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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她尊重孩子的梦想与选择,独留一人等待清晨(1 / 2)

温陵城的深夜,万籁俱寂,白日里的喧嚣早已沉淀。巷子里最爱打架的那几只野猫也不知躲去了哪个角落,或许正抱团打着呼噜,世界安静得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只有远处偶尔传来一声模糊的车辆驶过的声音,更衬得这寂静深浓。

然而,在老刘乐器行楼上的那间小客厅里,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光景。暖黄的灯光顽强地亮着,像一座孤岛,对抗着窗外的无边黑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奇妙的混合气息——刚洗完澡后各种品牌沐浴露和洗发水的清香、茶几上摆着的点心和水果的甜腻、冷却的咖啡的微苦,还有……嗯,或许还有五个女孩外加一个小屁孩经过高强度脑力燃烧后,残留下的那种近乎实质化的“智慧”余烬,以及淡淡的、属于年轻身体的温热体香。

经过白天一场“泪腺大比拼”和“人肉写歌姬”模式的疯狂输出,凝聚了无数脑细胞(以及消耗了半包纸巾)的《野火烧》和《赤伶》终于有了像模像样的雏形。巨大的精神消耗之后,众人非但没有蔫儿,反而陷入了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近乎癫狂的亢奋状态——毕竟按这效率,剩下四首歌三天搞定似乎指日可待,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足以让人暂时忽略身体的疲惫。

“啊啊啊啊——老娘终于又活过来了!”黄文文毫无形象地瘫在老刘家那张巨大的、看起来能轻松吞下三个成年人的深蓝色布艺沙发里,发出一声满足又带着点夸张的喟叹。两条又长又直、线条匀称得令人羡慕的腿,此刻正包裹在一条明显不合身、印着巨大卡通草莓图案的睡裤里(据说是老刘某个侄女落下的,品味相当迷幻),可惜裤管明显短了一截,露出一大段光洁的小腿和线条精致漂亮的脚踝。她肆无忌惮地把脚架在堆满了零食包装袋、谱纸和笔的玻璃茶几边缘,涂着亮色甲油的脚趾还得意地一晃一晃。她身上套着一件刘玉萌不知从哪个角落翻出来的、宽大到能直接盖过臀部的纯白男士旧t恤,领口垮塌,一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清晰漂亮的锁骨线条暴露在灯光下,湿漉漉的栗色短发随意地贴在泛着粉红光泽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发梢还偶尔滴下细小水珠,没入衣领。整个人像颗刚从冰水里捞出来、饱满莹润的水蜜桃,散发着慵懒又活力四射的性感气息。

“感觉身体……真的快要被掏空了……” 苏苏则选择了另一种“回血”方式。她像只极度慵懒名贵的猫咪,整个人深陷在沙发的另一头柔软角落。身上那件淡紫色的细吊带真丝睡裙,面料轻薄丝滑,简直像是精心勾勒出的第二层皮肤,完美地贴合着她玲珑有致、起伏曼妙的曲线——饱满挺翘的胸脯在柔和的灯光下撑起惊心动魄的诱人弧度,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深陷下去,裙摆因坐姿而缩上去,只勉强遮住大腿根部,两条又白又直、匀称修长得足以去拍任何丝袜广告的长腿随意地交叠着,肌肤在灯光下细腻光滑,白得几乎晃眼。她正拿着一瓶昂贵的保湿喷雾,微仰着头,“啪啪啪”地往自己那张精致得毫无瑕疵、仿佛自带柔光的脸上密集地喷着水雾,动作优雅得像在拍摄某个国际顶级护肤品的广告大片,就是这连续不断的“啪啪”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且有节奏感。

姜姜盘腿坐在沙发前那张柔软的米白色长绒地毯上,正对着一个小巧的化妆镜,表情严肃,仔仔细细、一丝不苟地往自己脸上糊一层颜色诡异、绿油油的泥状清洁面膜。她穿着一套浅灰色的纯棉短袖短裤家居服,虽然包裹得相对严实(尤其是跟旁边两位比起来),但那全神贯注、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仪式的神情,配合着逐渐被厚重绿色覆盖的脸蛋,活脱脱一个刚从幽暗沼泽里爬出来、正专心致志熬制毒苹果的森林女巫。就差面前摆个水晶球,再来一句“魔镜魔镜告诉我”了。

陈静刚吹干那头标志性的利落短发,发梢还带着点蓬松的热气和洗发水的清香。她穿着一件紧身的黑色工字背心(里面黑色内衣的宽肩带清晰可见,与背心的细带形成鲜明的对比)和一条灰色的运动短裤。背心完美勾勒出她常年与吉他搏斗、练习体能练就的漂亮直角肩、紧致流畅充满力量感的手臂线条,以及那对形状完美、并非硕大但挺拔圆润充满青春弹性的胸脯。平坦结实、隐约能看到肌肉线条的小腹和紧窄的腰线在背心下缘若隐若现,整个人充满了健康、力量和一种不羁的性感。她正一边转动着手腕,舒缓着今天高强度弹奏带来的疲劳,一边看着队友们的各种“瘫姿”,嘴角带着一丝无奈又纵容的笑意。

