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愤怒的林山河又把刘弱西给揍了的直接又胖了好几圈。
“太君,你为啥打我啊?”刘弱西仰着被打成猪头一样的脑袋,赖赖唧唧的问道。
“我看你长的喜庆,稀罕稀罕你不行么?”林山河点着一根烟,带着几分嚣张俯视可怜兮兮的刘弱西。
“您高兴就好。”
林山河正得意着,突然,一个奄奄一息的朝鲜人猛地从地上挣扎着起来,手中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林山河刺去。
林山河大惊失色,下意识往后退,却被脚下的尸体绊了一跤。就在匕首即将刺中他时,土肥圆三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将林山河推开,自己却被匕首刺中了肩膀。
“八嘎!”土肥圆三怒喝一声,拔出腰间手枪,将那朝鲜人击毙。
林山河惊魂未定,看着土肥圆三受伤,脸上露出几分有些虚假的愧疚。
“土肥圆君,你没事吧?”
土肥圆三觉得自己的班长问的纯粹就是废话,你要是被人捅一刀,你说有没有事?
“班长,刚才这个暴徒没有伤到你吧?”土肥圆三疼的龇牙咧嘴的,却还是谄媚的说道,“因为保护长官而受点不足为惧的小伤,对于卑职来说,这也是无限光荣的一件事。”
妈的,土肥圆小鬼子脑子有病吧?
林山河掏出自己的手帕按在土肥圆三受伤的肩膀上,心里默默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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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板,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你的事情了。”林山河坐在五花大绑的刘弱西对面,吹了吹滚烫的茶水。
刘弱西吓得一哆嗦,脸上肥肉直颤,“太君,我……我能有什么事啊?”
林山河脸色一变,抬手就把茶杯里的热水泼在了刘弱西的脸上,不顾刘弱西的惨叫,骂道:“别他妈的跟我装糊涂,因为什么抓你,你自己不知道么?是不是觉得我给你脸了?老张,请咱们的刘老板享受一下老虎凳。”
刘弱西眼神飘向正跃跃欲试的张青,额头上冒出冷汗,“太君,您一定是误会了,棉衣里的棉花虽然有点发霉,可发霉的棉花,他也是棉花啊?”
林山河一拍桌子,“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还挺幽默?卜耀怜都已经交代了,你收买他,实际就是因为你和反日分子勾结,故意提供劣质棉花,从而影响军需。对不对?”
刘弱西心里拔凉拔凉的,这家伙是想自己死啊,可还是哭喊道:“太君,冤枉啊!我就是个小商人,哪敢和反日分子勾结啊。”
林山河站起身,绕着刘弱西踱步,“那这个你怎么解释?”
林山河拿出一张明显就是伪造的金陵政府任命书,在刘弱西的眼前一晃。
刘弱西哭丧着脸,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更是认命的问道:“太君,您就说小的该怎么办吧?”
“这就对了嘛,你要是早想明白,又何必遭这么大的罪呢?”林山河拍了拍刘弱西的大胖脸,“刘老板咱们大家都是聪明人,你说你这条命值多少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