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始毕率领五万骑兵,突然袭击马邑。马邑的隋军毫无防备,很快就被东突厥骑兵攻破城门。东突厥士兵在城内大肆劫掠,抢走了大量粮食、布匹和金银,还俘虏了数千百姓。
消息传到大兴城,杨广震怒。“始毕这个蛮夷,竟敢公然攻打大隋!传朕旨意,命云州总管李轨率军三万,驰援雁门,务必将东突厥骑兵赶出大隋疆域!”
李轨接到命令后,立刻率军赶赴雁门。可东突厥骑兵机动性极强,在劫掠完马邑后,又迅速转向雁门,与李轨的军队在雁门城外展开激战。
战场上,东突厥骑兵来回冲锋,箭雨如蝗;隋军则依靠城墙防守,用弓箭和投石机反击。双方激战三日,互有胜负——隋军守住了雁门,却损失了近万士兵;东突厥骑兵没能攻破雁门,却抢走了雁门周边几个村落的物资。
“撤!”始毕看着久攻不下的雁门,只能下令撤军。虽然没能拿下雁门,但劫掠来的物资已经足够部落过冬,而且还重创了隋军,这让他心里多了几分底气。
可始毕不知道,这一切都在耶律现的预料之中。辽国王城的议事殿内,耶律现看着边境传来的战报,笑着对马周说:“始毕果然上钩了。他与隋朝打得越凶,对咱们越有利——隋朝会被牵制在边境,无力干涉咱们统一漠北;而东突厥则会因与隋朝开战,实力不断削弱,到时候咱们再出手,就能一举拿下东突厥。”
马周点点头:“可汗英明。现在隋军主力被牵制在马邑、雁门,咱们可以趁机征召漠北各部落的骑兵,增强兵力。等东突厥与隋朝两败俱伤,咱们再率军出击,定能一战灭了东突厥。”
耶律现当即下令:“传朕旨意,命耶律莫哥从漠北各部落征召骑兵三万,与之前的两万骑兵汇合,进驻东突厥边境;命尉迟恭率领火枪兵一万,秘密前往边境,随时准备参战。同时,派使者去隋朝,假意慰问,进一步麻痹杨广。”
此时的大兴城,杨广正因为雁门之战的失利而烦躁不已。就在这时,辽国的慰问使者抵达隋宫,带来了牛羊千头、药材百车,还带来了耶律现的“慰问信”。信中写道:“听闻东突厥犯境,陛下受惊。吾辽愿为陛下分忧,若陛下需要,吾辽可出兵协助陛下征讨东突厥。”
杨广看着信,心里的怒火消了几分。他笑着对使者说:“辽可汗有心了。不过,大隋自有能力平定东突厥,就不劳烦辽军了。你回去告诉辽可汗,好好守护漠北,别让东突厥再犯境即可。”
使者躬身应下,心里却暗自冷笑——杨广到现在还以为辽国是真心帮他,却不知道,辽国早已布好了局,就等着东突厥和隋朝两败俱伤,然后坐收渔翁之利。
离开隋宫后,使者快马赶回辽国,向耶律现汇报了情况。耶律现听后,嘴角的笑意更浓:“杨广啊杨广,你就慢慢跟始毕耗吧。等你们耗得差不多了,朕就会让你们知道,谁才是这天下真正的主人。”
此时的东突厥王庭,始毕正设宴庆祝劫掠的胜利。他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向他逼近。而隋朝的边境,战火仍在继续,隋军与东突厥骑兵的摩擦日益频繁,双方都陷入了无休止的战争之中。
辽国王城的夜色中,耶律现站在城楼上,望着东突厥的方向。他知道,对东突厥的战争,很快就要开始了。而这一战,将决定漠北的归属,也将为他一统天下,迈出关键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