作为主人的刘玉萌,看着自己这小客厅里瞬间被四位风格迥异但视觉杀伤力都爆表的“女妖精”占据,内心疯狂oS:夭寿哦!我这儿是正经乐器行不是盘丝洞啊喂!她努力维持着身为东道主的淡定,身上穿着一套印着淡蓝色小碎花、款式保守的棉质睡衣裤,唯独领口不知是设计如此还是没扣好,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细腻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她正手忙脚乱地给大家泡安神助眠的洋甘菊茶,眼神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往那几位“人间尤物”身上瞟,感觉自己的小客厅今晚真是承受了它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美貌暴击和荷尔蒙浓度。

至于陈野小朋友?呵,小小年纪,早已是经历过大风大浪(各种意义上)的人了。客厅里这几位姐姐的“妖精现形记”和“战后恢复”场面对他来说,吸引力目前还真不如怀里那把沉甸甸的木吉他。毕竟,该看的不该看的,在榕树下、后山水坑边、京城小窝里,早就被迫进行了无数次“学术性观察”,免疫力早已修炼到Ax级别。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更重要也更棘手的事——那首卡在关键节点、让他抓耳挠腮的《如愿》!正无意识地、反复拨弄着脑海中仅记得的那几个零碎旋律片段,小眉头皱得紧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显然还在跟所谓的“祈盼感”和“史诗感”较劲死磕,对周遭的“美色”近乎免疫。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那间已然成为临时战场的创作室。气氛却比昨天更加……具有“战损”风格,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持续整夜的、没有硝烟却同样激烈的脑力鏖战。

六人围坐的那张大桌子,此刻已经不能用简单的“凌乱”来形容了,那简直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高强度台海演习后的精神废墟现场!沾着可疑咖啡渍(很可能是黄文文兴奋时泼洒的)、各种点心碎屑(姜姜补充能量时掉的)、甚至可能还有几滴未干涸的泪痕(苏苏投入情绪时的专属贡献)的草稿纸,层层叠叠堆成了好几座摇摇欲坠的小山;啃了一半就被遗忘的花生糖、牛肉干像微型地雷一样散落在键盘缝隙和谱纸边缘;空了的咖啡杯、马克杯东倒西歪,杯底残留着深色液痕;而陈野那本承载着“灵魂碎片”的宝贝歌词笔记,更是被无数只手反复翻阅、指点,页面卷边起毛,封面上甚至多了几个模糊的手指印,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无比的贴身巷战肉搏。

笔记摊开的那一页上,《野火烧》和《赤伶》的歌名已经被陈野用一支粗壮的红色彩笔,得意又解气地打上了两个巨大的、充满成就感的√!那红色对勾鲜艳夺目,仿佛两座刚刚被艰难征服的险峻山峰。而剩下的《阿嬷》和《如愿》两座巍峨大山,则散发着“来啊,互相伤害啊”的森森寒气,在白纸上向已然有些精力不济的众人发出无声而傲慢的挑衅。

陈野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腕,决定先挑那个软柿子……哦不,是相对思路更清晰一点的《阿嬷》下手。他清了清嗓子,试图唤起大家的注意力,手指点着笔记上已经成型的部分:

“喏,这首歌最核心、最戳心窝子的高潮部分,咱已经有了,基本定型了:‘她生了一个又一个,都被号角的呼声 吹走了。山那边是什么?是烈士的英魄,是他们拼死保卫的新中国!河那边是什么?是绵延的战火,她望着远方泪一滴滴的落。和平来了,他们走了,她等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这部分,”陈野的语气不自觉地沉重下来,小脸上也蒙上一层阴霾,“基本上就是揉合了苏苏姐听到的故事和小时候我家隔壁那位阿婆的真实经历,算是血泪铸就的重点核心,所有情绪和主题的爆发点。但是,”他话锋一转,小脸又苦恼地皱成一团,像只被捏扁的包子,“问题它又来了——前面咋整?总不能让阿嬷一上来就直接开大,嚎一嗓子‘生了一个又一个被吹走’吧?这节奏快得像是坐上了窜天猴,情感铺垫完全没有,显得阿嬷她……嗯……” 他绞尽脑汁,试图想找个既准确又不失礼貌的比喻,最后憋出一句,“像某种特别……嗯……高产又无奈的小动物?比如……兔子?”

“噗——咳咳咳!!” 正在仰头灌水补充水分的黄文文直接被这句神比喻呛了个惊天动地,脸瞬间涨红,眼泪都飙出来了,一边捶着胸口一边断断续续地笑骂:“高…高产小动物?兔…兔子?小野你这破孩子…夭寿哦!是想活活笑死姐姐我好继承我那套珍藏鼓棒吗?怎么可以拿这么沉重严肃的话题…咳咳…开这种地狱玩笑?” 她好不容易顺过气,抹着眼角的泪花,“不过……咳咳…你这话糙理不糙,确实不能这么直给,太突兀了。得给阿嬷立人设,做铺垫,前戏,懂不懂!要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