汇,
又要确保我们无法真正利用这些设备形成战斗力,甚至希望我们陷入无穷无尽的技术泥潭。
现场一片沉寂,只有山谷的风呼啸而过。
年轻的工程师们脸上写满了愤怒和沮丧。
老周气得脸色铁青,狠狠一拳砸在包装箱上:“这帮王八蛋!欺人太甚!”
老吴则蹲在一台主机旁,
看着空荡荡的插槽,眉头拧成了死结:“这……这怎么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面对这一堆几乎沦为废铁的“礼物”,
沈棠却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冷静。
她仔细检查了每一台设备,每一个接口,甚至用自制的简单工具测试了电路板的通断。
“大家别灰心。”
她站起身,目光扫过一张张沮丧的脸,
“敌人使坏,在我们意料之中。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难倒我们,那是打错了算盘!”
她指着那台被降级了cpU的主机:“芯片是旧的,但架构是相通的。运算速度慢,我们就优化算法,用效率弥补速度!”
她又指向空置的插槽:“没有专用加速卡,我们就自己设计!用多个普通运算单元并行处理,虽然笨重,但一样能达到效果!”
最后,
她拿起那份残缺的说明书,
语气带着一丝冷冽:“软件锁死,接口不明,这才是最大的挑战,但也是最大的机会!
这说明,我们必须、也必然要走完全自主可控的道路!
从现在起,我们的任务不再是‘优化’,
而是彻底的‘逆向工程’和‘再创造’!”
沈棠的话,像一针强心剂,重新点燃了大家的斗志。
她迅速调整了工作计划:
硬件组:由老周牵头,
带领机械和电子工程师,
对所有设备进行彻底拆解、测绘、分析,搞清楚每一个元器件的功能和连接方式,
目标是仿制出关键板卡,并尝试用国内能找到的元器件进行替代和升级。
软件组:由沈棠亲自负责,带领编程人员,
从最底层的机器指令开始,尝试与设备进行最基础的通信,
一步步“撬开”系统的外壳,解读数据格式,重新编写驱动和基础操作系统。
这是一个极其枯燥且充满未知的过程,如同在黑暗中摸索。
算法组:由老吴负责,基于已知的硬件性能极限,
提前设计和优化图像识别、信号处理的核心算法,
确保一旦硬件平台搭建起来,就能迅速部署应用。
基地的灯火,再次彻夜通明。
只是这一次,不再是充满希望的攻坚,
而是带着悲壮色彩的“拆解”与“破译”。
每个人都知道,他们是在用智慧和毅力,与敌人设置的技术壁垒进行一场无声的搏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