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早上有魔药课，”卡修斯提醒道，“别忘了带斯内普教授给你的进阶魔药笔记，他肯定会检查的。”
“我没忘，”阿尔托莉雅拍了拍书包，“笔记我放在最里面了，还夹了书签，不会弄丢的。”
两人走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门口，阿尔托莉雅转身抱住卡修斯。
轻声说：“晚安，卡修斯。明天见。”
“晚安，阿莉。”卡修斯轻轻回抱她，在她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早点休息，别熬夜看魔药笔记。”
阿尔托莉雅点了点头，转身走进公共休息室。卡修斯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才转身走向格兰芬多塔楼。
走廊里的火把渐渐变暗，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眼底闪过一丝坚定——这个四年级，他一定会保护好阿尔托莉雅，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哪怕要付出一切代价。
而在教师休息室里，“穆迪”正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杯威士忌。他看着窗外的月光，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阿尔托莉雅的身影——红发绿瞳，笑容明媚，像一束光，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
他知道，自己不能对她产生不该有的感情，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想再多看她一眼。
阴冷的洞穴深处，只有壁缝中渗进的月光能勉强照亮角落。纳吉尼的鳞片在微光下泛着暗绿色的光泽，它温顺地缠绕在汤姆·里德尔的手臂上，分叉的舌头偶尔轻舔他苍白的指尖，发出细微的“嘶嘶”声。
汤姆垂眸看着臂弯里的巨蛇，黑色的发丝垂落在脸颊旁，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唯有那双猩红的眼眸，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别着急，我的老朋友。”他的声音低沉而轻柔，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
与平时在马尔福庄园里冰冷的语调截然不同，“我知道你想念有女主人在身边的日子，也知道你对那些试图靠近我的蠢货有多不耐烦。”
纳吉尼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蛇头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腕，发出更柔和的嘶鸣，像是在回应他的安抚。
汤姆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它头顶光滑的鳞片，动作里带着罕见的耐心——这份耐心，连他身边最亲近的食死徒都从未见过。
“你还记得吗？很久以前，我曾跟你说过，未来会有一个能让你心甘情愿追随的女主人。”
汤姆的指尖停顿在纳吉尼的鳞片上，猩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笃定，“我找了很久，直到阿尔托莉雅·波特出现。”
“她身上有和我相似的气息，却又比我更纯粹，她的血液里藏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力量，那种力量，能让你变得更强，也能让我……完成最后的计划。”
纳吉尼的身体微微绷紧，似乎对“阿尔托莉雅·波特”这个名字产生了兴趣，蛇瞳紧紧盯着汤姆的眼睛，像是在确认他说的话是否属实。
“我知道你在怀疑。”汤姆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去年在霍格沃茨，我让小巴蒂盯着她，看着她在防御术课上击退博格特，看着她拒绝德拉科的纠缠，看着她和卡修斯·马尔福走在一起。”
“她不像哈利那样冲动，也不像其他斯莱特林那样被纯血的傲慢蒙蔽，她有勇气，有智慧，还有一颗……连我都忍不住想探究的心。”
他顿了顿，想起贝拉上次汇报时提到的细节——阿尔托莉雅在黑湖被德拉科推下水后，非但没有害怕。
反而在医疗翼里冷静地说出经过，甚至还敢直视穆迪教授的魔眼。这份镇定，在一个十三岁的女孩身上，显得格外难得。
“斯内普也注意到她了，你知道吗？”汤姆的语气里多了几分玩味，“那个总是冷冰冰的双面间谍。”
“竟然会在批评完阿尔托莉雅后，偷偷给她塞魔药材料，还会特意为她调整魔药课的作业难度。”
“这可不像他会做的事，除非……他也察觉到了阿尔托莉雅身上的特殊。”
纳吉尼发出一声低沉的嘶鸣，似乎在提醒他不要分心。汤姆回过神，重新将注意力放在巨蛇身上，指尖轻轻划过它的鳞片，像是在许下承诺。
“放心，除了阿尔托莉雅·波特，没有人能做你的女主人。”
“那些妄想靠近我的女人，无论是新雅图还是贝拉，都不过是我计划里的棋子，只有阿尔托莉雅，才配站在我身边，才配让你追随。”
他站起身，臂弯里的纳吉尼顺势缠上他的肩膀，蛇头靠在他的颈窝，像是在撒娇。
汤姆走到洞穴深处的石壁前，那里挂着一幅用魔法保存的旧画像——画里是年轻时的他，穿着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校服，笑容里带着少年人的意气风发。
