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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户籍整顿,管控有序(2 / 2)

家庭结构的统计也派上了用场。册子上显示,城里有一百二十户是“鳏寡孤独”,天宇当即让人给这些家庭发放“救济粮”;有三百多户是“多子女家庭”,学堂立刻扩了两个班,专门接收这些孩子。

“以前总觉得人多眼杂,管不过来,”李文书翻着分类册,感慨道,“现在一登册子,谁在哪、干啥的、需要啥,清清楚楚,就像给城梳了个辫子,顺溜多了。”

三、凭证行事,秩序渐显

户籍册编好后,天宇让人按册制作“户籍凭证”——用厚纸印刷,上面写着户主姓名、家庭人口、职业,盖着城主府的红印,每家一张,贴在门上显眼处。另外,还给每个人发了“身份牌”,竹制的牌上刻着姓名、籍贯和户籍编号,方便随身携带。

凭证的作用很快显现出来。学堂招生时,先生先看孩子家的户籍凭证,确认是本城住户才给报名;工坊招工,管事按户籍册上的“工匠名录”派人去请,不用再四处打听;甚至连市集上摆摊,都得出示户籍凭证,证明是“正经商户”才能占摊位。

有个叫王二的流民,以前总在市集上偷偷摸摸卖野味,怕被巡捕赶。有了户籍凭证后,他拿着凭证去官府登记,竟领到了“临时摊贩证”,光明正大地在指定区域摆摊,生意好了不少。“以前像只过街老鼠,现在腰杆都直了,”他摸着门上的户籍凭证,笑得合不拢嘴,“这纸片子,比啥都管用!”

户籍制度对征兵和征税的帮助更大。按户籍册上的“男丁”数量,征兵时能精确到“每十户出一丁”,既不会多征,也不会漏征;征税时则按“田亩数”和“职业”定税——务农的按田亩交粮,做工的按工钱抽成,经商的按利润纳税,清清楚楚,没人再能耍赖。

有个粮商想少交税,说自己“只雇了两个伙计”,结果吏员拿着户籍册上门,指着上面的记录:“您家户籍上登记着六个长工,三个短工,还想瞒?”粮商红着脸补交了税,从此再不敢弄虚作假。

土着部落也尝到了户籍的好处。山鹰部落的壮丁按户籍册去铁矿干活,工钱比以前多了两成;部落的孩子凭着身份牌,能免费进学堂,还发书本笔墨。“以前觉得册子是束缚,现在才知道是保障,”山鹰拿着自己的身份牌,对天宇说,“有了这牌,走到哪都认咱是自己人。”

四、动态管理,查漏补缺

户籍不是一成不变的。天宇让人每月更新一次户籍册,哪家添了人口、哪家有人去世、哪家搬了住处,都要及时修改。有户人家的儿子娶了邻村的媳妇,刚过三天,吏员就上门登记,把新媳妇的名字加进户籍册;有个工匠从铁坊转到了船坞,册子上的“职业”一栏也立刻改了过来。

为了防止漏登、错登,官府还鼓励百姓“举报”。要是发现谁家没登记,或者信息不对,举报者能领到半斗米的奖励。有个孩子发现隔壁新搬来的人家没贴户籍凭证,跑去吏员那里报告,果然领到了奖励,拿着米回家时,腰杆挺得笔直。

户籍册还成了“破案”的帮手。有次市集上丢了一匹布,失主报了官,巡捕按户籍册排查附近的住户,很快发现有个惯偷刚搬来,还没登记,顺着线索一找,果然在他家里找到了赃物。“以前破案全靠猜,现在按册子一查,可疑的人一目了然,”巡捕队长赵虎说,“这户籍册,比最机灵的探子还管用。”

这天傍晚,李文书抱着新修订的户籍册,走进城主府。夕阳透过窗棂,照在册子上密密麻麻的名字上,每个名字都代表着一个鲜活的人,一个在华夏城生活的家庭。

“城主,这是本月的更新册,”李文书把册子放在案上,“新增了八十七口人,都是从南边逃难来的,已经按规矩登记了。”

天宇翻开册子,看到其中一页写着“李阿福,男,三十五,原是木匠,因家乡遭水灾投奔而来,暂住在城西客栈”,备注栏里还画了个小小的锯子。“给他安排个活,”天宇在旁边批注,“让他去木工坊,和秦越一起干活。”

李文书应着,心里却感慨:这户籍册上的每个名字,都不是冰冷的符号。他们是华夏城的血肉,是这片土地的生机。把他们记在册上,管得有序,才能让这城真正活起来,稳下去。

夜色渐深,城主府的灯还亮着。天宇对着户籍册,在地图上标注着各坊的人口密度、职业分布,盘算着下个月该在哪增开一个工坊,在哪多设一个学堂。册子里的名字仿佛活了过来,在他眼前组成了一幅生动的图景:耕田的农夫、打铁的工匠、读书的孩子、经商的商人……他们因这户籍册而被组织起来,像无数条溪流汇入大河,奔涌向前。

户籍整顿,整的不是人,是人心。当每个人都知道自己“是谁、在哪、归哪管”,当官府清楚“有多少人、需要啥、能做啥”,这城的运转就会像上了油的齿轮,顺滑而有力,朝着更安稳的日子,一步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