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见她答应,心里松了口气,又连忙补充道:“不是帮你请,是帮我们俩一起请。
我这副德行,路都走不利索,浑身疼得厉害,起码也得先休养一两天才能去上班。
你得陪着我,照顾我。”
他故意夸大了一下伤势,既是实情,也是为了给两人同时请假增加合理性。
秦淮茹看着他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在为自己打算的样子,心里一软,更是心疼,连忙点头:
“好,好,都听你的,明天我们一起请假,我陪你去医院,然后在家好好照顾你。”
事情说定,屋里的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
秦淮茹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柔声道:“柱子,时候不早了,你身上有伤,早点歇着吧,我扶你躺下。”
说着,她就要伸手去扶傻柱的肩膀,想帮他躺好。
傻柱却像是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往后缩了缩,避开她的手,脸上挤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
“别!秦姐!不用扶!我……我自己能行。”
他顿了顿,看着秦淮茹疑惑的眼神,继续解释道:“那个……秦姐,你看我这一身伤,青一块紫一块的。
晚上睡觉肯定不老实,翻个身说不定就压到哪儿,疼得嗷嗷叫,肯定睡不好,还得吵着你。
要不……这两晚上,你先回贾家老屋那边凑合睡?
等我这伤稍微好点,不那么疼了,你再过来?我也能睡得踏实点。”
秦淮茹闻言,先是一怔,随即脸上露出了然和心疼的神色。
她以为傻柱是怕自己睡觉不老实碰到伤口,或者因为疼痛呻吟打扰她休息,心里更是感动于他的体贴。
“柱子……你……”
她声音有些哽咽,“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我,那……那行,我今晚就先带孩子们回老屋睡。
你一个人……小心点,有什么事就大声喊,我听得见。”
“哎!好!放心吧秦姐,我没事儿。”
傻柱连忙保证,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若是躺在一起,还不得发现自己伤第三条腿。
秦淮茹又仔细嘱咐了他几句,让他记得擦药,晚上盖好被子,这才一步三回头,满心不舍和担忧地离开。
听着秦淮茹的脚步声远去,直到消失,傻柱才长长地、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他忍着浑身的酸痛,艰难地站起身,走到门边,仔细地把门闩插好。
做完这一切,他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了好一会儿,才龇牙咧嘴地挪回炕边。
傻柱先是小心翼翼地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却此刻布满可怖青紫棍痕的上身。
接着,他咬了咬牙,开始解裤腰带。
好不容易把裤子褪到膝盖,借着昏暗的灯光,低头查看。
只见受伤的地方肿胀得厉害。
“哎,什么时候消肿呀,这该死的贼子,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不然定要你断子绝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