“我在霍格沃茨的时候，就想过要找一个能与我并肩的人。”汤姆的目光落在画像上，声音里带着一丝怀念，
“可那时的我，满脑子都是怎么复活，怎么夺回属于我的一切，直到遇到阿尔托莉雅，我才明白，原来真的有人能让我停下脚步，让我想把她留在身边。”
纳吉尼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像是在催促他快些让女主人出现。汤姆笑着拍了拍它的蛇头。
“很快，你就能见到女主人了。这个学期有三强争霸赛，我会让小巴蒂安排一场‘意外’，让阿尔托莉雅不得不依赖我。”
“不得不看清哈利和卡修斯都保护不了她的事实。到那时，她就会明白，只有我，才能给她真正的安全，才能让她发挥出自己的力量。”
他的猩红眼眸里闪过一丝狠厉，想起卡修斯·马尔福——那个敢和阿尔托莉雅谈恋爱的格兰芬多，那个总是挡在阿尔托莉雅身前的马尔福家“叛徒”。
“卡修斯以为自己能保护她，真是天真。”汤姆的语气冷了下来，
“等我让阿尔托莉雅看清真相，他就会知道，和我抢人，是多么愚蠢的决定。”
纳吉尼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怒意，身体微微收紧，发出威胁性的嘶鸣。
汤姆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重新恢复了平静。
“别生气，我的老朋友。卡修斯还有用，他能帮我传递霍格沃茨的消息，还能让阿尔托莉雅暂时放下戒心。”
“等我不需要他了，自然会让他消失，不会让他再碍你的眼。”
他走到洞穴中央的石桌前，桌上放着一封用蛇皮纸写的信，是小巴蒂刚送来的，里面详细写了阿尔托莉雅新学期的课程安排，还有玛格丽特·莱斯特兰奇接近她的进展。
“玛格丽特做得不错，已经和阿尔托莉雅成了朋友。”
汤姆快速扫过信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莱斯特兰奇家的孩子，总算还有点用。”
“有她在阿尔托莉雅身边，我就能更清楚地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也能在关键时刻，给她‘恰到好处’的帮助。”
他将信纸放在烛火上点燃，看着它化为灰烬，才重新看向肩膀上的纳吉尼，语气里满是笃定。
“再过不久，三强争霸赛的第一个项目就要开始了，我会让阿尔托莉雅亲眼看到，哈利在面对危险时有多无力。”
“让她知道卡修斯的保护有多脆弱。到那时，她就会主动来找我，主动接受我的力量。”
纳吉尼发出一声愉悦的嘶鸣，蛇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见面感到高兴。
汤姆伸出手，再次抚摸着它的鳞片，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很快，你就能见到女主人了。”
“她会像我一样喜欢你，会给你最好的照顾，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蛇。”
洞穴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是贝拉来了。汤姆收敛了眼底的温柔，重新恢复了那个冰冷的黑魔王模样，猩红的眼眸里只剩下算计和狠厉。
“好了，我的老朋友，该让他们进来了。”汤姆轻轻拍了拍纳吉尼的蛇头。
“我们还有很多计划要安排，还有很多棋子要调动，为了让女主人顺利来到我们身边，我们不能出任何差错。”
纳吉尼温顺地从他肩膀上滑下来，钻进洞穴深处的阴影里，只留下一道暗绿色的残影。
汤姆整理了一下黑袍，走到洞穴门口，拉开沉重的石门。贝拉正单膝跪在门外，脸上带着狂热的表情，看到他出来，立刻低下头。
“主人，马尔福庄园那边传来消息，卢修斯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三强争霸赛需要的东西，就等您的命令了。”
“很好。”汤姆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与刚才对纳吉尼说话时的温柔判若两人。
“告诉卢修斯，让他盯紧卡修斯，别让他坏了我的事。另外，让玛格丽特多跟阿尔托莉雅接触，把她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我，尤其是她对三强争霸赛的看法。”
“是，主人！”贝拉恭敬地回答，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汤姆挥了挥手，让她退下。石门缓缓关上，洞穴里再次恢复了寂静。他走到石壁前，看着画像里年轻时的自己，猩红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为了阿尔托莉雅，为了纳吉尼，为了他的计划，他必须加快脚步，必须在这个学期结束前，让阿尔托莉雅彻底属于他。
“很快，阿尔托莉雅，很快你就会明白，只有我，才是你唯一的选择。”
汤姆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偏执的占有欲，“到那时，你会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统治这个世界，和纳吉尼一起，成为我最珍贵的宝藏。”
洞穴深处，纳吉尼发出一声悠长的嘶鸣，像是在回应他的话，也像是在期待着与女主人的见面。
黑暗中，汤姆的猩红眼眸亮得惊人，他知道，属于他的时代，即将到来，而阿尔托莉雅·波特，将是这个时代里，最耀眼的一抹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