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妹妹满足的侧脸,心里一片平静。
胡同口那几个探头探脑的孩子,看着许大茂狼狈跑掉的背影,再看向何雨柱时,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和一丝敬畏。傻柱…真的不一样了!之前都是被许大茂气的动手,现在能把许大茂气跑!
何雨柱等雨水吃完,收拾好饭盒,拉起她的手走出胡同。
冬日正午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雨水走着走着,忽然仰起头,眨巴着大眼睛对何雨柱说:“哥,其实…大茂哥以前也偷偷给过我半块桃酥呢…就是…就是那张嘴太讨厌了!老爱说酸话!”
何雨柱脚步顿了顿,低头看着妹妹亮晶晶的眼睛,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复杂:“嗯,哥知道。所以哥就吓唬吓唬他,让他以后在学校离你远点,别来烦你。”
他心里跟明镜似的。现在的许大茂,不过是个嘴欠、心眼小、嫉妒心强的半大少年。许大茂这点小嫉妒和酸话,在他经历过的大风大浪前,连个水花都算不上。
他现在只觉得,何大清走了,天没塌,地没陷,他靠自己撑起了这个家,护住了妹妹,这感觉…确实如他所说,踏实,自在! 至于许大茂那点“羡慕嫉妒恨”?只要他不真的越过底线,不来伤害雨水,何雨柱也懒得在他身上浪费太多精力。
给他一个深刻的警告,让他知道雨水是碰不得的逆鳞,就够了。
至于未来?何雨柱眼神微沉,望向轧钢厂的方向。他管不了许大茂将来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他只知道,谁要是敢动何雨水一根汗毛,不管他是谁,不管在什么年代,他何雨柱拼上这条命,也要让对方付出百倍的代价!
现在,就让那小子在恐惧中再蹦跶几年吧。
然而,何雨柱没有注意到,许大茂跑出胡同后,在一个拐角停下,狠狠喘着粗气,脸上羞愤未退,眼神却阴沉了下来。
他摸着口袋里那半块被捏得有点碎的桃酥,想着何雨柱那副“自由自在”、“自己当家作主”的得意嘴脸,一股更深的怨毒和不甘,如同毒草般在他心底悄然滋生。
傻柱…你得意不了多久的!那“何雨柱钱来路不正”、“何雨柱巴不得他爹走”的种子,已经在嫉恨的土壤里悄然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