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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我点高香敬神明,抵我心中意难平。(上)(1 / 2)

“嗷——”

台下瞬间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和尖锐的口哨声,年轻观众的反应尤其热烈,荧光棒汇成的浪潮再次汹涌起来。

郑钧抱着他那把标志性的吉他,晃悠着就上了台,步伐带着他特有的、仿佛没睡醒又带着点劲儿的慵懒劲儿。他穿着件洗得发白、肩头还蹭了点灰的黑色背心,外面套了件敞怀的、同样饱经风霜的格子衬衫,扣子只胡乱扣了最靴,头发微乱,脸上带着他那招牌的、有点痞又有点颓、还透着点真诚的笑容。他没急着唱歌,先凑到立麦前,“喂,喂喂,”试了两声,然后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挺白的牙:

“哟,溪尾镇的父老乡亲们,全国各地的兄弟姐妹们,晚上好哇,” 他声音透过麦克风,带着点沙哑的磁性,“刚在后台瞅着前面那几个丫头片子蹦跶得是真欢实啊,唱完自来水拍拍屁股就溜了,把这热乎场子直接扔给我这个‘老光棍’,” 他故意做了个夸张的擦汗动作,引得台下一阵哄笑,“压力山大啊,瞅瞅台下这乌泱泱的人头,比我们当年在工体那会儿还热闹。”

“压力归压力,歌还得唱不是,” 他拨弄了一下琴弦,试了几个音,发出清亮的回响,“今儿这场子,意义非凡,给前线兄弟鼓劲,给军烈属送温暖,我老郑别的没有,就几首破歌,还有这把破嗓子,” 他顿了顿,坏笑着看向台下,“第一首,老规矩,《赤裸裸》,献给大家,”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眼神扫过前排那片绿色的方阵,又扫过后面黑压压的人群,咧嘴笑道,“不过嘛…今儿这主题,唱‘赤裸裸’好像显得咱有点不正经,不合适,行,听我哥窦唯的劝,咱改个名儿,应应景儿。”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麦克风,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点戏谑又无比认真的劲儿吼:

“《赤诚诚》,走你。”

熟悉的《赤裸裸》旋律前奏瞬间炸响,但郑钧开口的歌词,被他带着痞气和真诚即兴改了几个词,唱得更加直白坦荡,充满了对“赤诚之心”、“赤诚之爱”的赞颂。他抱着吉他,在舞台上随意走动,像个巡视自己领地的国王。走到舞台左边,对着几个兴奋的年轻学生挤眉弄眼,晃到右边,对着摄像机镜头比了个夸张的摇滚手势,经过前排军人区时,还对着一位肩章闪亮的中年军官挑了挑眉,引来对方无奈又好笑地摇头。唱到最高潮处,他更是把身上那件破格子衬衫猛地一脱,随手潇洒地甩向后台方向,露出精壮的手臂和线条分明的胸膛,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汗津津地发亮,引发一片掀翻屋顶的尖叫,他只穿着背心,汗水和舞台的强光在他身上涂抹出力量的光泽,歌声更加狂放不羁。

一曲唱罢,掌声和口哨声几乎要掀翻顶棚。郑钧抹了把脸上的汗,抄起旁边工作人员小跑着递上来的矿泉水,拧开盖子就猛灌了几口,不少水珠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流进背心里。他喘了口气,对着麦克风,声音带着剧烈演唱后的沙哑磁性,却更添魅力,“怎么样,够不够‘赤诚诚’,够不够味儿。”

“够——” 台下数万人齐声回应,声浪震耳欲聋。

“咳,不够,那再来点温柔的,” 他坏笑着,手指在吉他弦上轻轻一拨,《灰姑娘》那温柔深情的前奏如同溪流般淌出,“《灰姑娘》,送给所有…嗯…” 他故意拉长了调子,眼神带着笑意扫过台下,“还在寻找水晶鞋的姑娘们,甭管是穿军装的、还是穿校服的。”

他抱着吉他,不再走动,而是缓缓走到了舞台最前沿的延伸台边,甚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台沿上,双腿自然地垂下来,随意地晃悠着。这个动作瞬间打破了舞台与观众的距离感,前排的观众甚至能看清他皮靴上的磨损痕迹。

“怎么会迷上你…我在问自己…” 他唱得很投入,嗓音低沉而温柔,眼神也像被歌声浸染,带着暖意缓缓扫过前排的观众。当唱到那句经典的“你并不美丽…但是你可爱至极…”时,他目光恰好落在一个穿着笔挺军装、脸蛋因为兴奋和羞涩而红扑扑的年轻女兵身上。他对着她,没有出声,只是用口型无比清晰地“唱”出了这句歌词,还促狭地、飞快地眨了下左眼。

“哇啊——” 那个女兵瞬间双手捂住了脸,从指缝里都能看到红透的耳朵尖,她周围的战友们爆发出巨大的善意起哄和尖叫声,连旁边几位一直保持严肃坐姿的军官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用力鼓掌。

郑钧也乐了,露出一口白牙,对着那个方向比了个大大的、带着赞许的大拇指,然后继续深情演唱。他坐在台边,敞开的衬衫下摆,破洞牛仔裤,配上他那张不羁又深情的脸,在温柔的追光下,充满了成熟男人特有的温暖痞帅魅力。唱到动情处,他微微闭着眼,汗湿的几缕头发贴在额角,喉结随着歌声轻轻滚动,那份专注和投入,让这首老歌焕发出直击人心的力量。

两首歌,一首痞帅改编的燥热摇滚,一首深情互动的温柔情歌。郑钧用他毫不做作的舞台风格和强大的个人魅力,像一块磁石牢牢吸住了所有人的心。当最后一句“哎呀灰姑娘…我的灰姑娘…”带着无尽的温柔尾韵落下,他对着台下深深鞠躬时,掌声和欢呼声如同海啸般再次席卷全场。

“郑钧,牛逼。”

“赤诚诚,改得绝了。”

“灰姑娘唱到我心坎里了。”

“这大叔帅炸了。”

郑钧直起身,对着麦克风,胸膛还在微微起伏,脸上是酣畅淋漓的笑容,“谢谢,谢谢溪尾的兄弟们,姑娘们,够意思,够热情,” 他喘了口气,声音低沉了一些,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嗓子是真快冒烟了,得下去润润了。重,“该上来的,不是我老郑了。是段…大家伙儿都得好好听听的故事。” 他对着台下,双手抱拳,利落地晃了晃,然后利落地转身,抱着吉他,晃悠着走下台,把空旷的舞台和骤然安静下来的数万观众,留给了即将到来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