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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破黄祖孙坚告捷(1 / 2)

书接上回,在经过一番商议过后,简宇最后同意援助孙坚,讨伐刘表。随后,简宇遣回朱治等人,随后筹划出兵荆州,一直忙到了深夜。这时,兰平来报,有一男一女来此,说是要见简宇。简宇大为好奇,便带上了兰平、典韦二人,一起去见此二人。

州牧府的大厅内,灯火通明,却远比书房更为温暖。

简宇大步步入厅中时,目光第一时间便落在那名站在厅中的白衣青年身上。

竟然会是他!

尽管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但那熟悉的眉眼、挺拔的身姿、以及那双清澈而坚定的眼睛,更添沉稳,而那份独特的正气与内敛的光芒,丝毫未变。这些无一不在告诉简宇——

这正是他多年未见的同门师弟,赵云!常山赵子龙!

赵云身形修长,一袭白衣虽略显风尘,却更衬得他气质出尘。他站在厅中,目光平静,但当他的视线落在简宇身上时,那双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原本沉稳的神色瞬间被惊喜所取代。

“师兄!”就在简宇认出他的瞬间,赵云也已看清站在厅中的简宇。他脸上那份旅途的疲惫和惯常的沉稳瞬间化开,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激动和喜悦,他快步上前,抱拳躬身,声音因情绪波动而比平日清越更甚,“常山赵云,拜见师兄!”

简宇心头一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大步上前,一把托住赵云的手臂,不让他行礼,目光灼灼地打量着他,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惊喜:“子龙!真的是你!”

他用力握了握赵云的手臂,感受到那熟悉的沉稳力量,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他笑着,眼中甚至带着一丝湿润,随即又看向赵云身后。

那蓝衣女子,不是夏侯轻衣,又是谁?

她微微抬首,灯光映照在她清丽绝俗的脸上,眉宇间依旧带着当年的英气,但多了几分成熟与温柔。数年不见,她出落得更加标致,那份江湖儿女的洒脱中,似乎还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温柔,目光掠过赵云背影时,那瞬间的流光溢彩,以及看到简宇时,那双眸子里的惊喜与思念,简宇一眼便能看懂。

“轻衣师妹!”简宇又惊又喜,快步上前。

夏侯轻衣也随之上前,敛衽一礼,声音清脆中带着哽咽:“夏侯轻衣,见过简师兄!” 她抬起头,眼中已泛起些许水光,显然是见到亲人般的激动。

“子龙!轻衣!果然是你们!” 简宇再也按捺不住,大步上前,一把托住赵云的手臂,不让他行礼,目光灼灼地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一别数年,音讯全无,我几乎以为……没想到,没想到今夜竟是你们来了!快,快起来!”

他用力握着赵云的手臂,感受着那份扎实的力量,又看向夏侯轻衣,语气充满了感慨和欢欣:“轻衣师妹也来了,好,太好了!你们……你们是一起来的?” 他敏锐地注意到两人之间那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感和默契。

赵云直起身,望着简宇,眼中亦是感慨万千:“师兄!多年不见,您……您已是威震天下的骠骑将军了。” 他语气诚挚,带着为师兄成就感到的高兴,也有一丝恍如隔世之感。

夏侯轻衣抹了下眼角,绽开笑容:“简师兄,我们一路走来,听到的都是百姓称颂您的仁政。外面兵荒马乱,也只有师兄这里,让我们觉得是能安心落脚的地方。”

“哈哈,说什么投奔,这里就是你们的家!” 简宇开怀大笑,连日筹划军务的沉重心情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一扫而空,“我这儿正是用人之际,你们能来,我不知有多高兴!”

他转头对侍立门边、低眉顺目的兰平吩咐:“兰平,快去备些热酒好菜,再去请史阿来,同门四人,多年未见,今夜定要畅饮一番!”

简宇又对典韦笑道:“恶来,出来吧,是自己人。”

典韦那魁梧的身影这才从阴影中走出,他挠了挠头,憨厚地笑道:“主公,您早说啊!”

他对着赵云和夏侯轻衣抱拳一礼,虽未多言,但那双虎目中的欣赏与警惕,却一览无余。

烛光摇曳,厅内暖意融融。

简宇拉着赵云的手,让他与夏侯轻衣、史阿一同入座,自己则坐在对面,目光灼灼地看着二人,笑道:“子龙,轻衣,你们这些年,都去了哪里?”

