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悦眼底闪过一抹兴奋与冷冽交织的光,心中暗自思量:终于,终于到了为上一世的自己讨回公道的时候了。
简悦状似惊恐般地惊呼道,声音中带着颤抖与无助:
“郝越泽,你冷静一点,这里是学校,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难道就不怕被人发现吗?到时候,你不仅会身败名裂,还会受到法律的制裁,你难道就不考虑后果吗?”
郝越泽听了,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那笑声在寂静的废弃档案馆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怕?怕什么?这么晚了,同学们都去看校庆表演了,这里可是废弃档案馆,平时都没有人经过,连个摄像头都没有,就算我将你怎么样,谁又知道是我做的?
到时候,我只要一口咬定没见过你,谁又能拿我怎么样?”
说着,郝越泽再次朝简悦靠近,眼神中满是贪婪和凶狠,那眼神,仿佛简悦就是他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简悦眼底的亮光越来越甚,面上却吓得尖叫出声,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真的被吓破了胆:
“别靠近我,好,我答应你,舞裙给你,我不参加表演了,我不跟阮茵茵争了,你放了我,不要伤害我。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郝越泽没想到刚才还怎么都不肯放弃的简悦,被他这么一吓,竟然这么快就妥协了。
果然,对女人还是不能太温柔。
之前他好说歹说,简悦都不答应,没想到他只是那块儿破砖头,简悦就吓得答应了。
看着简悦精致面容下惊慌又无措的神情,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那种破碎的,楚楚动人的美,让郝越泽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心中忽然有了其他的想法。
他并没有因为简悦的示弱而放下手中的砖头,反而又朝着简悦靠近一步,眼底浮现出一丝淫邪的光,那目光仿佛带着黏腻的触感,要将简悦生吞活剥。
他阴恻恻地说道:
“我刚才劝了你那么久,你都不同意,现在才同意,晚了!”
说着,郝越泽笑着又朝简悦靠近一步,“你现在将舞裙给我,就想让我放过你吗?没那么容易!”
简悦惊恐的一边往后退,一边将装着舞裙的礼盒朝着郝越泽推了推,声音中带着哭腔:
“郝越泽,舞裙给你了,我都答应放弃表演,不跟阮茵茵争了,你还想怎么样?”
郝越泽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尽轻蔑的嗤笑,那笑声好似从阴暗地沟里爬出来的毒蛇吐信,透着令人作呕的阴鸷。
他猛地一伸手,动作粗暴的将装着舞裙的盒子掀开。
紧接着,他像铁钳一般的大手死死抓住简悦的脚,用力一扯,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
哼,我改变主意了。”
他嘴角上扬,勾出一抹扭曲又邪恶的笑,那笑容就像是从地狱深渊里绽放的恶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