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媔一直守在落地窗前，心中的担心因着黑暗的蔓延而无限放大。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她喃喃道。
凌晨两点，司湛开着车从神秘的地下赌场离开。
到了公寓楼下，他见到顶楼的灯还亮着，心尖上划过一丝微微的暖意。
即便转瞬即逝，但他感受过了。
霍媔看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出现后，心里跳动起来。
“是不是回来了？”
她忙去玄关守着。
不多时，司湛推门而入。
看着他完好无缺地回来，她松了一口气。
“在等我？”司湛冷傲的脸柔光乍现。
霍媔小心地收藏好险些露馅的情愫，“您没睡我哪敢睡啊”，她接过他的大衣外套，柔声问着：“饿吗？我给你煮点吃的。”
司湛见她已经困出黑眼圈了，不想为难她。“去睡吧，给你放两天假，这两天不用管我三餐。”
霍媔眼中一亮，“真的？老板，你真好。”
放两天假就好了？他轻笑一声向二楼走去。
“睡不着？”
司湛听着她翻来覆去的声音，幽幽开口。
霍媔坐起来，咬着唇想了想，问：“你背上是不是有伤？”
司湛一晚上都侧着睡，哪怕在处理胳膊上的伤口时他也不让霍媔碰他后背。
几万块一件的打底衣说剪就剪了。
但霍媔敏锐地闻到了他背上的血腥味。
“关心我？还是好奇使然？”司湛睁开微冷的眼眸。
“都有。毕竟你是我老板，你的健康也在我关注的范围内。”霍媔如实道。
司湛眸子里闪过一丝暖意，“想知道？”
霍媔见他不想说，倒下去继续睡，“不想。”
在被窝里翻了半天，她实在睡不着，纠结好一阵，坐起来，没忍住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中国人。”
“不说算了”，霍媔负气地躺下去。
司湛平静道：“林纾，你有你的秘密，我也有我不能示人的地方，做好你的分内事就好。”
“我有什么秘密？”霍媔心虚地反问他。
“除了知道你是阿姆大学商学院的研究生，我对你不也一无所知？你从不参加学校的活动，从不社交，独来独往，不是在逃避什么？”
霍媔心中一震，他竟然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她给了个能忽悠得过去的解释：“还不是追求者太多，怕了，索性全都避开。”
“嘴硬”，他哼了一声。
“我起码是个正经学生吧，你呢？神出鬼没的，睡觉还得留盏灯，都不知道是哪条道上的。”
司湛翻身坐起来，昏暗的空间里，两人视线隔空交汇。
霍媔虽然看不清他眼睛，但能感受到他那眼球的冲击波。
无形的压迫感压的她喘不过气。
司湛玩味地笑着，“怕我给你的钱不干净？”
霍媔昂着脖子，“当然怕了，毕竟是受尽折磨赚的辛苦钱。”
“放心，给你花的每一分钱都经得起法律和时间的检验，把心放回肚子。”
“哦”，霍媔依然疑惑他的后背，“那伤应该不轻，不处理一下吗？”
“过来”，司湛朝她勾手。
霍媔以为让她处理伤口，乖顺地走过去。
司湛一把将人勾到怀里。
“啊”，霍媔吓了一跳。
司湛轻佻的语气夹着些好奇，“你在怀疑我什么？”
霍媔僵在他怀里不敢动，“没有，不敢。”
司湛掀开被子，顺势一倒就将人放到了床上。
霍媔目瞪口呆地盯着他，随即戒备起来。
“良辰美景，既然睡不着，不如做点什么，嗯？”
他轻佻的声音带着些威胁。
霍媔撑着他胸膛，惊恐不已，忙道：“我睡得着，睡得着。”
“撒谎”，司湛毫不留情地戳穿她，“你那瞳孔比白天还精神，满肚子疑问怎么睡？”
霍媔立即闭上眼睛，“我马上滚回地上去睡，一秒入梦。”
司湛的手指从她下眼睑滑到她双唇，亲昵一声，“小骗子。”
霍媔被他莫名其妙的举动吓得瑟瑟发抖，“你该不会看上我了吧？”
司湛享受她的惊恐，带着不容质疑的笑意道：“不知道，或许吧。”
“你不是喜欢小鸟依人的那款吗？我又不听话。”霍媔被他眼神里投射出来的占有欲吓到了。
“改主意了，换换口味不行？”他撩拨着她嫩滑的肌肤，修长而性感的手指从她唇线下滑到锁骨。
滑得霍媔身体一颤一颤。
“我的肉又酸又硬不好吃，而且我属蛇，有毒，你还是去吃小白兔吧，香嫩些。”
霍媔无比庆幸姐姐属蛇，让她有了一个完美的说辞。
司湛低头闻着她的身体，声色暧昧不已：“很香，让人很有品尝的欲望。”
霍媔吓得眼泪包不住，“不，很丑，很难吃，你一定不会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