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泉别墅的卧室内,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靡靡之气,混合着高级香氛和淡淡的汗水味道。柔软的丝被凌乱地堆叠,章小阡——那位周家的儿媳妇,此刻像只慵懒的猫,肌肤泛着粉红,依偎在赵山河的怀里,指尖无意识地在赵山河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
她眼神迷离,带着餍足和一丝不真实感,仿佛还沉浸在方才的疾风骤雨之中。
这个男人,英俊,强壮,温柔时让人沉溺,狂野时又几乎要将她灵魂撞碎,远比她那个冷漠无趣、只在乎家族事务的丈夫懂得如何取悦女人。
赵山河半靠着床头,金丝眼镜放在床头柜上,眼神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深邃难测。他一只手揽着章小阡光滑的肩头,另一只手夹着一支事后烟,却没有抽,只是任由那点猩红在指尖明灭。
“舒服了?”他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沙哑和磁性,在她耳边呵着热气。
章小阡浑身一酥,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娇软无力,将脸更深地埋进他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混合着烟草味的男性气息。“你……你真是坏透了……”她小声嗔怪,语气里却全是甜蜜。
赵山河低笑一声,手指卷起她一缕汗湿的发丝把玩:“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尤其是像姐姐你这样……深闺寂寞的。”他的话直白而带着挑逗,恰到好处地搔在章小阡的痒处。
苏婉清轻轻捶了他一下,却没有丝毫力道,反而更像调情:“胡说……谁寂寞了……”
“不寂寞?”赵山河挑眉,手指不规矩地向下滑去,引起她一阵细微的战栗,“那刚才哭着求饶的是谁?”
“呀!不许说!”章小阡大羞,连忙去捂他的嘴,脸颊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赵山河顺势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下,眼神却渐渐染上一丝看似随意的探究:“不过说真的,姐姐,像你这样的妙人儿,你家老公怎么就舍得放在家里独守空房?莫非……他在外面也有人了?”他问得像是吃醋,又像是纯粹的好奇。
章小阡此刻身心放松,警惕性降到了最低,加上对丈夫的怨怼早已积压多年,被心仪的男人这么一问,倾诉欲立刻涌了上来。
她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幽怨:“他?他眼里只有他那点事业,还有怎么在老爷子和他那几个兄弟面前表现!整天不是泡在公司,就是去陪那些叔伯长辈打高尔夫、聊些我听不懂的事情。家里?就是个旅馆罢了。”