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寂静无声的周围,简悦唇角几不可察的勾了勾,面上却是一脸疑惑道:
“上次竞赛,你们当时不是很有信心能够被保送清大吗?那这次晚会表演的如何,是不是能入得了王院长的眼,对你和阮茵茵来说有什么关系呢?你们何必还要断了我的路?”
郝越泽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上次竞赛,简悦和池野都受了伤,还提前交了卷子。
郝越泽也以为,没了池野和简悦两个强有力的竞争者,他和阮茵茵一定能赢得比赛,获得清大的保送资格。
可之前他得到消息,他和阮茵茵都没有在竞赛中取得好成绩,得奖的另有其人,只是到底是谁,他们还不知道。
所以,通过竞赛保送清大的路是不可行了。
虽然已经知晓了最终的结果,但郝越泽依旧固执地不愿承认自己的无能。
他眼珠转了转,思索片刻后,故作镇定地说道:
“竞赛成绩不是还没出来嘛,所以茵茵才想要通过这次的表演,希望能被王院长看中,能够多一重保障,简悦,你应该能理解她得吧?”
简悦听了,只觉一阵无语,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毫不留情地回怼道:
“不好意思,我还真理解不了!她需要这次的机会,难道我就不需要吗?凭什么要让我让她?这世界上的好事,难道都得紧着她来?”
郝越泽一听,顿时不耐烦起来,眉头紧紧皱成一团,好似能夹死一只苍蝇,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凶狠,仿佛简悦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
“你能不能别这么不可理喻,你和茵茵能一样吗?你可是简家大小姐,含着金汤匙出生,要什么有什么。就算考不上清大,读不了好大学,凭借你显赫的家世,一辈子也能享尽荣华富贵,吃穿不愁。
可茵茵呢?她也是简家的小姐,可从小没过过好日子,没有享受过爸爸的疼爱,做什么事都只能靠着自己的努力,一点一点的争取。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次机会,你让让她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胸狭隘、斤斤计较了?你以前的善良和大度都去哪儿了?”
郝越泽记得,以前只要他有要求,简悦都是无不答应的。
怎么现在简悦都不听了?
“我心胸狭隘?”
简悦被郝越泽这番强盗逻辑气得怒极反笑,只是那笑意却丝毫未达眼底,仿佛覆上了一层寒霜。
她指了指自己,冷冷地嗤笑道:
“郝越泽,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话有多可笑?阮茵茵如今的处境,难道是我造成的吗?
就算她想通过表演获得王院长的青睐,进而得到清大的保送资格,那她自己努力去争取啊!凭什么你们要毁了我的舞裙,还不择手段地阻拦我参加校庆表演?你觉得这对我公平吗?”
郝越泽的耐心逐渐告罄,眼神中的狠厉之色愈发浓烈,毫不掩饰道:
“要是你参加表演,茵茵如何能赢?你别忘了,你从小就上各种培训班,无论是舞蹈、美术还是音乐,都有专门的老师悉心指导。这么多年的积累,你的舞蹈功底自然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