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茵茵呢?她从小就过得那么苦,连温饱都成问题,哪里有机会学舞?好不容易靠着自己的努力,没日没夜地苦练,才勉强学会了一支舞。
要是让你去参加表演,以她的水平,哪里能比得过你?你这不是诚心让她失败,让她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吗?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说着,郝越泽又恶狠狠地朝着简悦逼近一步,身上散发着浓烈的压迫感,仿佛要将简悦彻底碾碎。
“简悦,念在我们从小青梅竹马的情分上,只要你将舞裙给我,答应我放弃这次的表演,我保证我不会伤害你,好不好?
而且,同样是简家的小姐,你从小享受荣华富贵,她却过得那样苦,这不本就是你欠她的吗?”
听着郝越泽的强词夺理,简悦苦笑一声,脑海中过去的种种。
说什么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可郝越泽只看到她有老师悉心教导,有深厚的舞蹈功底,可他却看不到她为了练好舞蹈,获得简文钧的认可摔了多少次跤,流了多少汗水。
他真的以为,练好舞蹈有那么容易吗?
想起上一世,郝越泽也是因为这些荒诞的理由,逼着她放弃表演的场景,简悦的眼神越来越冷。
“如果我说不呢?”
郝越泽的眼神又阴狠了几分,犹如一条毒蛇,又朝着简悦逼近一步,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
“要是你不答应,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到时候,可就不是毁掉一两条舞裙这么简单了。”
简悦似是被吓得慌了神,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却没站稳,一下子摔倒在阶梯上。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惶恐不安地喊道:
“你想干嘛?难不成,你要为了阮茵茵,对我动手?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难道在你眼里,都比不上阮茵茵的一次表演机会?”
郝越泽忽然从地上捡起一块儿废旧的砖头,在手中掂了掂。
他一步一步朝着简悦靠近,脸上露出阴恻恻的笑容,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让人毛骨悚然。
“悦悦,别怪我,都是你逼我的,我只是想让茵茵在这次表演中脱颖而出,只是想提高一下她的身份,让她能在简家站稳脚跟,你怎么就不愿意成全我们呢?
你以前那么善良,那么大方,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冷血,这么无情,这么固执呢?”
简悦的眼眸微微眯起,那眸光中似有寒芒闪过,往昔的痛苦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上一世,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郝越泽毫不犹豫地砸断了她的腿,那清脆的断裂声,如同噩梦的钟声,彻底碾碎了她跳舞的梦想,让她从此与心心念念的舞台绝缘,在无尽的绝望中挣扎。
此刻,命运的齿轮似乎又转到了那个令人胆寒的节点。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让郝越泽得逞,定要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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