花厅内,烛火摇曳,酒过三巡,赵云与夏侯轻衣终于缓缓道出了这些年的经历。

赵云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目光微沉,缓缓开口:“师兄,自你下山之后,师父与王师叔……依旧每隔数年便会比试一场。”

“他们称之为‘枪剑之约’。”夏侯轻衣补充道。

简宇微微颔首,他自然知晓此事。当年在山上,童渊与王越的比试可谓是惊天动地,枪出如龙,剑走偏锋,每一次交锋都引得山中弟子们热血沸腾。

“他们比了多少次?”

“六次。”

赵云放下酒杯,神色平静:“前五次,各有胜负,但这一次……师兄,是师父赢了。”

“六番对决,最终打平。”夏侯轻衣笑道。

简宇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笑道:“好!真是精彩!”

赵云再次接过话头,笑道:“师父赢了之后,便与王师叔约定,再让轻衣与我修行三年,三年后再战一场,决出最终胜负。”

“这三年,我们日夜苦练,不敢懈怠。”夏侯轻衣说道,“现在想来,也是……难忘啊……”

赵云点头,神色认真:“是啊。待三年之期已到,王师叔提议,让我们切磋一番,看看这三年修行成果。起初,轻衣师妹占据上风,她的剑法精妙,身法灵动,我险些不敌。”

夏侯轻衣微微一笑,略带得意:“但最后,还是子龙师兄技高一筹。他以枪破剑,绝地反击,最终反败为胜。”

简宇大笑,拍案叫绝:“好!不愧是我师弟和师妹!”

赵云谦虚一笑,随即正色道:“比试之后,师父与王师叔商议,认为我们武艺虽精,但若只凭武力,难成大事,便让我们下山历练。王师叔告诫我们,如今正是乱世,人心险恶,不可轻易相信他人。而师父则说,闯荡乱世,不能只靠武艺,还需懂得谋略,懂得人心。”

夏侯轻衣点了点头,接着说道:“我们谨记两位师长的教诲,便决定下山,寻找师兄。”

简宇点头,笑道:“不错,乱世之中,武力固然重要,但谋略与人心,才是真正的关键。”

夏侯轻衣接着道:“我们一路南下,听闻师兄在豫州广施仁政,百姓安居乐业,便决定来投。途中,我们遇到了一伙假冒黄巾的劫匪,意图抢劫商队。我们出手教训了他们,轻松击退。”

赵云补充道:“之后,我们又遇到了一支黑山军。起初,我们以为他们也是劫匪,便与之交手。但后来发现,是一场误会。”

夏侯轻衣笑道:“他们的首领,乃是黑山军大将张燕。”他得知我们是寻找师兄的,便与我们畅谈一番,最终放我们离去。我们还与他约定,若有机会,再聚。”

简宇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张燕……倒是个人物。你们能化解误会,说明轻衣的判断力不错,子龙的武艺也能震慑对方。”

赵云与夏侯轻衣相视一笑,随即齐声道:“师兄,我们一路艰辛,但终于见到你,值了!”

简宇长叹一声,感慨道:“你们能一路平安至此,实属不易。”

赵云与夏侯轻衣对视一眼,随即单膝跪地,齐声道:“师兄,我二人愿追随您,共谋天下!”

简宇大笑,扶起二人,道:“好!我正缺猛将,你们来得正是时候!”

他沉吟片刻,随即正色道:“然军中自有法度,需从基础做起,方能服众。子龙,现任命你为骑都尉,领亲卫营副统领,随我参赞军务,护卫左右!轻衣,现任命你为参军校尉,领内卫统领,负责府中机密与夫人女眷安全!”

赵云与夏侯轻衣对视一眼,随即郑重抱拳:“末将领命!”

简宇摆手笑道:“好了,不必多礼,你们既是我师弟师妹,便是自家人,不必太过见外。”

四人又叙了叙旧,谈及山上的往事,众人皆是感慨万千。

夜深了,简宇安排赵云与夏侯轻衣各自去休息,明日再议军务。

次日清晨,简宇早早起身,召集众将,正式商议出兵荆州之事。

他站在沙盘前,指着荆州地图,沉声道:“孙坚已率军南下,刘表必然严阵以待。”我已决定,出兵相助!各位,敢战否!”

众将轰然应诺:“有何不敢!”

简宇随即下令:“兰平,即刻派人护送粮草前往孙坚军中!”

“张辽,点齐五千精兵,随我一同出征!”

“赵云,你率亲卫营随行,负责护卫与先锋突击!”

“夏侯轻衣,你率领内卫,负责情报与后方安全!”

众人齐声领命。

简宇目光如炬,扫视众人,沉声道:“此战,关乎我军未来,务必全力以赴!”

“出发!”

却说荆州刺史刘表,字景升,山阳高平人也,乃汉室宗亲。幼好结纳,与名士七人为友,时号“江夏八俊”。哪七人?汝南陈翔,字仲麟;同郡范滂,字孟博;鲁国孔昱,字世元;渤海范康,字仲真;山阳檀敷,字文友;同郡张俭,字元节;南阳岑晊,字公孝。刘表与此七人为友,有延平人蒯良、蒯越,襄阳人蔡瑁为辅。

长江的波涛在暮色中翻涌,带着湿冷水气的秋风吹拂着荆州北部连绵的营垒。襄阳城头,“刘”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守城士卒持戈而立,目光警惕地扫视着远方江面。

刺史府内,烛火通明。刘表正与几位心腹文士品茗对弈,他年近五旬,面容清癯,三缕长须修剪得整整齐齐,头戴进贤冠,身着深紫色诸侯常服,眉宇间带着儒雅之气,此刻正拈着一枚黑子沉吟。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庭院的宁静。

“报——!”

一名斥候满身尘土,汗流浃背地冲进厅堂,扑倒在地,声音嘶哑而惊恐:“主公!紧急军情!江东孙坚尽起大军,战船数百艘,正溯江西进,前锋已过夏口,直逼我荆州而来!”

“啪嗒!”

刘表手中的黑子掉落在棋盘上,将一片白子打乱。他猛地站起身,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指微微颤抖:“孙文台……他竟真敢来犯?!”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他快步走到斥候面前,急声追问:“消息可确实?孙坚兵力几何?主将是谁?”

“千真万确!”斥候抬头,脸上是被江风吹出的皴裂,“小人亲眼所见,帆樯如林,旌旗蔽日,至少三四万之众!先锋大将是韩当、黄盖,孙坚亲自坐镇中军!”

厅内顿时一片死寂。原本悠闲的文士们面面相觑,脸上皆露惊惶。刘表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但宽大袖袍下的手仍紧握成拳。他转身对侍从厉声道:“快!击鼓聚将!召文武将士即刻来府议事!”

“咚!咚!咚!”

急促的聚将鼓声如同惊雷,瞬间传遍整个襄阳城,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州牧府议事厅内已是济济一堂。文武分列左右,气氛凝重。刘表高坐主位,已换上正式的诸侯官服,但脸色依旧难看。谋士蒯良、蒯越,武将蔡瑁、张允、文聘等核心人物皆已到齐。

刘表环视众人,声音沉痛:“诸位,孙坚悍然兴兵,犯我疆界。江东之虎,来势汹汹,如之奈何?”他目光首先投向首席谋士蒯良。

蒯良年约四旬,面容清瘦,目光睿智,他出列拱手,语气却异常沉稳:“主公,不必过于忧虑。”

蔡瑁闻言,忍不住冷哼道:“子柔先生说得轻巧!孙坚骁勇,其部下皆百战之兵,岂是易与之辈?”蔡瑁全身甲胄,一脸骄横,他是刘表妻弟,执掌荆州水军,素来主战江东。

蒯良不慌不忙,捻须分析道:“蔡将军稍安勿躁。孙坚虽勇,然其犯我,有三大不利:其一,劳师远征,粮草转运艰难,利在速战;其二,跨江涉湖而来,水战非其江东子弟所长,我荆州水军强盛,正可凭此天险挫其锐气;其三,孙坚与袁术貌合神离,后方未必安稳。”

他走到厅中悬挂的巨幅荆州地图前,手指点向江夏位置:“我军可采取守势。令江夏太守黄祖将军率本部水陆军为前驱,凭借汉水、长江之险,层层设防,阻滞孙坚进军。主公则亲率襄阳、南郡精锐为后援,稳坐中枢,调度全局。孙坚远来,求战不得,师老兵疲,待其锐气耗尽,我军再以逸待劳,一举可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